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分手,只是吵架,我做了件错事,让她生气才说分手的。所以才故意带着我过来,让我看着她相亲,其实就是为了刺激我,不好意思让你用错情,我替她向你道歉。”梁景此时几乎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在说这一番话,由着表情很认真,连那小伙子都有些相信了。
    正当我想反驳的时候,梁景又说话了,“她肯定会否认,因为她还没有消气,为了不让你造成困扰,我觉得有必要现在跟你说清楚,我也是怕等我们和好了,清城到时候就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你了。”
    呵,说的好像是为我好一样,“梁景,你胡说什么呢!明明是你跟我说了分手,还让我不要纠缠的好吗!你现在几个意思?我想找个幸福,你看不顺眼,偏要阻着是不是?”
    梁景闻声转过了视线,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笑了笑,道:“你的幸福,普通人给不起,他也给不了。”
    呵,说的好像他能给似得。
    “别闹了,我跟你说对不起,我们回家。”他手上的力道稍稍加重了一些,将我整个人拖了过去,我一下子就撞在了他的身上,随即肩膀就被他一把搂住。
    “有病吧,你们。”那小伙子左右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说:“吵架别殃及无辜行不?”
    “我没有!”
    “你还没有?清城别闹了,吵架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别殃及无辜,你明明就不会跟他在一起,就别浪费别人的感情了。”梁景依旧在一旁说着,看起来像个情种。
    我没再说话,直等到那小伙子走了,我才用力的将他推开,瞪了他一眼,退开两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你到底想做什么?这样有意思吗?”
    他将双手插在口袋里,笑了笑,“很明显,你应该看的出来。”
    “你觉得自己是神吗?觉得自己掌控一切吗?想分就分,想和就和,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你以为我就会一直喜欢你吗?任你玩弄?我与你之间,除了合作,没有其他半点关系!其他时候,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就这样!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我们以后私底下就不要再见面了!”我觉得我自己说的还是蛮平静的,但后来才知道,我那时候就是在大街上嘶吼,幸好天晚了,路上没什么人。
    我原本抛下那么一堆话就想走,可被梁景桎梏住拖上了车子,上车之前,他还让司机先在外面站着,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有点儿害怕。
    所以,我一上车就呱呱乱叫,他让我安静我偏不,最后他忽然伸手一把扣住了我的后劲,将我整个拉至他胸前,那目光深邃,透着某种情愫,“还闹不闹?”
    “决不罢休。”我说的斩钉截铁,换来的就是他如惩罚般的吻,我咬他,他亦咬我,倒也半点不示弱。
    最后两人正在车上闹腾了一会,各自的嘴唇都咬破了,梁景才松了手,让司机上来开车。我靠着车门坐着,尽可能离他远点,不知过了多久,他又伸手过来,扯了一下我的头发,强迫我转过头,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块帕子,轻轻的擦了一下我的嘴唇,问:“痛不痛?”
    其实还好,他咬的不算用力,因为在他用力之前,我已经用了狠劲,倒是他此刻的嘴巴红红肿肿的,唇上还有血迹。
    这大抵就是所谓的相爱相杀吧。
    我咬咬牙,说了一句:“痛!”
    他的手微微顿了顿,笑了一下,说:“对不起。”
    对于他这三个字,我只给予了他一声冷哼,然后拍掉了他的手,继续转头看着窗外。
    情字当头,愿者上钩。
    ☆、第一百三十九章:一个人很累
    司机将车子直接开进了郡城小区,并将车子停在了单元楼前,车子刚一停下,我就迅速的开了门,一只脚跨出了车门,但稍稍想了一下,还是停了下来,整个人除了一只脚,都还在车内。
    我侧头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还是心平气和的说:“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谢谢你送我回来,但我也衷心的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干扰我的生活了,再见。”
    说完,我就下了车,关上了车子,头也不回的进去了。时间晚了,小区内颇为安静,我能够听到外面一阵关车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车子驶离的声响,没一会,周遭便又陷入了沉静。
    没一会,身后就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不急不缓的靠近。我没有回头,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我挺了一下背脊,电梯门一开,我便大步走了进去,一转身,正好就迎面看到他也进来。
    他仅看了我一眼,然后不动声色的站在我的身边,这人果然是一贯的淡定,无论处理什么事情,都是如此冷静自持。公事私事都一样,就算是对待感情也一样吧。
    我没跟他说话,当他是空气,按下楼层之后,就直挺挺的站在那里,气氛一度冷到了极点。电梯到了,他便跟着我出去,我拿钥匙开门,他就等在身后,好像是要跟我一起进去。
    我将钥匙插进钥匙孔就停住了,终于是忍不住转头看了他,问:“你想做什么?”
