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母亲回了娘家,父子二人在家里过年。
    赵飞鸿道:“把水仙搬厅堂上来,明儿不定有客到访,上门拜年。”
    “哦。”游孟哲忙进忙外,最后家里都布置好了,赵飞鸿取来乌金棍,挑了串鞭炮,挂在门外,预备明日点开门炮,两人在院里站了一会,游孟哲说:“我去睡了。”
    赵飞鸿点了点头,今天一天都像在想什么,许久后笑道:“为师也有快十年没过年了,来年须得勤奋刻苦,不可懒怠。你我互相监督。”
    “好罢。”游孟哲一听到练武,又没了心思,无精打采回房去睡觉。
    游孟哲回房,满宅灯逐一熄灭,光线黯淡下来——赵飞鸿端着烛台,熄了厅堂与四房内的灯,进游孟哲房内翻火盆。游孟哲转了个身,面朝墙壁,乌黑双目清澈发亮。
    赵飞鸿又出去,片刻后一切都静了下来。
    游孟哲耳朵动了动,没有听见赵飞鸿回房的声音,他在做什么?
    一丝若有若无的乐声响起,他在吹笛子!游孟哲翻身坐起,朝着窗外探头眺望,他见过赵飞鸿的笛谱,却也是头次听。
    笛声空灵婉转,在雪夜下回荡,和着漫天飘飞的碎雪,揉进了说不清,道不尽的情怀。
    楼上残灯伴晓霜,独眠人起合欢床;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不是长。
    沙沙细雪映得冬季长夜一片空明透彻,笛音悠悠,遍洒天地。
    游孟哲侧躺着闭上双眼,仿佛听见初春桃花开的声音,春风中晴空朗照,桃树下站着一窈窕女子。
    乐音中的思念悠长,游孟哲渐渐入睡,四周的春色俱渐渐黯淡下来。
    火盆燃得正旺,半夜醒时暖洋洋的。
    不知过了多久,游孟哲出了一身汗,口干舌燥,睁眼时听到远远传来咳嗽声。是赵飞鸿的声音。
    不会罢,吹笛子吹得风寒了?游孟哲起身,挠了挠头,先前裹着被褥,温暖柔软,睡得胯/间硬挺,心里有点燥。这都许久没被干……没双修过了,心里一股情欲在蠢蠢欲动。
    游孟哲喝了口水,缩进被里,忍不住伸手揉自己胸膛,摸胯/下直挺阳/根,伸手套/弄。脸上浮现出几分潮红,隔着薄裤揉摸时忽又听见赵飞鸿传来粗重呼吸,像是在哮喘。
    他在做什么?游孟哲好奇起来,穿上木屐朝外走,这老鳏夫……不对,赵飞鸿又不是自己的爹,和他娘没发生过什么,况且才三十六,也不老。
    这些年里他是怎么过的?没妻没妾……倒是说不定与他娘发生过什么也未必可知,游孟哲想到一个奇怪的念头,却又转瞬忘却,武林盟主想女人的时候怎么解决?去嫖自然是不可能的,那就是交给右手了,说不定现在正和右手相亲相爱,赵飞鸿玩了这许多年,说不定精擅此道,不定有什么新鲜招数,去观摩学习一下也无妨……游孟哲脱了木屐,赤脚走去,偷偷凑到赵飞鸿房外,于窗纸上戳了个孔,朝里张望。
    赵飞鸿在房中打坐,闭着眼,漂亮的剑眉拧成个结,额上满是汗水,仿佛极其痛苦。
    游孟哲:“……”
    走火了!他走火入魔了!游孟哲心里咆哮,马上推门进去,狂喜道:“师父!你练功走火了吗?!”
