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总漆黑的鹰眸看着身边的女人,略带惊险。
    吓他一跳,生怕她有事。
    “怎么样?”
    那富有磁性的嗓音,温柔小脸一红,只是却依然恃宠而骄跟他装腔作势:什么怎么样?
    “还跟跟我犟嘴,看来是没事。”他说着翻过她的身,两只手稍微用力的扫开她的头发,然后捧着她的脸,漆黑的鹰眸定定的望着她。
    温柔被那灼灼的目光给看的心慌意乱,面红耳赤。
    房间里有些暧昧的小成分在悄悄地动着。
    外面的夜空中忽然阴郁起来,星空立即隐藏,一场春雨又那样悄悄地来了。
    偌大的窗子被打湿,动静却特别的小。
    寂静的草地上染了湿意,绿草被洗礼,虽然是深夜,却格外的清澈的让人心情清爽。
    而那扇窗子里,那一对良人已经拥在一起纠缠着。
    她已经不能再做那件事,对滕总来说自然是一件折磨。
    当他快要不能自己,只用责备又无奈的眼神看着身下的女人。
    温柔也是羞燥不已,尴尬的别开脸装作不懂。
    “哎,你真是会折磨人,可是我又做错什么事呢?”
    “是我的错。”温柔笑着柔声道,把所有的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只为让他别太难过。
    他却无奈的低头,额头与她的相抵。
    “温柔。”他低声叫着她。
    这一生,再也没人能把她的名字叫的这么情动。
    温柔的心尖一荡,随后一双长睫缓缓地掀开,那好看的眸子里仿佛闪耀着无尽的流光,她缓缓地转头与他对视着。
    那如墨的眸子,太让她着迷,不自禁的一颗心就染了暖意。
    爱我吗?
    他差点就要问出口,甚至已经到了嗓子眼,但是想到她别开头故意装作没听到的样子,终是说不出来了。
    那句话或许他一辈子都等不到,但是只要她在身边……
    他突然沉吟一声,眼神里满满的无奈,却又像是充满了包容的看着她。
    温柔被他突然无奈的样子给搞糊涂,却只是片刻。
    后来,她很容易就懂他了。
    当看得懂他的情绪是因为他们之间的某件事,温柔缓缓地垂眸。
    “怎么了?”他问了一声。
    “呀,是宝宝在踢我,好用力。”温柔突然哭笑不得,虽然疼,但是孩子跟她之间的互动又让她欢喜不已。
    他轻轻地起开上半身,转眸往她的小腹上看去,然后轻笑一声抬手抚着她的小腹。
    “那是因为他知道他爸爸有委屈却不能言所以来报仇的。”
    “报什么仇?你有什么委屈说出来?”温柔瞪他一眼,装作没好气的跟他说。
    他也笑,两个人就那么互相对视着,面对她的执拗与固执,他竟然那么的爱。
    “是啊,我能有什么委屈?娶了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还祈求什么呢?”
    他轻声说,然后自问。
    温柔的心里却不好受。
    他想要的她知道,只是那三个字一旦说出来,从今往后,是不是他们之间就不会再有嫌隙?
    不敢轻易说出口,她想,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
    于是转个身:你去把洗脚盆端走,然后打开屏幕我要看看孩子们睡了没。
    “什么孩子睡了没?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滕总不动,只是无奈的问。
    温柔……
    是啊,今晚孩子们在奶奶家睡呢。
    哎,都怪身后的男人,轻易地把她的心智都给扰乱了。
    他去把洗脚水倒掉,然后又放好洗澡水,他出来的时候看到温柔在翻看杂志,就走过去倾身在她面前:我们滕宝贝该沐浴了吧?
    温柔轻轻地把杂志合上,然后抬眸看他,那眸光那么纯,那么亮。
    他唇角浅勾:我抱你过去。
    温柔就抬起手等着他抱。
    心里的暖意再次缓缓地升起,眼里也有些热热的,她看着他那俊美的模样,忍不住整个人都柔软了许多。
    竟然也会舒服的轻轻沉吟了一声,然后笑着叫他:滕云。
    走到浴室里他把她放下在椅子上,然后就开始要替她宽衣:叫我干嘛?
