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7节
慕月森听了他的话头也不抬一下：“不去。”
“怎么就不去嘛！特别好看的二人转，还有人反串的呢！”他说的眉飞色舞的，就差直接来一句“你不是最喜欢看二人转的嘛？”。
慕月森就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继续低着头看自己的文件，他就搞不懂了，为什么这个男人比女人的脸皮还要厚，恨不得一天换个八百套衣服在他的面前晃悠。
他给了阿离一个眼神，示意自己实在受不了这么聒噪的人在自己的办公室了，阿离会意，立马把他叫了出来。
“干嘛呢！人家还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呢！”杨晓峰已经彻底把他当成是自己的同僚了，有什么话都愿意跟他讲。
“还是先别了吧，你要记住了，你是有命在身的，还要拍摄宣传片的，就你这样一天往公司里跑几十次，你当心到时候慕总直接把你开了。”阿离警告道。
“好吧好吧，你说的也对，那我以后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一天少来几趟。”
“不，是一个月只来几趟才对，追人也不是你这么个办法，哪有天天来的，那还不得审美疲劳啊！”阿离吐槽。
“对！你说的对！”杨晓峰恍然大悟，一边又忍不住的对他赞叹有加：“你可真奇怪，一般人看我是明星都会对我客客气气的，但是你却不一样，有什么该说的全都告诉我了！”
阿离还没说什么客套话，人家这里又来了一句神补刀：“要不是我已经有慕总了，说不定我会因为你的特别而喜欢上你！”
阿离在心里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这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喜欢一个人这么容易的啊！
来不及等他镇定下来，电梯已经到了，他亲自把杨晓峰这个活祖宗给送出去，再三叮嘱他不要再有事没事往总裁办公室里跑了。
回来的时候，他刚好和林宛如撞上个满怀，把她怀里抱着的一大摞资料都被撞掉在地上了。
林宛如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急着蹲在地上开始捡起来，这是李领班专门让她送出去的文件，弄丢一张都要出大乱子的。
阿离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捡东西，却没有一丝想要帮忙的意思，她捡着捡着突然就觉得自己很生气，还很委屈，不管是这么多天一直被他冷漠以待还是一直看到他和那个俄罗斯大美妞混在一起，再或者是明明是他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撞掉，但是却没有一点歉意。
她捡着捡着，突然就猛地一下站起来，把文件夹摔到了他的胸口，刚刚捡起来的纸张再一次尽数落下。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小气啊！不就是打了你一巴掌嘛！你至于一直记恨我这么久的么？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林宛如发泄着自己的怒火，委屈的语气都快溢出天际。
阿离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骂着骂着结果自己先哭鼻子的女人，到底是谁小气啊？谁一言不发上来就打人的？还有脸先哭？
“这位林丑如小姐，麻烦你讲一点道理好不好啊？我哪里就不是男人了？要不要你亲自检查一下看看啊？”阿离苦笑着说。
“你才丑呢！你全家都丑！”她琢磨一阵儿又发现不对劲：“你个流氓！谁要检查你了！”
但是她一颗高高悬起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他叫她“林丑如”，这就说明两个人之间还是有希望的，只要不像以前那样冷冰冰的，那就已经很不错了。
“好了，这里是公司大门口，不要在这里哭。”阿离温柔的递给她一张纸巾，接着蹲下来帮她一张一张的捡着文件纸。
一边捡，他一边觉得自己是疯了，明明都说过再也不要理这个不识好歹的疯女人的，怎么会因为她又掉了眼泪再次宽容她。
不过就是眼泪么，谁不会流眼泪呢？
可是他偏偏就是见不得她哭。
两个人来到了公司的小餐厅，林宛如这才停下了自己的泪流不止，她就是觉得自己很委屈，在公司的这么多天，她一直紧绷着自己的感情，把自己当做是一个机器人才能没有颓丧到连工作都进行不下去。