    赵飞鸿不答,游孟哲一跃三丈,欢得不住蹦,左看看,右看看,倏然间赵飞鸿喷出一口血来,洒得白色单衣上满是血迹。
    游孟哲色变,伸手去摸他额头,只见赵飞鸿脸色发白,嘴唇殷红,肌肤触手滚烫。
    游孟哲又去摸他脉门,真气乱窜,脉搏时快时慢,果然走火入魔了。
    真是天大的好事都被自己碰到了。
    “别怕!”游孟哲道:“吐血就吐血,不会死的,我这转阳功专治走火……等着!师父!”
    赵飞鸿无法回答,连开口亦是艰难,胯/间阳/物撑着薄裤,全身阳刚真气即将撑裂,心火如焚,赵飞鸿平日练的内家功法独步天下,已臻化境,然而今日与游孟哲说了许多,又想起前事,乃至一时间乱了真气,待得入睡时想练次功理顺经脉,却又走了岔道。现下极其凶险,随时可能筋脉尽废,吐血而死。
    当真人算不如天算,游孟哲还记得转阳真经下册里就有这功夫,为的正是防止双修时彼此意乱情迷,真气走了岔道,导致一起走火入魔,乐极生悲。
    书在何处?游孟哲于赵飞鸿内随手乱翻,将柜子箱子翻了个底朝天,找到自己包裹,点上灯,埋头翻开书页详细端详。
    真气路途,于会阴处督脉流经泥丸穴……太好了!幸亏赵飞鸿没把这书给烧了!
    游孟哲道:“师父,我这可是为了救你!你将就下罢!”
    赵飞鸿不能言语,却听得见,当即又吐出一口血。
    游孟哲深吸一口气,睁开眼,把赵飞鸿推到在床上,左右一捋袖子,旋开那鱼儿膏的盒,想了想,把油灯挪到床边的桌上,准备动手。
    16、亢金龙
    游孟哲先脱了赵飞鸿的武褂,一扯就开,继而剥了扔到椅上。
    赵飞鸿又吐出一口血。
    游孟哲心道这吐的也太多了,得抓紧时间,便三下五除二,解开赵飞鸿腰带,把他放平,扯下他的裤子,这么一来,赵飞鸿全身赤条条的,男儿健壮身躯躺在床上。
    游孟哲:“……”
    赵飞鸿:“……”
    游孟哲舔了舔嘴唇,看得忍不住动了情欲,赵飞鸿常年习武从未有丝毫懒怠,手脚匀称,胸肌,腹肌健壮,肩膀宽阔,手臂肌肉坚硬如铁,在油灯的橙光下,那健美的男子裸/体犹如涂了层油,堪称完美。
    真壮啊,游孟哲心想,更难得的是胯下阳根如铁,粗若儿臂,青筋纠结,直挺挺地硬着。
    一定是因情而全身燥热,遂导致走火入魔,难怪难怪……游孟哲把赵飞鸿全身看了个遍,每寸肌肤都暴露在游孟哲的注视下,赵飞鸿脸色通红,偏生吭不得半声。
    那话儿也大得太夸张,足与他的乌金棍一般粗了,游孟哲以手指比划,右手握着赵飞鸿的滚烫雄根,一只手竟还握不住,这么捅进去会死的罢。
    不管了,游孟哲咽了下口水,双手搓满油膏,在赵飞鸿那巨大阳物上细细涂满,暗红龟/头在手掌心被涂上油,登时涨得更大,红润马眼处渗出不少阳水来,湿了游孟哲一手。
    游孟哲套弄几下,又学着孙斌从前教的,以手指将那硕大龟/头掰开些许,阳水流得更多,游孟哲和着油膏,全部抹在自己后庭上,食中二指戳开自己后穴,抿着唇先做前戏。
    赵飞鸿连吐血都吐不出来了,眼睁睁与游孟哲对视,游孟哲难堪地眯起眼,微微喘息,自己手指终究不够粗,继而抓起赵飞鸿大手,揪着他食中二指,其余手指屈曲,抹上油膏,引着他手指捅开自己后庭。
    赵飞鸿手大,手指也更粗犷,指甲修得齐整,手指也长,两根手指捅入游孟哲温软后穴,脸色自脖颈下泛起一层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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