秦尔岚弯着唇,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也不解释。
    潘政的步子越走越快,这个地方,让他感觉到窒息。
    再说冯谋拉着宋以蔓到了外面,好容易找了僻静的地方就要索吻。
    宋以蔓伸手把他嘴一挡,问他:“诶,我得先问清了,你以前脾气很好?怎么到我这儿脾气就坏了?我那么倒霉?”
    “谁说,爷对你不好么?”冯谋抓了她的手,忘情地吻了吻。
    久悍的男人是这样吗?摸到小手也宝贝一番?热情一番?
    “那是现在,以前我刚嫁进来的时候,记着你脾气坏极了,还推我打我来着!”宋以蔓心想,是时候清算了吧,以后做过的能不算数?
    冯谋一身汗,他就怕提以前,每每到了还债的时候,他就心惊肉跳的,以前没事儿得瑟什么?要是现在不让他吃肉,他会憋死的!
    谁知道这滋味儿那么好,让人欲罢不能?
    “爷也没有弄伤你不是?爷就是吓吓你来着!”冯谋赶紧说道,脸上笑得像开朵花。
    宋以蔓抓了他的领带,拉着他的脖子让他弯腰,他以为她要主动索吻,脸上立刻露出期待惬意的表情。
    没想到她笑着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老公以后欺负我之前先想想后果哈!”
    他哪里还顾上什么生气计较?只想依着他的心思,和她腻歪一番,于是好脾气地说:“老婆,以后我肯定表现好,将功赎罪!”
    她伸手,绕上他的颈,仰头问他:“老公我问你,你是不是只爱过我一个人?”
    “是,老婆,爷只爱你一个人!”冯谋顺着她的话说。
    “老公,你以前是不是没爱过别人?”宋以蔓又问,他的头低,她的腰也低,就是不让他如愿。
    “是……”
    他刚要表明心迹,她就抢言道:“老公你可要想好了,万一哪天再出来一个初恋女友什么的,你怎么跟我解释?嗯?有问题早交待!我原谅你!”
    一般情况下,女人说一句,“你现在说了,我不生气!”如果男人傻傻的说了,女人肯定会生气且没完没了的。
    不知冯谋是什么想法,反正人家答的挺利索,“老婆,什么初恋女友?你就是爷的女人哈!就是爷的初恋,这样总行了吧!”
    看他说得想都不想,嘴又这么甜,宋以蔓心里大悦,勾着他的颈,一探头,一个吻就落在了他的脸颊,“奖励你的!”
    冯谋哪里受得了这种隔靴搔痒,勾了她的腰就往自己怀里送,吊了他这么长的胃口,怎么也得腻歪回来是不是?
    潘政出来透气,吸着烟,行动不受控制地来寻找她的身影,可是却看到她与冯谋在花下拥吻,忘情忘我。这大概是潘政第一次看到她跟冯谋在他面前恩爱,他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就好像天塌了一般,天空一片灰暗,明明艳阳高照,他却看不到一丝的阳光。
    转过身,原本幽深璀璨的眸暗淡无光,越积越深,死寂后又翻涌起惊骇的戾芒!
    冯谋抬起眼,看到远去的潘政,眼中露出胜利得瑟得意!
    一吻结束,宋以蔓窝在冯谋的怀里,你侬我侬地说着情话,冯谋难耐地说:“老婆,我们回家吧!”
    浪费这时间干什么?还不如回家一起欢乐呢,是不是?
    他这话一出,宋以蔓突然想起来,赶紧跳起来叫道:“老公,人家的结婚典礼都开始了,咱们该回去了!”
    “回去干什么?开始就开始呗!”冯谋不情愿地说。
    “那可不行,走了,我想看!”宋以蔓拽着他往回走。
    冯谋没办法,只好跟着她往外走,走到大黑身边,宋以蔓说:“大黑,我的包!”