    他笑了一下,不以为然的说:“想起来有些东西我还放在这里,既然过来了,就顺便拿走。”
    我挑了一下眉毛,倒是没说什么,只最后看了他一眼,就转动了钥匙,开门走了进去。一进门,可乐就冲了出来,今个它的晚餐又成了夜宵了。我如往常一样,坐在椅子上脱鞋,这会可乐没有往我身上扑,而是过去与梁景亲热去了。
    “你就站在门口吧,要拿什么东西告诉我,我帮你拿。”我将鞋子放在一旁,也算是善解人意的同他讲。
    然而,他却根本没有要听我说话的意思,径自换了鞋子,一边逗着可乐,一边熟门熟路的直接越过我走了进去。他在客厅转了一圈之后,就往卧室走,我跟在他的身后,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着问,可谁知,他一进主卧的门,才往里走了两步,就忽然转过了身子,在我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忽然伸手抱住了我,让我猝不及防撞进他的怀抱。
    可乐从小就被教育养成习惯不准进卧室,如今它也只站在门口,任由房门将它可怜巴巴的关在外面,只呜咽了一声,像是在小声的提醒,它饿了。然而,房门依旧是毫不留情的被梁景给甩上了。
    他抱得很紧,其中一只手还抵在我的后脑勺上,强行将我的头摁在他的胸口上,幸得我的双手是自由的,便胡乱的捶打他的后背,脸颊埋在他的胸口,闷声闷气的说:“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吗,没门!是你说的分手,是你自己说的!”
    “所以我现在后悔了。”
    我扭了两下头,仰起头看向他,将眼睛瞪的大大的,势必要将他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看的一清二楚。我笑了笑,心想幸好你闹了这样一处,若不是这样一闹,我又怎么好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我看着他良久,眼里沁出了眼泪,他的脸在我的视线中变得有些模糊,我拼命的瞪大了眼睛去看他,可他却忽然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随后我便感觉到了唇上一热,他的唇轻轻的贴在了我的唇上,停了一会之后,大约是见我没有反抗,这才慢慢的将这个吻深入。
    许是之前的那个吻,撕咬的有些严重,他的嘴里还隐隐带着一丝血腥味,掺合着我嘴中的苦涩,也真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他的掌心暖暖的,不轻不重的贴在我的眼睛上,我睁了一会眼睛之后,才慢慢的闭上,紧接着就感觉到那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眼中倾泻而出,大抵也都落在他的掌心里了吧。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他才慢慢的将我引到床上,移开捂着我眼睛的手时,房间里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灭了。周遭黑漆漆的,是感觉他压在我的身上,每个动作都很温柔,一如当初我们最初在一起的时候那样。
    他会亲亲我的眼睛,额头,鼻子,还有脸颊。简直温柔似水,容易让人沉沦在他此刻此刻的温柔之后,他总是有本事给你一刹那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就是他掌心里宝贝一样,呵护之极。
    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他将我抱得很紧,紧到我都有些喘不过气来,紧到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面。哎,无论如何,这样一个拥抱,让我感觉到了一种深刻的痛楚。
    房间里很安静,至多就是我两压抑着的喘息声,还有门口可乐,可怜巴巴刨门的声音。
    事后,他抱着我躺着,我其实蛮累的,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他叫我的名字,我也没有应一声,就假装睡着了,其实脑子还蛮清晰的。我靠在他的胸口上,他讲话,我能够听的很清楚。
    我没有过多的去理会他的话,只喃喃的,像是已经困的迷迷糊糊的人说的话,道:“别再不要我了,一个人很累的。”
    他没有开口说话,我说的虽然轻,但我知道他肯定听的很清楚,拥着我的手紧了紧,过了一会之后,他也只是叫了叫我的名字,没有再多说什么。
    静静的躺了许久之后,才感觉到他起来,动作很轻的出去,我有听到可乐的叫声,还有它十分欢快的步子。我想他大概是出去喂可乐去了,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又感觉到他回来,然后躺在了我的身侧。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就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捡起了地上的衣服,随随便便的套上,然后拎着我的包包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外面的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我出去的时候,连可乐都还没有起来,窝在它自己的狗窝里,听到声音也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又闭了闭眼睛。