现在她终于有了一个当面和他说话的机会，可是她又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了。
阿离坐在她面前，捧着一杯冰摩卡，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已经没有眼泪却还抽抽搭搭的女人，“你是专门把我叫过来听你抽抽的吗？”
“才……才不是！”林宛如红着眼眶辩驳。
好吧……
阿离一阵心软，他一向是一个对生活特别严谨的人，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动过感情，就连那个对慕月森差点错乱的夜晚，他都是竭尽全力克制住了自己的感情。
可是面对自己面前的这个傻女人，他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帮她，一次又一次的对她心软。
“奇怪，我为什么会宽容一个笨蛋。”他小声的嘀咕着。
“你说什么呢！是不是又在说我坏话！”林宛如红着脸大声说道。
阿离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真是，跟她在一起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奇怪。
“说吧，你把我叫到这里到底是什么事？”
林宛如嘟囔了一句：“不是你说去一个人少的地方么~”
“没话说是吧？我还有事，先去工作了。”
“唉！别走……”她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阿离的屁股本来就只抬起了一点，这回算是踏踏实实的坐了下来。
“你……你把你的工资和我换了一下？”她谨慎的问道，心里面的小种子却开始慢慢发芽，是不是就像她想的那样呢？不管怎么说，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一个男人对她这么好。
而且阿离对她的好事没有目的的，不像陈经理那样有着明显的目的性，并不是想和她发生点什么，而是就是那样毫无怨言，甚至没有让她知道。
要不是上次在厕所里听得真真切切，她估计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闹了半天，你就是想问这事儿？”阿离一副惊讶的样子，这件事在他眼里还真的是一件小事，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却让某人如此烦恼。
第一千零三百三十一章：要世家没世家，要长相没长相
什么叫“闹了半天，你就想问这事儿”啊！这件事情很严肃的好吗？
林宛如有点生气了，明明自己这么重视的事情在他的眼里就什么都不是，难道这不算什么大事吗？
“喂，这件事情很严肃的好吗？我可是欠了你一个这么大的人情！”林宛如嚷嚷着。
“对啊，你是欠我人情。”阿离突然变了一副嘴脸：“所以呢？这也有大半年了吧，就算你半年，六个月，也就是六十万，除去你的工资就算你五万，还有五十五万，你要现在还给我吗？”
“我……”林宛如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己就是客气一下，这小子还真的顺杆爬？真跟自己要钱来了？
“你什么你？要不然就还钱，要不然等你想好办法再来找我！对了，你说说看，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还打我一巴掌！这个仇我记你一辈子！”
看着阿离那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样子，林宛如差一点就觉得自己就是所有罪过的主使人。
“等等，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会狡辩的啊！”
林宛如使劲追上去，可是阿离却就像是在和她玩捉迷藏的游戏一样，大步往前走着，任她怎么追都追不上。
气呼呼的回到了前台，她才忘了文件还没有给李领班送过去，这下可完蛋了，从她办公室里出来，又是一顿臭骂。
林宛如站在前台颓丧着脸，阿离却早就嬉皮笑脸的进了电梯，她轻叹一口气，同样是工作，为什么他的工作就如此轻松，可以和各种各样的上层社会的人混在一起，而且还不会被老板骂。
刚刚这么一闹，他们两个人之间算是和好了吗？算是和好了吧……他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时不时找她聊天唠嗑呢？还会不会有事总是第一个挺身而出站在她的左右呢？
不管怎么说，这样都算是往一个好的方向在发展了，林宛如再也不愿意看着他对别人亲热有加但却对自己冷若冰霜的样子了。
