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凉笑道:“哪里有什么情非得已,只是我跟这座寺院有缘,又因为我身体素质不行,我父母才将我托付给这里的住持师傅,让这里的师傅们教我强身健体的功夫。”
    主持人恍然大悟:“原来你拍武戏从来不用替身而是亲自上场,是因为你从小就在这里学功夫,身怀绝技啊,不过年纪那么小,当初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白凉一边爬阶梯一边说:“也没有吃什么苦,这里的师傅们都很好说话,而且他们教我学武也不是为了让我成为扬名天下的武术家啊,只是让我锻炼身体而已,所以练武的时候都是点到为止,我也只是跟他们学了点皮毛,拍戏的时候不那么吃力而已。”
    主持人提前做过白凉的功课,自然也看过白凉拍戏的花絮,花絮里白凉吊在威亚上也毫不露怯,甚至还能在天上做打斗的动作,在地面上的武戏更是让人佩服不已。
    她半感叹半奉承道:“你那样的水平还只是皮毛而已啊,如果让我做我肯定做不来。”
    白凉笑着说:“如果你有机会看到我师傅师兄他们的习武场面,你就会知道真正的武术应该是什么样的了。”
    主持人:“我听说你打算让寺院里的师傅们在你电影里本色出演,他们是怎么被你说服的?”
    白凉狡黠地眨眨眼睛:“我跟他们说客串有钱拿,他们就答应了。”
    主持人满脸的不相信,夸张地问:“真的是这样吗,佛门弟子不应该是两袖清风不爱钱财的才是么?”
    白凉笑道:“开玩笑的啦,其实就是看在我是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子的面子上才答应我的。而且我跟他们说如果他们习武的飒爽英姿出现在电影里,说不定会引来很多学子前来拜师学艺,然后他们就答应了。”
    主持人也跟着他笑:“还能这样的吗,这跟我想象中的僧人不太一样啊,他们不应该是刻板严肃的才是么?”
    白凉:“你想多啦,这里的师傅都是很随和的人,平时也会相互开开玩笑,像慈祥的长辈一样。”
    主持人:“那你小时候有没有因为不听话而被师傅们惩罚过,比如像电视剧里演的那些,犯错了就被关在佛堂里面壁思过,或者手抄几十次经文,打扫整个寺院这些?”
    白凉点点头说有:“我小时候因为太调皮经常被师傅们罚,因为我长得还没有扫把高,倒不用被罚扫地,而且他们都知道我就算面壁思过也不一定静得下心来,所以一般罚我抄经书,我还为此学了一手的小楷,说起来还算是误打误撞吧。”
    主持人:“你还会写小楷啊,我都没见过你写字呢?”
    白凉沉吟了一下,说道:“三年前播的那部我主演的古装剧你还有印象吗,我演里面那个喜怒无常的少年皇帝,戏里不是有几个我练字写信的镜头嘛。当时导演为了凸出我写的字,镜头就只对着我拿毛笔的手以及笔下的宣纸了,所以没有把我全身都拍进镜头,看起来的确像是请替身帮我写字一样,其实那些字真的是我写的。”
    主持人笑道:“那这个误会可真的要在观众面前澄清才行了,你可是有真材实料的人。”
    说话间他们俩已经爬到寺院门口,白凉满意地看着重新刷过漆的大门,再往里面一看,果然比起上个月来时要好很多,至少该修的修,该拆的拆,该盖的盖,没有之前那么落魄了。
    在寺院里走动的,年轻一点的弟子见有人来,而且还扛着摄像机这些,就知道上个月了然师兄说的那些人要来这边拍戏了,他们从小在寺院长大,对这些现代化的设备接触得少,下意识以为要上电视,所以十分胆怯,一个两个见到了就跑。
    “住持,师傅,了然师兄他们来了!”
    主持人见他们四散大喊,觉得他们天真又烂漫,于是问白凉:“他们都是你的师弟吗,我听到他们称呼你为了然师兄,了然是你的法名吗?”
    “是啊,我是了字辈的,目前我们寺院只有三个辈分,了字是资历最浅的那一辈。”
    白凉带着他们进了寺院,参观了前院的几座佛堂,然后穿着袈裟的住持师傅才姗姗而来。
    白凉给他们做了简单的介绍,主持人说明了来意之后,围绕着白凉询问了住持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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