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药童随意地揉抓着陆逸云的阳物,把那可怜的小东西掐在手心中恣意蹂躏。
    听见那药童说出如此鄙夷的话,越星河却是想到了当年陆逸云与自己在床上共赴高潮的那一刻,其实这位风华谷谷主那根东西若是全然挺立之后并不算小,至少当年可把自己折腾得够呛。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让已是无法出声视物的陆逸云也忍不住竭力挣扎了起来,他使劲地仰着脖子,可到底是一声呻吟也发不出,只有随着药童抓捏而使劲扭动的胯部可以让人看出他此刻要承受的痛楚。
    这时,旁边一名药童看了眼痛不欲生的陆逸云,随即阻止了同伴的所为。
    “别弄了,邪医大人等我们把他弄上去呢,快些给他堵了下面这两个孔。”
    拿捏着陆逸云阳物的药童点点头,立刻取出一点点棉絮对准陆逸云的尿孔塞了进去,然后又用一根小棒将那难以深入的棉絮一点点推了下去,最后干脆把那根小棒也留在了陆逸云的阳物之中。
    塞好陆逸云的尿孔,有药童解开了他腿上的束缚,然后两人一左一右地拉开了陆逸云修长的双腿。
    一名药童捏起一推棉絮,嘴里嘟嘟囔囔道,“这么脏的事就让我做,真是恶心死了!”
    他说完话,手中那团棉絮已是猛地塞入了陆逸云后穴之中,随后又用一根木棒一并捅了进去。
    陆逸云被捅得一阵难受,身子自然是挣扎不已的。
    越星河眯了眯眼,心头也不知是何滋味,要知道他一直都舍不得弄痛陆逸云的后面,因为他知道对方越是脆弱的地方越是怕痛得厉害,可谁曾想到陆逸云后面的第一次居然被自己手下那班不知所谓的药童用木棍夺了去。
    这一切都处理好只好,药童们这才解开陆逸云把他从石床上押了下来用绳子将双手绑在了身侧,又在他脖子上捆了个绳结,逼他弯下腰来任他们牵住。
    陆逸云后穴被木棍紧紧地塞着,每走一步都磨痛得要命,可那些药童却是不管,只顾一个劲地推着他,拽着他脖子上的绳结,就好像是在牵一只不会说话的畜生似的,硬将他连推带拉拖出了地窖。
    待人都走了之后,越星河这才从窖顶飘然落下,他皱了皱眉,似乎还不太能接受方才看的那一幕。
    刚才那个男人还真的是自己记忆中气度昂然,风华绝代的风华谷谷主吗?
    也不知是不是上次阿傻被越星河呵斥了一番被惊吓到的缘故,他竟慢慢得起了病,不仅吃的东西变少了,失禁的次数也变得更多了,整个人更是显得无精打采的,不再像之前那般活泼。
    越星河知道自己不该对这么一个傻孩子太凶,他小心翼翼地抱起了阿傻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对方的背,端起一碗下人熬制的肉粥喂到了阿傻的唇边。
    “乖孩子,好歹吃点东西吧,以后我再也不凶你了。”
    越星河哄着阿傻,看见对方虚弱的面容竟有几分酷似地窖中的陆逸云,心头又是一震。
    也不知陆逸云如今怎么了,邪医那般狠虐地折腾他,对他来说或许真的是生不如死吧。
    阿傻怯懦地看了越星河一眼,这才微微张嘴喝了一口肉粥,但他很快就不喝了,只是疲惫地摇了摇头。
    看着儿子病成这样,越星河的心里自然是心痛非常的,然而那个萦绕在他脑海中的另一个影像,同样让他心乱如麻。
    邪医有些吃惊地看着越星河抱着阿傻走进了药庐,自从上次越星河交待过将那个药人给自己处置之后,对方便一直没来过了,也不知现在过来为何。
    “教主,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邪医放下了手中正在磨制的药粉,笑着站了起来。
    越星河打量了一眼药庐,石床上并没有绑着药人,看样子陆逸云大概又已被带回了地窖看押。
    言归正传,越星河可不想让邪医猜度出自己的心思,他轻轻推了推神色恹恹的阿傻,说道,“犬子有些不适,所以特请邪医替他把把脉,开些药。”
    “这等小事,何必亲劳谷主大驾,叫个下人传我过去便是了!”