    大黑赶紧把她的手包递上,心里郁闷自已居然沦落成为给女人拎包的了。
    宋以蔓快速补了妆,口红都被他吃干净了,她可没脸回去。
    两人回去的时候,正逢该宋明珠说“我愿意”。可她面对着张剑那张恶心的脸,怎么也说不出这三个字来。
    她真期望能有一个王子,强硬地将她带走,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她的脑中,闪出冯谋的脸。她的白马王子形象,就是冯谋的样子。
    门开了,宋以蔓兴奋地向门口看去,结果看到了冯谋站在门口,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冯谋的确站在门口,只不过他身边站着宋以蔓。
    宋以蔓有些窘,正好赶这当口,全大厅的人都向自己行注目礼,幸好身边有冯谋,否则的话,以为她来抢亲的?
    全大厅的人都顺着新娘的目光看去,看到的是冯谋与宋以蔓。
    冯谋向来被注目惯了,他也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拉着宋以蔓的手,不紧不慢地在注目礼中走回自己的位子,两人坐下。
    以为有插曲的人,都明白,这是大少跟太太不定上哪儿玩去,才回来,晚了!
    众人的目光都回到台上,却发现新娘还在往这桌看。
    司仪有点尴尬,又说了一遍词儿,问新娘愿意不愿意。
    宋明珠心里十分的失望,她看到冯谋正在亲热地跟宋以蔓说着话,根本就没往自己这边看。
    她的目光又看向潘政,潘政倒是看自己呢,她眸中一亮,心想着上次潘政对自己有意思,他是不是打算抢亲?潘政也行,比张剑不知好多少倍。
    于是她想给潘政一个暗示,便冲潘政挑了挑眉。
    大家都不知道宋明珠到底为什么还不说出这三个字,张家都已经变脸了,杨双美也着急地在下面小声地叫:“明珠、明珠?”
    潘政觉得有趣,这新娘看着自己干什么?难道看上自己了?他的目光也不移开,就这样看着她,甚至唇角微微勾起了笑意!
    秦尔岚看到台上的新娘居然盯着潘政,不由心里一紧张。
    丁琪美脸色微变,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话,简要地把潘政送给宋东海厚礼还有对宋明珠青睐有嘉的事儿给说了出来。
    秦尔岚简直要晕了,潘政喜欢的,到底是哪个?难道这两姐妹他都喜欢?
    再聪明,秦尔岚也没有陪着潘政走过这一历程,一时间也想不通这潘政到底是怎么想的!
    宋明珠看到潘政冲自己笑了,心生雀跃,可是他却没有动,就坐在那里笑,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
    宋明珠再傻也知道自己不能有所动作,万一潘政那边不行,这边也嫁不成了。不过在婚礼现场三心二意的,她还真是头一个。
    不只宋以蔓发现这个异样,整个大厅都发现了这一异样。
    宋东海也气坏了,你喜欢潘政,早干什么呢?潘政对你有意思,你喜欢冯谋。现在跟张剑结婚,你又喜欢潘政?能不能让他省点心啊!
    宋东海低喝一声,“宋明珠,快说话,看你姐干什么?”
    只能这样,让脸丢的不那么大,幸好以蔓和潘政坐的是一桌,希望可以糊弄过去张家。
    张家又不傻,就连张剑都知道宋家以前看上的是潘家,如果不是宋明珠落水湿衣那件事,或许现在站在宋明珠对面的就是潘政了。
    而潘太太庆幸当初没有找宋明珠,否则现在得丢多大的人?
    连台上的张剑都没好气了,本来他就不愿意娶这女人,现在还一副不想嫁他的样儿!他吊儿郎当地抬起下来,一副吊样说:“宋明珠,爱嫁不嫁!”
    台下开始有交头接耳的声音,宋明珠看着潘政也不说话,只是笑,心里越发地失望,再加上张剑要急了,她只能转过头说:“我愿意!”
    司仪松口气,宋东海跟杨双美松口气。张家人越发看不上这个媳妇了!
    不管怎么说,婚礼还是顺利地进行了下去,可敬酒的时候,宋明珠又闹不痛快了。因为张家请的人多,所以酒一时半会儿敬不完,宋明珠嫌累,敬一半儿就说什么不愿意敬了,走不动,喊累。
    剩下的客人怎么办?来的都是在y市有头有脸的,如果弄巧成拙,不如不请人家。
    本来今天这婚礼,就让张剑窝火,现在宋明珠又闹不痛快,他也翻脸了,一杯酒就泼宋明珠脸上,怒道:“md,爱结不结,不想结直接说!”
