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带着云苏走了,莫桐笑嘻嘻的走到寰顷木面前掰开他的嘴,把【痴缠蛊】塞入他的嘴里。莫桐说:“你吃了【痴缠蛊】之后,就无法拒绝我,呵呵。”
    莫桐用了上好的灵药,将寰顷木的身体滋养好,他抱着寰顷木说:“小奴隶,你看你还穿着喜服,也对,那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寰顷木想脱离他的怀抱,莫桐连忙牵制住他说:“坏了你的好事,主人补给你...”说罢他轻轻念决,启发【痴缠蛊】,寰顷木瞬间像被卸去了力气一般,趴在地上,颤抖着身子,引起锁哗啦啦直响。
    “呜...嗯——啊...你...”寰顷木断断续续的说着,莫桐变换着口诀,时而停息时而快速念出,直到寰顷木双眼通红。
    莫桐摸着下巴疑惑道:“不应该啊,你吃了【痴缠蛊】,全身都会被我控制,你怎么能这么久都没什么反应...难道妖王给我的是假的?不会啊,他没理由这么做啊!”
    他走到寰顷木身边,手指缠绕寰顷木的头发,将他拉起来,寰顷木脸色绯红,眼角有化不开的浓郁,嘴唇都在颤抖,莫桐呵呵一笑道:“原来是你在忍啊,何必呢?跟自己过不去。”
    寰顷木哑着嗓子说:“混蛋....”
    莫桐一耳光扇过去,冷冷的说:“我是你主子...记住了,小奴隶...”
    说完他撕开了寰顷木的衣服,红色的喜服被他撕得一片一片,他俯身啃咬着寰顷木的脖颈,在他的胸膛留下片片痕迹,单手成决,一边控制着【痴缠蛊】一边抬起寰顷木的腿。
    昏暗的宫殿,烛火忽明忽暗,大殿之上,只有一个人的喘息声和片片击打的水声。
    “阿木,别忍着...”
    “阿木,呵呵...”
    “阿木——”
    一声惨叫,莫桐抱着满头是血的寰顷木奔跑向外边。
    刚刚,就在他刚要行好事时,寰顷木一头撞在地上,这个脆弱的人,无力反抗的奴隶,居然倔强的宁死不屈。
    寰顷木被他救回来,他无事就在调训他的小奴隶,【痴缠蛊】无论被怎么启动,寰顷木都不曾妥协,气的莫桐暴跳如雷,他指着寰顷木说:“你非要把自己搞的这样伤痕累累的才满意吗?”
    寰顷木有气无力的说:“你不引发【痴缠蛊】...我也不会受伤。”
    莫桐将寰顷木抱在怀里说:“你乖点,我什么都依你,你不喜欢蛊虫发作,你求我,跟我说一声,我便饶了你。”
    寰顷木低下头说:“求你...”
    莫桐揉着他的头,对他说:“早点乖乖的,不就好了。”刚想低头亲吻他,寰顷木将他推开,莫桐红了眼睛,他说:“别逼我引发蛊虫...”
    寰顷木回道:“果然,求你也没用。想引发就引吧,一个人如果连自身的欲望都控制不住,那与畜生有何不同!”
    莫桐指着寰顷木说:“很好,太好了!你骨头很硬是吧!”
    几日后,莫桐掰着寰顷木的嘴为他塞进去一颗药丸,气喘吁吁的说:“什么【痴缠蛊】,徒有虚名,还不如我亲自炼制。”
    莫桐抓着寰顷木的头发,将他从床上拉下,寰顷木顿时愤怒,周身散发着香气,就像蘸了蜜糖的水果,浓郁甘甜。
    寰顷木一惊,努力平复心神,他说:“你给我吃了什么!”
    莫桐嗅着空气中的甘甜说:“好香啊...”
    寰顷木快速让自己冷静,慌张和气愤只会让自己更加失控,让敌人发现弱点,莫桐弯身看着寰顷木,他笑着说:“我在别的奴隶身上做过实验,他们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被药物支配,噢,有几个例外,他们会学着平复自己的心神,但都于事无补....阿木,你真有趣..真聪明,只散发了一点点香气,就懂得冷静对待,看来我的眼光不错,你果然很好。”
    莫桐摸着寰顷木的脸颊来回搓揉,寰顷木不停的告诉自己,控制,控制住...
    神智是最难捕捉和控制的,因为它无形,肉体上的伤害,还可以用心神来压制,如果是心神上的伤害,又该如何用其他办法来压制?
    寰顷木不敢轻举妄动,莫桐将他拥在怀里肆意妄为,他按着寰顷木的头,将他脸朝下压倒在床上,一把扯过寰顷木身上的衣服,洁白的后背在他眼底变成好看的弧度,他俯身亲吻,从脖颈顺着脊柱一路向下,寰顷木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被褥,“受不了了...真的无法忍受了...”