回到办公室，阿离还一脸清爽，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欺负林宛如的时候，都会觉得特别爽，有时候光是看着她被气得吃瘪说不出话来他都会开心得不得了。
自从上次和她闹矛盾之后，两个人就没怎么说话了，直到今天才又搭上话，他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个女人变得这么幼稚，简直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慕月森看了看办工桌面前大屏幕上面股票的走势，问阿离：“你觉得哪只股票最有可能反弹？”
阿离刚还在想事情，一下子就被问住了，他把注意力集中在慕月森面前的股市涨跌表上，仔细分析了一会儿，心里还嘀咕着自己还真是什么都得做一点儿，又不给加工资。
“大森集团这个最有可能反弹，上星期它一直在下跌，我估计是受到买方支撑面暂时回升了，慕氏的股票现在一直处于一种稳进的阶段，可以保守观望。”阿离做出一番分析。
“嗯。”慕月森点点头。
他心里想着自己这算是挖到了一个有用之才，想到卓随行，他还有点来气，还不如让阿离做了副总裁得了，把他留在身边的这半年，他越来越发现这小子才华横溢。
一开始是冲着他的律师身份请他来的，结果这小子不仅嘴皮子功夫一流，照看夏天也是最合适人选，夏天跟着他，智商也是处于直线上升的阶段，比市面上的那些幼教班要好多了。
就在他一心聘请阿离监护夏天的时候，他又意外的发现这小子谈判的功能，连带着发现了他搞销售这一行也不错，再后来在被他搞砸了的庆功宴上他又发现他打架好像也还不错。
安排他出国去散心，没想到这小子还把世界顶尖的律师给他挖过来了，再这么下去，慕月森觉得完全可以靠阿离一个人撑起整家公司。
“你有没有想过，换个工作？”慕月森问道。
阿离听到这个问题，心里一惊，难道是自己平时吊儿郎当惯了，惹大老板不开心了？或者是自己迟到迟太多，还是平时太爱和他抬杠，他这是要把他赶走的节奏？
心里想着，他有点惶恐了：“领导有什么指示吗……”
慕月森瞧着他这股没有底气的样子，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嫉恶如仇的阿离，他打扮得像一个卖保险的青年，现在他也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了，时间过的真快。
他也就不再吓他了：“再过不久，夏天就该被送进幼儿园了，你想要一个什么职位？”
阿离有点不明白：“什么职位？”
“你自己选吧，除了我这个总裁的位置。”说完，他丢下一本员工职位名单给他，自己则是抱着夏天去了休息室。
自从有了夏天，他在公司里也设立了不少儿童游乐区，鼓励不得不带着孩子上班的女职员也能轻松的把孩子带着工作，整个公司的氛围也人性化了不少。
阿离坐在原地傻傻的翻看着公司名单，脑子里没有任何想法，手却已经不自觉的开始往后翻找，果然，林宛如的排名和工资都是靠后的。
这个弱鸡……
他一边嘲笑她，嘴角却莫名浮现出了一抹诡异的弧度，等他恍然大悟的时候他已经发现自己满脸的痴笑。
他这是怎么了？！难道他就这么原谅她了吗？之前那些不共戴天的仇就这么算了吗？
还没再翻看几页，俄罗斯大美妞敲门进来了，不愧是外国美女，每天都打扮得热辣性感，“亲爱的，你让我处理的这个跨国侵权专利的案子我已经处理好了，这个是详细说明。”她递给他一大摞文件。
阿离朝她温柔一笑：“不用检查了亲爱的，你做事我放心。”
大美妞倒也直接，直接在他的右脸颊上轻吻一口，转身离开了。
阿离回味了一下，发先感觉还不错，肯定比林宛如好多了。
这丫头……想到她，他又心软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在这么一个大城市生存下来的，要家世没有家世，要长相长相也不是很好。
第一千零三百三十二章：对这个女人彻底没法了
眼看着萧茵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季修也已经跟学校请了假，专心在家照料萧茵。
现在的她总算是能每天和自己的老公腻歪在一起了，前阵子季修忙起来她恨不得一连好几天都见不到早出晚归的他。
他终于每天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了，爷爷跟着小惠出去度蜜月了，现在家里每天就他们两夫妻和廖美清在家，除此之外，就是管家和佣人阿姨了。
萧茵一向不喜欢麻烦别人，她就爱麻烦季修。
吃过晚饭，她心满意足的坐在沙发上摸着自己的肚皮，大概是的确感觉到季青柠要出来了，最近她都老老实实的，也没有很大力的踢她了。
