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的火一下子噌的窜了起来,恨不得立刻把人暴打一顿。
    “醒醒,肖洋。”一手把他衬衣抚平,一手拍打在他脸上。
    怎么叫都叫不醒。
    火焰持续上涨,烧的眉眼都带上了煞气。好得很,酗酒,又一点他不知道。
    他都等不及要好好收拾这个不听话的家伙!
    扶起醉鬼,一手把他的胳膊环在自己脖子上,一手紧紧揽住他的腰,三步两步把人带出门外。
    “唔,难受。”第二次被风激了的肖洋难受的挣扎,翻腾的胃不停的造反。
    景封平怕他摔了,使劲搂着扭来扭去的腰,极其困难的把两人挪到车边,刚打开车门,醉鬼哇的一下吐了。车里顿时一片狼藉。
    景大律师气的额头青筋直跳,酸臭的气味儿熏的他直反胃。
    醉鬼肖洋吐完酒有点醒,半眯着眼安静让人揽着,一动不动。被他熏得要死的景大律师还得给他善后。车实在没办法开了,两人身上也多的少少的粘上了他的呕吐物,恨不能把他扔下。最后还是就近在会所开了个房间。总不能这么回去。
    房间里,景修平准备给两人洗澡,刚才还安安静静的肖小朋友紧抓着衣服,死活不让脱。
    火大的他平掰开他的手,也没心思一颗一颗解扣子,两手使劲一扯,扣子全飞了出去,再扯着袖子把脏衣服褪下。
    肖洋全程不合作,开始抓衣服,衣服没了就抱着自己蹲在地上细细的哭:“坏人,哥,有……坏人。”
    “我是谁?你看清楚!”一手掰起他的下巴,看到他水汪汪的眼和被酒烧红的脸,隐藏在内心深处欲望开始咆哮着,虐待他,让他哭。
    “坏人,坏人,哥,哥,坏人欺负我。”智力严重退化的肖洋被迫仰着头,哭得鼻尖都红了。
    “很好,我是坏人,那就坏给你看。”不知道是被肖洋气的还是已经不愿意压抑内心的渴望,把人跌跌撞撞的扯进浴室,打开花洒劈头盖脸的对着他一通狠冲。
    水呛进了气管,肖洋一阵猛咳嗽,想要蜷缩起来,按在肩上的手却不允许。“咳咳咳!坏人!坏人!唔……”
    丢掉花洒,手臂死死的环住他细白精瘦的腰肢,按着后脑勺,堵上令人生气的嘴。
    被亲的气喘吁吁的他,眼泪汪汪的,徒劳的用手抵着眼前的人,嘴里不停的嘟囔:“坏人,放开我,哥,有坏人欺负我。”
    “就是欺负你,怎么样?”完全释放了心底恶劣欲望的景封平手伸向下方,攥住,握紧。
    “哭呀,哭给我看。”
    一晚上不知道被他弄哭多少次的肖小朋友不断的满足他的意愿。
    天空微亮,看着双手绑住,的无力哭泣中睡过去的肖洋,景封平的心瞬间被抚平了。
    肖洋睁开眼的第一反应是疼,第二反应是……出轨了。
    房间里就他一个人,他不知道是应该庆幸不用面对尴尬,还是应该生气自己被人强了。他模模糊糊的有点印象,的确不是自愿,可是后来他爽了,爽得一塌糊涂。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大大咧咧的表明了战况有多激烈。
    他出轨了,违背了约定。
    怎么办?他惶恐不安又不知所措,出轨就要分手,这是他定的规矩。
    不会不会,他不知道,不告诉他,他不会知道。我们还是好好的,我们要过一辈子呢,怎么会分手。
    他像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枕头里,不停的自我开解,假装事情不存在。
    可是他根本没有办法去面对景修平!更不能容忍这样的自己!他曾经有多讨厌他的种马父亲,现在就有多看不上出轨的自己!
    是不是因为身上流着不安分的血,所以注定没有忠诚没有节操。
    他们才说要一辈子在一起,这个一辈子是不是也太短了点儿!
    陷入深深自我厌弃的情绪中,肖洋不顾身上的疼痛,极力蜷缩在被单下,无助又彷徨。
    被单被撩开,一只大手托起他的头,“怎么了?哪疼?”
    哭了一晚上肿的烂核桃一样的眼眯着,努力看着眼前的人:“景封平?”
    心态已经完全转变的景大律师拿着冰毛巾给他敷眼,没好气的笑骂:“才认出来,一晚上净骂我坏人了。”虽然的确挺坏。
    “景封平!”紧紧的按住他的手,刚才似乎已经停止跳动的心又恢复了活力,砰砰砰的像是能从口腔里跳出来。肖洋觉得,世界上大概再也没有比这双手更令他安心的存在。
    “好了。”拿走毛巾,景封平忍不住亲了一下不再红肿,恢复如初的双眼。
    心情好的要飞的肖小朋友一伸胳膊腿儿,“嗷。”的一声叫了出来。这会儿才感觉全身上下没一处舒坦,就像刚练街舞掰胳膊抻腿筋那阵儿,酸麻胀痛说不出的酸爽。
    更要命的是菊花疼,鸡|鸡更疼,偷偷掀开被单看一眼,都秃噜皮了。
    “景封平你都干了什么?钻木取火吗?”肖洋疼得嘶嘶直抽气,还带两头取的,前后都不放过。
    景封平一脸严肃的把人扶起来,拿一个枕头垫在他屁股底下,“不是你要求的吗?”
    “胡说!”他绝对没有要求过拿他的宝贝钻木取火!
    “你说我是坏人,坏人自然是要做坏事。”景封平眉眼含笑,把跟服务员要的小炕桌放到床上,把饭菜一样一样摆开,最后将浓稠的海鲜粥放到他面前。
    “吃饭吧。”
    “果然混蛋。”肖洋默默运气,他从来不知道蒋封平还有这么可恶的一面,堵的他哑口无言。
    景大律师看他不吃饭,夹起一个蒸饺递到他嘴边:“啊,张嘴。”
    “不要。”往后退一下,想避开他伸过来的筷子,可筷子如影随行,就在嘴边死不挪窝,直到他乖乖吃下为止。
    “要我喂你粥吗?”说着就要去端碗。
    肖洋无语,酸痛的胳膊困难的端起碗,慢慢的喝粥。不对,今天吃饭怎么总觉得哪儿不对?是因为没在床上吃过?还是今天的景大律师太奇怪?
    景封平满意了,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时不时的夹起一筷子菜投喂他的小朋友,心情好得不要不要。
    吃完饭,景封平把小炕桌端到外面小厅,顺便把所有的窗帘打开,阳光瞬间铺满了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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