    邪医一听原来只是这么点小事,顿感越星河太过大题小做,不过他也发现了对方进来药庐之后,目光一直在四处逡巡,想来重点也并非仅仅是希望自己替他儿子治疗这一件事。
    越星河淡淡一笑,牵着阿傻朝邪医走了过去,突然一个巨大的木盆引起了越星河的注意,木盆里装满了不断冒泡的暗紫色泥浆,而一根脏兮兮的管子从木盆里伸了出来,也不知做什么用的,但是越星河到底对邪医药庐里的东西不感兴趣,他很快就转开了头,只是向邪医解释着近日阿傻身上的诸多不良反应。
    倒是阿傻似乎是有些好奇那个冒着气泡的大木盆,他紧紧地拉着越星河的手,小心地从木盆旁边绕了过去的时候,突然便躬身用小手摸了摸那些暗紫色的泥浆。
    “啊啊!”
    剧烈的灼痛感让阿傻顿时嚎啕大哭了起来,越星河听见儿子大哭,急忙抓住了对方那只沾上了紫色泥浆的手,便在触碰到那神秘的泥浆那一刹,越星河的手心也难免感到了一阵灼痛。
    邪医见状赶紧拿了茶水过来亲自替阿傻擦去了手指上的泥浆。
    “啊,少爷没事了没事了,那东西不要随便去摸,会痛的啊。”
    越星河在自己衣衫上随意擦了擦手上沾染到了点点泥浆,忍不住问道,“邪医,这是什么玩意儿,这般灼人?”
    邪医轻轻一笑,也并不当回事儿,只是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没什么,这是紫渊蛇藤根下的食腐土所熬制的泥浆,是有那么些灼人,不过用水洗掉便没事了。”
    “噢……”越星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哭闹的儿子身上。
    而邪医已然大概知晓了阿傻的毛病,他提起笔刷刷地写了一些药方,又唤了一名药童进来。
    “去抓些药来,回头替教主熬好了送过去。”
    交待完这些,邪医又客气地问道,“教主,那您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越星河想了想,自己总不好出尔反尔地去询问陆逸云到底如何了,只是一把抱起了因为被食腐浆灼痛手指仍在哭泣的阿傻。
    “没事了,多谢邪医帮忙。我就先带孩子回去了。”
    说完话,越星河果然头也不回地抱着阿傻就走了。
    待越星河走后,邪医这才收敛起了之前的笑容,他蹲下身,拾起了从木盆中垂落出来的软管,然后将其放入了茶盏之中,忽然一连串的气泡从茶水中涌起,这让邪医满意地点了点头。
    第章
    十八并不想回到墨衣教这个带给了他无数痛苦回忆的地方,但是一想到陆逸云已然落入了越星河的手中,他也不得不鼓起勇气回来。
    自从将越星河送回墨衣教完成陆逸云的嘱托之后,心思缜密的十八便没有再回去风华谷,他小心翼翼地探听着关于陆逸云的一切,知晓了对方被公审的消息,也看到了对方在千机门饱受酷刑的惨烈的场面。
    其间,十八也并非没想过求走对他恩重如山的陆逸云,只可惜千机门严密的看管以及不熟悉的地形让他一时难以下手。
    他本想趁余九信等人将陆逸云押回风华谷的半途设法救人,可谁知道陆逸云竟自己疯逃了出来。
    幸运的是,他在暗处看见了越星河和邵庭芝是如何将陆逸云劫走的,无奈之下,只好一路尾随着他们再次回到了墨衣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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