    甘甜的香气再次蔓延,莫桐咬着寰顷木的耳尖说:“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选择接受我,爱上我,第二,拒绝我,恨我...无论你选择哪种,对我来说,结局都是一样的,你选择接受我,那么药就不会发作,包括你体内的【痴缠蛊】也不会发作,你不接受我,就会恨我,你越恨我,我的药就会让你越离不开我。”
    寰顷木在冷静和失控中不断寻找着平衡,香气断断续续的从他体内散发,莫桐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引得寰顷木阵阵颤抖,莫桐继续说:“我为这药起了一个名字,叫【离恨别情】...越恨,越迷失...我不怕你恨我,你越恨我,就会对我欲望越浓。我很期待你在我身下,绽放瑰丽的模样...”
    寰顷木很害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气愤和怨怼,又不想沉沦在药物之下,【离恨别情】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让人恨的咬牙切齿。
    又过了几日,寰顷木变得越发清冷,独自坐在床边就像一座冰雕,莫桐从外面走回来,坐到寰顷木身边,他将他搂在怀里说:“跟我说说话。”
    寰顷木不言语,莫桐:“阿木,你是个很有趣的人,总是能勾出我的兴致,我见到你就想将你占为己有,甚至去攻打皇城,将你抢来,可我真的把你抢到手之后,又想获得更多,我想让你对我笑,对我说话,我想更多的了解你。”
    寰顷木手指微动,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
    莫桐看着床边叠得整齐的新衣服说:“你这件喜服已经破成这样,为什么不穿我给你的衣服?”
    寰顷木面无表情,手指颤抖着将衣服拉紧,生怕莫桐会来抢一样,莫桐站起身,彻底撕烂了寰顷木的喜服,红色的布料被他的利爪撕的一条一条的。寰顷木怒火中烧,刚想挥拳打去,双腿发软的跪在地上。
    他双眼迷茫,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又可怜又可爱,莫桐不由自主的笑了,他说:“我正想与你说件有趣的事,结果你自己就先引发了药,真有意思,我本来想说,我的手下帮我打探出一件事,那就是,孤独皇室的皇子都喜欢清冷美人,想必与你结亲的那位,也是同样的喜好吧!”
    寰顷木慢慢向莫桐脚边爬去,一边摇头一边克制自己的行为,好像挣扎在两端一样。一端是恨极了,想要亲近莫桐,一边是理智的告诉自己,控制情绪,不要被欲望支配。
    莫桐等得不耐烦,他蹲下身子,拉住寰顷木的胳膊,一把将人抱在怀里,他说:“像你这种高岭之花,如果变成下贱之物,我看他还喜不喜欢。”
    说完,将寰顷木抱起带到了暗室,整整一天,莫桐在寰顷木身上,用尽了刑法,寰顷木从开始的抗拒,到最后的麻木,始终没有让莫桐得到想要看的样子。
    莫桐在寰顷木身上刻画着咒符,肉身的疼痛已经无法让寰顷木害怕,精神上的折磨也从没有让他低下过头,这让莫桐像个无头苍蝇,气氛郁结,他的指甲扣在寰顷木的肉皮上,划出一道道血痕,他说:“这些烙印,生生烙在你的魂魄内,你永生永世都是这般下贱模样,永远逃离不了我的魔掌。”
    寰顷木双手悬挂在头顶,浑身衣不遮体,喜服破破烂烂的挂在他的身上与血水相溶,他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凄凉的笑声就像从地府爬出的厉鬼,让人听了毛孔悚然,莫桐眯着眼睛看着寰顷木,他说:“你笑什么...”
    寰顷木从笑慢慢变成了哭,哭得撕心裂肺,好像要把自己哭死一般。莫桐将寰顷木从刑具上抱起来,他亲吻着寰顷木的额头说:“别哭了,结束了,早点服软,我也不会这么对你。”
    几日后,寰顷木喜怒无常,有事自己蹲在地上咯咯咯的笑,笑够了就嚎啕大哭,莫桐掐着他的脖子喊道:“你够了,安静点,吵死了!”
    寰顷木又被带进暗室受了一顿皮肉之苦,这次他没有再忍,而是该哭就哭,莫桐拍着寰顷木的脸颊说:“听着,我喜欢安静,以后不准吵闹...记住了没有!”
    寰顷木颤颤巍巍的点头,默不作声,从此以后,他蹲在角落里,颤抖着身子,手指不停的在地上划着什么,指甲都让他划破了,他好像感受不到痛一般。
    莫桐每次来看寰顷木,都会在角落里找到他,他将寰顷木抱在怀里,寰顷木不去看他,低下头瑟瑟发抖,莫桐哄着说:“阿木,今天我们玩点别的好吗?”
    他根本不需要征求寰顷木的意见,这些时日,他已经将所有肮脏的手段都用在寰顷木身上,那些调.教人的工具,已经让寰顷木慢慢的习惯,那种感觉深深的烙印在他的魂魄里。
    莫桐亲自将寰顷木调训成独一无二的宠物,他很欣慰,寰顷木离不开他,因为人世间不会有人接受这样的寰顷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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