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开门大家进去,余庆去准备茶水,容胜岳去换了家居服,这原先只是跟着余庆一起,只是后来觉得家居服软软的穿起来更舒服,他也养成这个习惯。何立群也不做,对余庆说“我可以去乐乐房间看一下吗,他今天不在家?”
    “直走尽头那间房是乐乐的房间。” 余庆说,“他上幼儿园。”
    “我忘记了。”何立群假笑道。余庆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耸肩去准备点心茶水,水果拼盘。要是何立群在这里看见了,一定会感慨一句这待遇是鸟枪换炮啊!
    何立群拎着包去余可乐的房间,温馨整洁的房子,何立群跪倒在床上去找余可乐掉落的头发,找啊找啊总找不到,“你在干什么?”
    余庆站在门口问,何立群被吓了一跳,背着余庆用手拍胸口,转身后却很高冷的说,“我听朋友说一种闻枕头的方式可以知道枕头上有没有螨虫。乐乐的枕头上没有,很干净,你卫生的搞的不错,怎么不请人来搞卫生。”
    何立群站直了身,环顾四周,不等余庆开口她又说,“这房间里怎么没什么玩具,刚好我给乐乐买了一些玩具,在楼下车里我打电话给司机让他送上来。”
    何立群边说边走,已经走出门外往客厅走去,余庆神色复杂的看着她的背影,“乐乐有单独的玩具室,还有,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闻枕头找螨虫这样无厘头的原因吗?”
    何立群顿住脚步,“你想说什么?”
    “没说什么?”余庆说,“阿姨,你是在找乐乐的DNA吧。”
    何立群慢慢转头,“是有怎么样?”
    余庆扯起嘴角一笑,“阿姨想要DNA可以问我啊,我这有。”
    “你愿意给我?”何立群犹豫的问。
    “当然愿意给,乐乐是我的儿子,我不拍任何人来查。”余庆说,转身进余可乐的房子,在书柜的最下一层,找出一包头发给何立群。
    何立群接过仔细看了看,“你别懵我,医生说要带毛囊的头发才能查出DNA,你这上面有没有毛囊?”
    “毛囊那么小,你用肉眼当然看不到。”余庆说,又在柜子里翻找了一下,“这是百分百带毛囊的,我亲手拔的。”
    何立群见头发根部有点点白色东西,便放心的收下,“我去查一下,也是为了大家好,小岳铁了心和你在一起,乐乐以后就是他儿子,我孙子,不管DNA是不是我亲孙子,我都把他当亲孙子。”
    “谢谢你呢。”余庆真诚的谢道。
    容胜岳洗了澡换个衣服出来,他妈已经不见,余庆捧着一个水果拼盘,一边吃一边笑,眉眼弯弯,是真高兴呢。
    “怎么了?我妈呢?”容胜岳问。
    “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她是特意来看乐乐的,见乐乐不在就懒得见我们。”余庆说,想到什么好笑的又呵呵一阵,“她说下次还会再来。”
    好像有哪里不对?容胜岳想,但是想他并没有听到什么争执声,如果争执,余庆也不会这么高兴,他妈也不是会主动退却的人。
    也许她是真的有事先走了,而余庆高兴是因为不用应付他妈了。容胜岳捏捏他的脸颊,他对余庆再好一点,余庆就会不好意思对他妈妈不亲近了。相亲相爱一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我先放在作者有话说里面,如果没有被锁的话。要看赶紧看啊,到时候改了就木有了。这是今天的更新。
    地点:办公室,人物:余喜,梁若谷。
    晚上九点,余喜还在办公室里查看文件,他毕业后进公司,余中丞只给他一年的时间适应就让他当起集团决策者的重任。重点部门两个月,后勤辅佐部门半个月,余喜有自己的办公室和秘书,但是他必须去每个部门挂职上班,完成本职位的日常工作后还得查看大量相关资料记录,便于更快的了解公司。
    梁若谷捧着提神的茶进来,“经理,需要吃宵夜吗?