“吃不吃车厘子，我已经洗干净了。”季修问她。
“怎么就不去嘛！特别好看的二人转，还有人反串的呢！”他说的眉飞色舞的，就差直接来一句“你不是最喜欢看二人转的嘛？”。
慕月森就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继续低着头看自己的文件，他就搞不懂了，为什么这个男人比女人的脸皮还要厚，恨不得一天换个八百套衣服在他的面前晃悠。
他给了阿离一个眼神，示意自己实在受不了这么聒噪的人在自己的办公室了，阿离会意，立马把他叫了出来。
“干嘛呢！人家还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呢！”杨晓峰已经彻底把他当成是自己的同僚了，有什么话都愿意跟他讲。
“还是先别了吧，你要记住了，你是有命在身的，还要拍摄宣传片的，就你这样一天往公司里跑几十次，你当心到时候慕总直接把你开了。”阿离警告道。
“好吧好吧，你说的也对，那我以后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一天少来几趟。”
“不，是一个月只来几趟才对，追人也不是你这么个办法，哪有天天来的，那还不得审美疲劳啊！”阿离吐槽。
“对！你说的对！”杨晓峰恍然大悟，一边又忍不住的对他赞叹有加：“你可真奇怪，一般人看我是明星都会对我客客气气的，但是你却不一样，有什么该说的全都告诉我了！”
阿离还没说什么客套话，人家这里又来了一句神补刀：“要不是我已经有慕总了，说不定我会因为你的特别而喜欢上你！”
阿离在心里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这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喜欢一个人这么容易的啊！
来不及等他镇定下来，电梯已经到了，他亲自把杨晓峰这个活祖宗给送出去，再三叮嘱他不要再有事没事往总裁办公室里跑了。
回来的时候，他刚好和林宛如撞上个满怀，把她怀里抱着的一大摞资料都被撞掉在地上了。
林宛如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急着蹲在地上开始捡起来，这是李领班专门让她送出去的文件，弄丢一张都要出大乱子的。
阿离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捡东西，却没有一丝想要帮忙的意思，她捡着捡着突然就觉得自己很生气，还很委屈，不管是这么多天一直被他冷漠以待还是一直看到他和那个俄罗斯大美妞混在一起，再或者是明明是他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撞掉，但是却没有一点歉意。
她捡着捡着，突然就猛地一下站起来，把文件夹摔到了他的胸口，刚刚捡起来的纸张再一次尽数落下。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小气啊！不就是打了你一巴掌嘛！你至于一直记恨我这么久的么？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林宛如发泄着自己的怒火，委屈的语气都快溢出天际。
阿离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骂着骂着结果自己先哭鼻子的女人，到底是谁小气啊？谁一言不发上来就打人的？还有脸先哭？
“这位林丑如小姐，麻烦你讲一点道理好不好啊？我哪里就不是男人了？要不要你亲自检查一下看看啊？”阿离苦笑着说。
“你才丑呢！你全家都丑！”她琢磨一阵儿又发现不对劲：“你个流氓！谁要检查你了！”
但是她一颗高高悬起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他叫她“林丑如”，这就说明两个人之间还是有希望的，只要不像以前那样冷冰冰的，那就已经很不错了。
“好了，这里是公司大门口，不要在这里哭。”阿离温柔的递给她一张纸巾，接着蹲下来帮她一张一张的捡着文件纸。
一边捡，他一边觉得自己是疯了，明明都说过再也不要理这个不识好歹的疯女人的，怎么会因为她又掉了眼泪再次宽容她。
不过就是眼泪么，谁不会流眼泪呢？
可是他偏偏就是见不得她哭。
两个人来到了公司的小餐厅，林宛如这才停下了自己的泪流不止，她就是觉得自己很委屈，在公司的这么多天，她一直紧绷着自己的感情，把自己当做是一个机器人才能没有颓丧到连工作都进行不下去。
现在她终于有了一个当面和他说话的机会，可是她又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了。
