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圆溜溜的东西,还挺硬,尤涟猜它是个珍珠。
    宫鹤不为所动:“你得习惯它,不然上学时候怎么办?而且……”
    他靠近尤涟,唇贴在尤涟耳朵上。
    呼出的温热气息钻进耳道,尤涟轻轻地激灵了一下。他听见宫鹤说——
    “心疼心疼老公的肾,嗯?”
    尤涟一愣,接着羞赧在心头轰然炸开:“什么老公?奇奇怪怪!”
    他深吸一口气,连那颗圆圆的东西都顾不上了,直接推开宫鹤,揉了揉发烫的耳朵。这个称呼让他心跳加速,好像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骚动起来。
    宫鹤好整以暇地看着尤涟,笑道:“都要订婚了,提前喊一喊又怎么了?你要不要试试喊我一声,嗯?”
    尤涟低着头,用力推着他往外走:“你快点换衣服去,别影响我洗澡!”
    宫鹤没多逗他,顺势往外走,边走边说:“别把那东西弄丢了,我会经常检查。”
    “哎呀知道了!”
    顺利把人推了出去,尤涟用力关上浴室门。
    “嘭”一声,浴室里安静下来,他把手覆上心口,明显感觉到了皮囊之下加快的心跳。
    草!
    宫鹤喊老公的声音真好听!
    尤涟回味了一下,越回味越美滋滋。
    虽然那个老公喊的不是自己,但这两个字从宫鹤嘴里说出来就够撩人的了。
    越想越美,他也懒得计较那个东西了。
    要是宫鹤多喊几声,尤涟觉得他要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本来尤涟留下来就是为了把里面洗干净,但既然这样了,他就没再磨蹭,快速冲了一遍后擦干身体走了出去。
    卧室里,宫鹤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在身前。
    见尤涟出来,他站了起来:“今天穿什么?”因为天天早上帮尤涟拿衣服,所以尤涟放在这儿的衣服宫鹤全部都很熟悉。
    尤涟擦着头发道:“外面穿那件银色的大衣,里面穿白的,裤子拿黑的,有两个口袋的那条。”
    没一会,宫鹤就从衣柜里把衣服拿了出来。
    顺带还拿了内衣裤和一条薄的保暖裤,最近天气变幻很快,前两天还热得穿一条单裤就行,但昨晚一场雨落过之后今天就降了温,而且一降十几度,路上又有很多人穿上了棉袄。
    尤涟正在吹头发,宫鹤走过去解开他身上的浴巾。
    “抬脚。”他先给尤涟套上短裤。
    “再抬脚。”
    尤涟抬起脚,觉得触感不对,低头看了眼:“不要保暖裤,太土了。”
    尤涟也穿保暖裤,尤其凛冬的时候别人穿一条,他得穿两条。
    不过他瘦,再厚的保暖裤穿在他身上也不显胖,外套一批,裤子一套,更是看不出什么,但他跟朋友出去玩的时候就不会穿。
    因为他那个玩伴圈里以抗冻为潮流。
    ——谁穿得少,谁就赢了。
    女生们大冬天穿超短裙、露背裙,男生们单衣单裤加外套,即使冻得鼻子通红,也绝不穿棉裤,好像谁穿了谁就lobsp;“现在外面就十度,感冒怎么办?”
    尤涟抬脚把穿到脚踝的保暖裤踩掉:“没事的,顶多在外面待一两个小时就进屋吃晚饭了,不会感冒的。”
    宫鹤抓住尤涟动来动去的脚:“你体质差,别冒险。”
    “谁体质差?我都好久没感冒过了。”
    宫鹤猛地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尤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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