    “你要干嘛?”温柔抓住他在她胸口的一双手高傲的像个女王对自己的护卫质疑。
    “我要替滕太太宽衣沐浴啊。”
    “少来,你出去,我自己来。”她说着就要推开他,谁知道他竟然那么厉害,根本不给她再说别的的机会,低头就堵住她的嘴,然后手上的动作继续。
    温柔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就那么忍受着他那纠缠的亲吻,然后情难自控的呼吸开始混乱,昂着头迎着他的吻,直到脖子都僵硬了,竟然也会不舍的离开。
    从开始的推他胸口到后来的紧紧地抓着他的衬衣,然后呼吸渐渐地开始难过,唇齿间的勾斗加上衣服的泄露,一点点的,像是迷失了自我。
    再后来两个人相拥着在床上,虽然有些遗憾,但是感觉的到滕总已经给打了六十分了。
    及格便好。
    很快,等这个孩子出生之后,他们就可以好好地在一起玩个痛快。
    滕总心里开始盘算着,只可惜滕太太根本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那些丫丫事。
    后来静静地在另一半身边睡着,这世上最美的事情便是这样吧。
    不管那件事成不成,也不管是怎样做成,但是最后,只要能一起相拥着入眠,只要不是同床异梦,只要是彼此的心里只有彼此,那便是最美的事情。
    早上吃着老公煮的爱心早餐,心里依然美美的。
    阿姨问:少奶奶,今天三小姐出院我们还要继续送餐吗?
    温柔一愣,昨晚被老公大人搞的累死,竟然连妹妹要出院都不记得了。
    “早饭送过去了吗?”
    “嗯,送过去了,中午出院呢,以后每天我们还是过去家里给三小姐送饭?”
    “还是您打算让三小姐搬过来住?这样的话我们照顾起来也方便,保证不用多久就让三小姐恢复的活蹦乱跳的。”另一个阿姨说。
    大家还挺喜欢温情那个喜庆的模样。
    “不用了,中午她回我妈那里,然后你们就不用管了。”温柔想了想淡淡的说出来这些话。
    两个阿姨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点点头就退下了。
    滕云坐在她对面看她一眼,他想她肯定放心不下,但是又倔强的说不管。
    恐怕不管比管更费心了要。
    温柔的性子,嘴上虽然说扔了,但是心里肯定是牢牢地记着,并且牵肠挂肚的那种人。
    滕云想到温柔的性子就会无奈,但是又心疼。
    这样的女人,其实很难让男人把握。
    但是他不求把握她,只求能打动她。
    其实外面很多人都知道温柔是个冷美人,但是很少有人知道温柔的性子霸道倔强到什么程度。
    但是即使这样已经很多人说他有点吃亏什么的,但是对滕云而言,吃亏就是福,而且他觉得跟他在一起的温柔,其实是比较吃亏的。
    而且这些年她跟在他身边受的苦,想起来……
    那些别人的话便统统的被他忘到脑后去了。
    因为,他心里最清楚,温柔待他如何。
    总之,他觉得,温柔就是他这一生的劫数,又是他这一生找到自己的良人。
    若没温柔,就没今天沉稳内敛的大人物滕云。
    若没温柔,滕云这个大人物该是另外凉薄的模样。
    她让他有了感情,她让他不再冷血,她让他知道,爱情竟然是这样让人痛苦却又美好的东西。
    温情跟温怡中午的时候准备出院,温良因为要上法庭过不来,付晓寒来带她们出院,姐妹俩的心情都不怎么好,温良不能来,温柔呢?
    她们都想大姐来,但是大姐却是不肯露面,甚至打过电话去,一句她在忙,就挂了。
    温怡当时开的是免提,所以温情现在心情低落到了不能想象的地步,但是她也不说话,只是麻利的收拾了行李,然后坐在床沿等着付晓寒办完手续。
    温怡放好书包在一旁,然后坐在温情身边:别再想了,大姐说是忙,肯定就是真的在忙,不然一定会来的。
    “她就是埋怨我,不想再见我,连出院这么大的事情她都不过来,她肯定是讨厌死我了。”
    温情想起来她那天不肯吃晚饭温柔气急的瞪着她的样子。
    温柔很少会那么冷若冰霜对她,就算说她两句也不会那么凶。
    那天,是她第一次看到温柔不像个大姐。
    “二姐,我有点担心,大姐会不会再也不愿意见我了?”
    这世上,最珍贵的到底是亲情还是爱情?
    “不会的,你再多给大姐一些时间,会过去的。”
    温情又不说话,她不知道温怡说的时间是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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