    我去了楼上的书房,只开了一盏台灯,然后从包包里将两份dna鉴定报告拿了出来,不知怎么搞得,看结果的时候,我还蛮进紧张的,一颗心砰砰乱跳。若是按照外公的话来说,当初朱子秀的鉴定报告应该是动过手脚了,我倒是不怎么怀疑我自己了。
    反倒是有点期待顾唯一的真假,不过当我将两份鉴定报告取出来,看到结果的时候,还是让我有些大失所望的。我与顾晖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而顾唯一也是,这无疑是在说明,她顾唯一确实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但也可以说明,当初朱子秀确实动了手脚!玷污了我妈的清白,也混淆了我的身世,也真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为了博取上位,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我捏着两份鉴定报告,咬了咬牙,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等冷静下来之后,才将手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放进了抽屉里,随后便出了书房,下楼梳洗了一番,换了一声衣服,就进了厨房,准备早餐。
    ☆、第一百四十章:你瞒我瞒
    等我做完早餐,从厨房里出来,天已经大亮了,梁景还未从房间里出来,我立在餐桌边上想了一会,还是决定过去叫他好了。
    刚一过去,就看到他从卫生间里出来,也没有穿衣服,裸着上半身,头发倒是已经弄整齐了,如此的画面,总觉得好像一切都回到了事情发生之前那样,和谐而又美好的不像话。厨房最角落的柜子里,还放着好几包没来得及喝完的中药,全是用来调理身体的。
    我站了一会,才靠着门框,开口:“你还要多久?我已经做完早餐了。”
    他侧了一下身子,露出半个身子,瞧了我一眼,笑了一下,道:“很快。”
    我点了点头,就转身走开了,给可乐准备了吃的,然后坐在餐桌前等他出来。他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就穿戴整齐出来了,拉开了椅子坐在了我的身侧,我就做了很简单的三明治,两片面包夹着荷包蛋,外加一杯鲜奶。
    梁景的心情看上去不错,但两个人之间还是有些隔阂在,我也不过是尽量装的跟以前一样。
    “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我吃完了手里最后一口三明治,喝了一口牛奶之后,问他。
    我见他轻点了一下头,才开口道:“为什么跟我分手呢?顾唯一究竟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变成那样?”
    他手上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有些话似乎是难以启齿,沉默了好一会之后,“我弄错了一些事情,决策上有点失误,你……就当我发神经好了。”
    “哦,你说的发神经,是指昨晚还是?”我抬着眸子,冲着他眨了眨眼睛,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与他打趣着说话。
    他看了我一眼,随即便皱了皱眉,没再与我说什么,就低头继续吃手里的三明治,这人吃东西一向都特别慢,细嚼慢咽的,他说这样有助于胃部消化,吃的太快会伤胃。
    我捧着脑袋,看着他吃东西,我也是好奇,他瞒我还要瞒到什么时候?在他眼睛里,我应该算是那种很好糊弄的人吧。
    饭后,我洗了盘子,整理了一下东西,就与他一道出门了。司机一早就在楼下等着了,早上赵倩童还很有爱的发短信过来问我情况如何,我只同她说了一声多谢,并让她带我像那个年轻的小伙子说了声抱歉。
    结果赵倩童给我来了一句,她老早就已经习惯被我跟梁景当颗棋子一样移来移去的,我笑了笑,于她保证肯定不会再有下次了。确实不太可能会再有下次了,我与梁景之间的结果,其实已经显而易见了。
    我们一道去了公司,我一进办公室,邹平就跟着走了进来,并关上了门。等我在办公桌前坐下来,他才开口,“上次您要我查的车牌,我用了许多渠道,花了好些功夫才查出来。”
    皱平的能力,已经是毋庸置疑了,可以说,他比高媛还更甚一筹,最重要的是,在这公司上上下下的人当中,他应当是对我最忠心的一个。我稍稍坐直了身子,看了他一眼,轻点了一下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倒也没有任何犹豫,只是上前一步,将写着答案的手机举到了我的面前,说:“这个人,您并不陌生。”
    确实不陌生,还熟悉的很,早上还一块吃早餐呢,昨晚还在同一个被窝里滚过,再熟悉不过了。呵呵,也就是说昨天带着赵董他们走的人,是梁景?那如今赵董手里的股份岂不是成了梁景的囊中之物了?