    宋明珠也急了,同样不甘示弱地回击,杯里的酒泼到了张剑的脸上!
    “贱女人,敢泼我?”张剑说着就要打,两边人赶紧拦,架住他。
    没想到宋明珠更生猛,有人拦住张剑,宋明珠二话不说扑上去就是两把,张剑的脸上出现几道血印,张剑疼的挣开,一拳就打了回去,宋明珠惨叫一声,又不甘示弱地挠了回去。
    结婚现场,新郎和新娘打成了一团,两家父母来拉都拉不开,简直让人看够了笑话。
    “哈!你这个妹妹够猛的!”冯谋笑话看着,津津有味地说。
    “当初本来是她嫁你来着,我觉得她跟你很配!”宋以蔓一边说着,一边品红酒。
    冯谋斜眼瞥她,警告道:“女人,你是想找不自在?”
    宋以蔓呵呵地笑,酒劲儿越发让她面若桃花,清眸迷炫!
    冯谋看得口干舌躁,也懒得再看戏,拽了她就跑了。
    车上,忍不住和她缠绵,头一回,在别人看不见的空间里,热情回应。
    怎么反应了?喝酒了嘛!这是最好的催化剂。
    冯谋意识到今天是个大好的机会,他的小女人似乎正在状态中嘛!于是到了家,两人一路腻歪到楼上。
    他问:“老婆,咱们说好的不一样呢?”
    “这还不好说?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宋以蔓似睨非睨、眼波柔媚,说不出的撩人。
    她觉得自己也不算没经验了,她也当一回女王不是?这种感觉,是他被欺压,他想很久了,以前不好意思实施。
    所谓酒壮怂人胆,以前不敢做的,今天就敢了!
    于是冯谋今天可幸福了!
    怎么说呢?看她发丝缠绵轻荡,纤腰款摆,娇颜媚骨,一瞬天堂、一瞬地狱,说不出的心潮起伏,她揉弄着她的心,主载着他的喜与乐,他看到烟花灿放,从未到达的仙境!
    冯谋可算是得偿所愿了,他总结出的结论是,他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不是这样,反正他老婆肯定是与众不同的,瞧瞧那小腰扭得,瞧瞧那小眼儿媚得,反正要多么销魂有多么销魂!
    下午睡醒了觉,宋以蔓的酒也醒了,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立刻捂脸,简直丢死人了。她居然借着酒劲儿把冯谋给……
    好吧,这就是她心里的想法,她认为自己占了便宜,哪知冯谋乐在其中。
    一旁冯谋早就想看她笑话呢,此时看得正有劲儿,见她捂脸害羞,不由笑着问她:“老婆啊,现在再捂脸,是不是已经晚了?”
    宋以蔓把手放下来,心想害羞了也不能让他看出来,要不刚才白女王范儿了不是?于是她侧了身,一手撑头问:“老公,刚才我表现如何?”
    冯谋想了想,说道:“啊!死鱼翻身了哈!”
    宋以蔓气得一拳就砸了过去,“冯谋、死人,你才死鱼!”
    这个死男人,总有本事把好好的气氛搞糟!
    冯谋接住她的拳,放到唇边吻了吻,笑着说:“好了老婆,你刚才真棒,把爷的魂儿都快勾走了,行了吗?”
    “冯谋,讨女人欢心,得学着嘴甜着点,这样才能有糖吃懂吗?”宋以蔓点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说。
    “什么糖?”冯谋咽了咽口水。
    “你懂的!”宋以蔓笑得狡黠。
    冯谋的心思又动了起来,转身一扑,谁知她早有准备,卷着被子就下了地,往浴室里跑,边跑边笑,“冯谋,自己晾着吧,冷静冷静,想想自己哪儿不足啊!”
    冯谋也不嫌羞,不紧不慢地走过去,他也要一起洗。
    拧了拧门,锁了?没关系,他有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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