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的病房是独立病房,没人打扰。安明几乎是全天陪护。
    一会给我讲故事,一会读报纸给我听。一会又厚着脸皮索吻。累了他就趴在我旁边睡觉。大长腿伸到地上,大半截身子在床上这样让人看了就难受的姿势他竟然也能睡得很好。
    医院的领导知道安明在这里后,几次说给他安排好的房间让他休息,安明都推辞了,说就在这里很好,不用麻烦。
    我当然高兴他一直陪着我,只要有他在身边陪着,我相信我的康复速度一定会提前一陪的时间。
    安明自己就学过医院,所以对医生的治疗方案是不是合理他一眼就能看明白。
    他说我头上伤是小伤,背上也没伤着骨头,只是暂时有些疼痛,很快就能恢复。但袁小刚的腿就稍有点严重,好像有点骨折,但也完全能够恢复如初。没什么问题。
    夜里的时候,病房渐渐安静下来。安明陪着我玩了一会扑克,我有些倦了,就说不玩了。
    他不干,说长夜漫漫,不玩这个,如何打发?
    我说现在都快凌晨了,那也是睡觉的时间了,病人也需要好的睡眠才能康复得快的。他不以为然,说你白天卡耶拉了那么多,你是有多少觉要睡?
    我说那你想怎么样?继续玩扑克么?还是你再说几个鬼故事来吓我?对于你这种说鬼故事吓人的伎俩,我已经适应了。对我完全没有杀伤力。
    安明看了看,眼神忽然变得怪怪的。因为刚才才说到鬼故事的事,我以为他又要吓我,赶紧说你最好不要玩花样,这大晚上的,你小心我大叫。
    “袁小暖,你知不知道我就是学医的?”安明忽然问我。
    “我知道啊,我知道你是医学高材生,你也不用老是在我面前显摆吧?”
    “所以对你的伤情我是有科学的判断的,知道吗?”安明说。
    “知道啊,我从来也没有怀疑你的能力,你是想告诉我说,你要自己治我的伤吗?没必要吧,你不是说这医生也治得挺好的。”我说。
    他摇了摇头,“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根据你的伤判断你能作多剧烈的运动,而且我会保护好你。”
    我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这厮又在开始打坏主意了。但我装着不懂,“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不是想问你,这段时间你想我没有?”
    我当然想了,几乎白天夜里都在想。但我没有这样说,因为我担心这样会让他太过得意。
    “偶尔会想起,但平时比较忙,也没有多少时间去想。”
    “那也就是想喽,既然你那么想我,我现在来了,你不是应该想我亲热亲热吗?”
    这果然就露出他的本意来了,绕来绕去,无非还是想做点什么。
    “这个我还真不想,要知道你去泰国之前,我们可是分了手的。我要是整天想着和一个分了手的男人如何如何,我这人也太那什么了。”
    “可是我们现在又和好了呀,而且也一直都是你要和我分手,在我心里,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分开。”
    安明说着,又摸上小床来了,而且开始伸手过来摸我。他一向对我敏、感点熟悉,一上手就直接紧要部位,让我非常的被动。
    “你给住手,这可是在医院,已经被护士给骂过一顿了,难道还要遭第二次骂才爽吗?”我赶紧制止他。
    “这你放心,我已经吩咐过了,明天早上之前,没有人会靠近这个病房,我们就是在这里把这地板给弄塌了,也没人会发现。”安明说着,已经伸头过来开始亲吻我的脖颈。
    鼻子里有着他身上那种熟悉的味道,再加上他上下其手,我确实是被他挑*逗得有些激动起来。感觉有一种强烈的偷*情般的羞耻和刺激的感觉。
    真是许久没有与他一起亲热过了,其实内心是有真实的渴望的,可是理智又告诉我,这里是在医院,而且我有伤在身,实在是不能胡来。
    “安明你别这样,我现在可是病人,你这样不行……”
    “我说过了,我是学医的,我知道你能作多剧烈的运动,而且我不会护好你,不会伤到你。”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病号服,我全身都颤了一下。他真是一个恶魔,总是会让他把我内心的魔鬼给唤出来。
    “可是……”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吻了上来,而且越来越猛烈,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长时间的思念和压抑,让我开始的时候有些紧张。被他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像在燃烧一样,颤栗又紧绷起来,感觉喘不上气来,心都要裂开一样,身体却又不听使唤的动弹不得,完全没有抵抗能力。我闭上眼睛,享受他带来的刺激,脖子上感到他深深的鼻息,我像是一个甘心被猎的猎物,有种就快被他一口吃掉的错觉。
    明知他危险非常,却心甘情愿在他的暴风骤雨里沉沦。
    他却突然停下了,然后坏坏地看着我,看着我紧闭的双眼,看着我微张的嘴唇,看着我涨红的脸颊和已经急促的呼吸。
    我其实微微抗拒的同时也在焦急的等着他的下一步,可他却忽然停下,这让我羞愧得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你看,你还是喜欢的嘛,明明喜欢,却又还说这可是在医院什么的,嘿嘿。”
    我怨恨地看了他一眼,准备扯过被子蒙住头,但他又吻了过来。这一次,更加激烈。
    ——
    我和安明就这样在窄窄的小床上开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羞羞事。当亲吻到一定的阶段,欲望自然会急剧暴涨。那些汹涌的情*欲急欲找到出口,但貌似又找不到出口。
    于是安明开始剥我的衣服,宽大的病号服一扯就往下掉。我赶紧制止,因为我头和背上都有伤。再是怎么渴望,也经不起那样的折腾。
    但安明似乎早就考虑好了,他脱完衣服后直接将我拦腰抱起,放到了他的腰上……
    我想我们都快要疯了,这会要是有人闯进来,那真是不知道如何收场。我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愉悦得根本不去想是不是会有人闯进来的问题。
    我手抚着安明背部结实的肌肉,像藤一样地缠住他。接受他有意放松力量和节奏的冲击。
    他确实控制得很好,并没有让我的伤受到影响。但事实上一但激情爆发,就算是稍有影响,我也不会感觉到了。
    我们就这样在凌晨的医院病房里完成了我们重聚后的第一次。有些羞耻,压抑,甚至是有些不道德的一次,毕竟这是医院,广义上的公共场合。虽然那个空间当时确实只属于我和他。
    他轻轻将我放回病床上,开始打扫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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