阿离坐在她面前，捧着一杯冰摩卡，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已经没有眼泪却还抽抽搭搭的女人，“你是专门把我叫过来听你抽抽的吗？”
“才……才不是！”林宛如红着眼眶辩驳。
好吧……
阿离一阵心软，他一向是一个对生活特别严谨的人，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动过感情，就连那个对慕月森差点错乱的夜晚，他都是竭尽全力克制住了自己的感情。
可是面对自己面前的这个傻女人，他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帮她，一次又一次的对她心软。
“奇怪，我为什么会宽容一个笨蛋。”他小声的嘀咕着。
“你说什么呢！是不是又在说我坏话！”林宛如红着脸大声说道。
阿离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真是，跟她在一起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奇怪。
“说吧，你把我叫到这里到底是什么事？”
林宛如嘟囔了一句：“不是你说去一个人少的地方么~”
“没话说是吧？我还有事，先去工作了。”
“唉！别走……”她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阿离的屁股本来就只抬起了一点，这回算是踏踏实实的坐了下来。
“你……你把你的工资和我换了一下？”她谨慎的问道，心里面的小种子却开始慢慢发芽，是不是就像她想的那样呢？不管怎么说，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一个男人对她这么好。
而且阿离对她的好事没有目的的，不像陈经理那样有着明显的目的性，并不是想和她发生点什么，而是就是那样毫无怨言，甚至没有让她知道。
要不是上次在厕所里听得真真切切，她估计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闹了半天，你就是想问这事儿？”阿离一副惊讶的样子，这件事在他眼里还真的是一件小事，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却让某人如此烦恼。
第一千零三百三十一章：要世家没世家，要长相没长相
什么叫“闹了半天，你就想问这事儿”啊！这件事情很严肃的好吗？
林宛如有点生气了，明明自己这么重视的事情在他的眼里就什么都不是，难道这不算什么大事吗？
“喂，这件事情很严肃的好吗？我可是欠了你一个这么大的人情！”林宛如嚷嚷着。
“对啊，你是欠我人情。”阿离突然变了一副嘴脸：“所以呢？这也有大半年了吧，就算你半年，六个月，也就是六十万，除去你的工资就算你五万，还有五十五万，你要现在还给我吗？”
“我……”林宛如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己就是客气一下，这小子还真的顺杆爬？真跟自己要钱来了？
“你什么你？要不然就还钱，要不然等你想好办法再来找我！对了，你说说看，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还打我一巴掌！这个仇我记你一辈子！”
看着阿离那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样子，林宛如差一点就觉得自己就是所有罪过的主使人。
“等等，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会狡辩的啊！”
林宛如使劲追上去，可是阿离却就像是在和她玩捉迷藏的游戏一样，大步往前走着，任她怎么追都追不上。
气呼呼的回到了前台，她才忘了文件还没有给李领班送过去，这下可完蛋了，从她办公室里出来，又是一顿臭骂。
林宛如站在前台颓丧着脸，阿离却早就嬉皮笑脸的进了电梯，她轻叹一口气，同样是工作，为什么他的工作就如此轻松，可以和各种各样的上层社会的人混在一起，而且还不会被老板骂。
刚刚这么一闹，他们两个人之间算是和好了吗？算是和好了吧……他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时不时找她聊天唠嗑呢？还会不会有事总是第一个挺身而出站在她的左右呢？
不管怎么说，这样都算是往一个好的方向在发展了，林宛如再也不愿意看着他对别人亲热有加但却对自己冷若冰霜的样子了。