    “那赵董如今人呢?能找到吗?如果不能,你可以去找这个人帮忙,私家侦探,应该能帮到你不少事情。还有你要时刻注意股市走向,有任何异动,立即告诉我。”我说着,便从包里取出了陈栋给我的名片,将名片递给了皱平。
    他伸手接过,只看了一眼就收了起来。随后,又跟我说了关于顾唯一最近的动向,他告诉我,他们这一队的人,近期一直在联系一位英国华侨,据说在建筑设计上非常有名。
    然而,对于老城区的改造,并不单单只是将旧房子重新建一建,然后增加一些软建筑,多一些绿化带就行了。这是一整个区,曾经s市最繁华的地方,然后随着经济的发展逐渐落寞的一个地方。
    旧城改建,项目极大,填入的资金也算是个无底洞。由此,在确定合作的建筑商之前,为了造势,顾唯一想到了邀请有名的建筑设计师,建筑规划师,过来参与此项目。由此,兴许能够让楼盘来个开门红。
    想法确实非常不错,皱平还说,他们已经谈的差不多了,没准过两天还能看到那些设计团队过来。这个主意不错,我并不反对,只不过现在顾唯一做的每一件事,在我眼里都觉得不是那么正常。随后,我就让皱平去准备他们在洽谈的这个设计团队的资料,和他们邀请的那位非常有名气的设计师本人的资料。
    赵董的事情,想来还需要从梁景身上下手。幸好如今我与他关系恢复,想必要从他身上找点什么,应该不算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情。
    晚上,梁景去洗澡的时候,我本想偷偷看了一下他的手机,但没有想到,他的指纹锁,我根本也打不开。捣鼓了半天,我也只能将手机放回原处。不过,在他洗澡期间,进了一条短信进来,由着内容很简单,正好就能够看全。
    上面也就短短几个字,已安全送离。我不知道这说的是谁,但我大胆猜测一下,应该是赵董他们,现下许要安全送离的人,想来也就只有赵董一家子了吧。
    很快,我就发了个信息给皱平,让他去查赵董的出境记录,短信刚发出去,梁景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我很快将手机的屏幕转换成了游戏界面,半躺在床上玩手机,他只看了我一眼,就走过来看了一眼手机,然后背对着我发了个信息,随后又将手机放在了柜子上,倒是没有半点疑心。
    我玩了一盘游戏,就跟他说关于顾唯一要找设计师的事情。
    ☆、第一百四十一章:试探
    梁景是背对着我坐的,他的头发还没有吹干,湿漉漉的还滴着水。听到我提起顾唯一,手上的动作就停顿了一下,再继续擦了擦头发,问:“请谁?这件事,她没有跟我提起过,旧城改造的事情我也并没有放手让她去做过,谁让她请的设计师?”
    他跟顾唯一之间的关系应该不怎么样,听他这个口气十分不善,并且还带着极度的厌恶情绪,真是好奇,上次生日宴会上,这顾唯一究竟跟梁景说了什么。原本梁景对顾唯一是无感,就是不喜欢也不讨厌,而现在完完全全是一副厌恶的样子。
    我将手机调了一下音,塞进来枕头底下,往他身旁挪动了一下,发挥了一下女性的柔软,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歪着头,冲着他眨了眨眼睛,好奇心十足,笑问:“顾唯一得罪你了?感觉你现在好像很讨厌她的样子,以前不是说无感吗?”
    他随意的用毛巾揉了揉头发,侧身,抬手,将我抱了过去,一双眼睛深深沉沉的看着我,说:“我最讨厌人威胁我,我不反对用手段,但非常讨厌那重要的人来威胁我。”
    “哦,她拿外婆威胁你了,可外婆不是好好的呆在别墅里吗?”我照旧装作无知,用轻松的口吻来应对他的认真。
    梁景看了我一会,只是别有深意的笑了一下,松开了手,就起身去卫生间吹头发去了。而我则拿了放在小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过来上网,关于赵董破产的事情,网络上已经开始有传闻了,有些报道将整件事都说的十分连贯,编的像真的一样。
    当然,通常杂志报纸上的新闻,多多少少还是经过记者润色了才出来的,总有几分真,几分假的,但肯定很好看很精彩就对了。我正看得起劲的时候,梁景吹完头发出来,见我那么认真地样子,也凑过来看了看。但很显然,他对这个没有兴趣。
    可能是怕我发脾气,他现在跟我讲话还是蛮收敛的,没有以前那么刻薄。他仅看了一眼,说了声无聊就没再过来看,而是拿起了手机。
    我用余光扫了他几眼,想了想,便侧过头,带着几分认真,道:“你说赵董怎么会那么糊涂呢,以前啊,他也不是没被赌博这事情坑过,现在都五十多岁了,竟然又去碰这东西。不过,上次开股东会见到他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前两天,我去别墅找过他,原本想趁这个机会将他手里的股份买回来,也省的落到别人手里去,可愣是没找到这个人。我觉得这事情还满蹊跷的,梁景,你说会不会是有人刻意给赵董下的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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