回到办公室，阿离还一脸清爽，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欺负林宛如的时候，都会觉得特别爽，有时候光是看着她被气得吃瘪说不出话来他都会开心得不得了。
自从上次和她闹矛盾之后，两个人就没怎么说话了，直到今天才又搭上话，他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个女人变得这么幼稚，简直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慕月森看了看办工桌面前大屏幕上面股票的走势，问阿离：“你觉得哪只股票最有可能反弹？”
阿离刚还在想事情，一下子就被问住了，他把注意力集中在慕月森面前的股市涨跌表上，仔细分析了一会儿，心里还嘀咕着自己还真是什么都得做一点儿，又不给加工资。
“大森集团这个最有可能反弹，上星期它一直在下跌，我估计是受到买方支撑面暂时回升了，慕氏的股票现在一直处于一种稳进的阶段，可以保守观望。”阿离做出一番分析。
“嗯。”慕月森点点头。
他心里想着自己这算是挖到了一个有用之才，想到卓随行，他还有点来气，还不如让阿离做了副总裁得了，把他留在身边的这半年，他越来越发现这小子才华横溢。
一开始是冲着他的律师身份请他来的，结果这小子不仅嘴皮子功夫一流，照看夏天也是最合适人选，夏天跟着他，智商也是处于直线上升的阶段，比市面上的那些幼教班要好多了。
就在他一心聘请阿离监护夏天的时候，他又意外的发现这小子谈判的功能，连带着发现了他搞销售这一行也不错，再后来在被他搞砸了的庆功宴上他又发现他打架好像也还不错。
安排他出国去散心，没想到这小子还把世界顶尖的律师给他挖过来了，再这么下去，慕月森觉得完全可以靠阿离一个人撑起整家公司。
“你有没有想过，换个工作？”慕月森问道。
阿离听到这个问题，心里一惊，难道是自己平时吊儿郎当惯了，惹大老板不开心了？或者是自己迟到迟太多，还是平时太爱和他抬杠，他这是要把他赶走的节奏？
心里想着，他有点惶恐了：“领导有什么指示吗……”
慕月森瞧着他这股没有底气的样子，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嫉恶如仇的阿离，他打扮得像一个卖保险的青年，现在他也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了，时间过的真快。
他也就不再吓他了：“再过不久，夏天就该被送进幼儿园了，你想要一个什么职位？”
阿离有点不明白：“什么职位？”
“你自己选吧，除了我这个总裁的位置。”说完，他丢下一本员工职位名单给他，自己则是抱着夏天去了休息室。
自从有了夏天，他在公司里也设立了不少儿童游乐区，鼓励不得不带着孩子上班的女职员也能轻松的把孩子带着工作，整个公司的氛围也人性化了不少。
阿离坐在原地傻傻的翻看着公司名单，脑子里没有任何想法，手却已经不自觉的开始往后翻找，果然，林宛如的排名和工资都是靠后的。
这个弱鸡……
他一边嘲笑她，嘴角却莫名浮现出了一抹诡异的弧度，等他恍然大悟的时候他已经发现自己满脸的痴笑。
他这是怎么了？！难道他就这么原谅她了吗？之前那些不共戴天的仇就这么算了吗？
还没再翻看几页，俄罗斯大美妞敲门进来了，不愧是外国美女，每天都打扮得热辣性感，“亲爱的，你让我处理的这个跨国侵权专利的案子我已经处理好了，这个是详细说明。”她递给他一大摞文件。
阿离朝她温柔一笑：“不用检查了亲爱的，你做事我放心。”
大美妞倒也直接，直接在他的右脸颊上轻吻一口，转身离开了。
阿离回味了一下，发先感觉还不错，肯定比林宛如好多了。
这丫头……想到她，他又心软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在这么一个大城市生存下来的，要家世没有家世，要长相长相也不是很好。
第一千零三百三十二章：对这个女人彻底没法了
眼看着萧茵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季修也已经跟学校请了假，专心在家照料萧茵。
现在的她总算是能每天和自己的老公腻歪在一起了，前阵子季修忙起来她恨不得一连好几天都见不到早出晚归的他。
他终于每天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了，爷爷跟着小惠出去度蜜月了，现在家里每天就他们两夫妻和廖美清在家，除此之外，就是管家和佣人阿姨了。
萧茵一向不喜欢麻烦别人，她就爱麻烦季修。
吃过晚饭，她心满意足的坐在沙发上摸着自己的肚皮，大概是的确感觉到季青柠要出来了，最近她都老老实实的，也没有很大力的踢她了。
“吃不吃车厘子，我已经洗干净了。”季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