    除了保安,公司里就只有梁若谷还陪着他了。余喜抬头看他,这个比他小一届的学弟,明明是美术系的,却活跃在学院学生会,眼中的精明藏不住,一点都不像个美术生。不过,还挺有意思的。
    余喜接触过几次,梁若谷工作能力不错,聪明好打交道,便让他跟着自己。他正式到公司来上班把他也提过来上班,做他的秘书。这个时候就要感谢他的美术生的身份,只要有作品,逃几节课都没关系。
    梁若谷普通南方人身高,骨肉均亭,比实际年纪看起来小,被人笑了几次后,就带上一幅平光眼睛,结合他平时的雷厉风行,倒是多了些鬼畜气质。
    余喜扔了笔,往后仰在一直上,嘴角似笑非笑的扬起,“我现在不想吃宵夜,我想放松一下。”
    梁若谷闻言神色没变,转身把办公室门关好,走到余喜身边,余喜微微分开膝盖,梁若谷在他腿间坐下,手熟练解开余喜的裤子,露出还在沉睡的一大包。
    梁若谷想去脱内裤的时候,余喜捏着他的下巴,“用嘴。”
    梁若谷看他一眼,跪直起身低头去拉下那最后的屏障,鼻子呼出的热气打在小腹部,余喜很快就进入状态,他低头在梁若谷额头印吻一下,“乖。”
    梁若谷依旧是淡淡的神情,像是完成某项工作一样认真的把已经半硬的阳物捧在手上,先从上而下转圈的舔一遍,等到全硬起来后,梁若谷才伸出舌头开始舔咬前端,黏腻的水声,余喜放松靠在椅子上享受,梁若谷技术很好,好到如果不是余喜万分确定自己是他第一个男人,都要怀疑他身经百战。
    梁若谷半合着眼,嘴唇因为活动变成诱人的嫣红色,别的地方倒是如常,余喜不喜他这个表情,边伸手去摸他的耳朵,耳后是他的敏感点,果然梁若谷很快就红了脸,呼吸急促起来,张大嘴,想要给余喜做深喉。
    阳物抵着喉咙的感觉并不好,梁若谷眼角都有了滴滴水意,余喜却是最喜欢他这个样子,不在被动的享受,开始主动的挺腰,梁若谷顺从的放松喉咙,余喜不满足的让他别忘了留在外头的一截和底下的囊袋。
    梁若谷手指修长,比寻常人低的手温让余喜享受不已。手口并用之下半个小时余喜就想要喷射出来,见梁若谷忘记取下眼镜的脸庞,半眯的眼有种失神的动人心魄,余喜心一动,弯腰说,“我想声寸在你脸上,好不好?”
    梁若谷的回应是茫然的点头,“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余喜被这句话激的只来得及把阳物从他口中拔出,一大拨的津液像是画奶油样全喷在梁若谷脸上,尤其是不少从眼镜上糊的滴落下来,这画面太美。
    余喜觉得自己可能又有反应了。
    可是明明工作很累,应该没有兴致才对。
    余喜也没顾着先穿裤子,从抽屉里拿出纸巾给梁若谷擦脸。梁若谷短暂的放空后回神,伸手接过纸给自己擦拭,颜身寸的羞耻度比较高,这会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梁若谷掩饰羞涩的样子就是面无表情,所以余喜只能得到一个他配合度高的结论一直到两人敞开心怀正式谈爱的那天。
    “还想要吗?”等梁若谷收拾好心情,见余喜还是遛鸟大侠状态便迟疑的问,他不是很想在办公室做全套,第一个不干净,第二个难清理,第三个不好清理。
    余喜自己穿好裤子,“不了。”
    梁若谷收拾好起身,准备继续加班,余喜却把电脑合上,“走,回家了。”
    “今天不加班了?”梁若谷诧异的问,余喜这个工作狂人,一般都要到十一点才会下班。
    “不了,今天还有正经事。”余喜易有所指的看一样梁若谷的裆部,梁若谷那里没有任何刺激也是硬起的,本来是想去卫生间解决一下。
    梁若谷眼神闪烁一下,倒是没有拒绝。
    ☆、第54章 容启泰
    容胜岳是事后知道容纵马的婚礼现场发生的事,众美济济一堂的盛况,很多男人私底下还是很羡慕呢,容纵马的女人素质都不错,新娘是加上本身的年轻和一身豪华婚纱勉强能镇的住场。
    别人当个笑话说给容胜岳听,容胜岳听了却知道,把容启泰赶出容氏的机会来了。
    关于容启泰的布局早就开始了,容胜岳不会用其他什么理由赶走他,既然他自命不凡,就要用错误的决断让公司利益蒙受伤害,无能担负职位重担这样的理由把他开除。剥掉他的皮,让他再也无颜面回到容氏。
    其实也无须他多做什么,容启泰只有这么大的能力,他还得分出很多心思来交好容氏中低层的干部,实际上容氏四年的业绩都只保持在原地没有上涨。这种没有上涨就是倒退,容胜岳在这中间做的只是压下这些报告,稳住董事局不立时解除容启泰的职务。
    那时候容启泰还是容纵马的心尖尖,容纵马大可以一肩挑起所有的责任,他是董事长,正儿八经的姓容,他可以不来公司,不管事,但谁也没有权利把他赶出公司。
    可是现在不一样,容纵马再婚了,而容启泰才得罪了他的新婚妻子,这时候发力,容纵马会不会一心一意的保他就是个问题。
    再说容纵马最近有点钱紧,这时候让他知道他的乖儿子让他该得的钱缩水不少,也该生气了。
    而被赶出容氏的容启泰就会沦为一个笑话。
    这对心高气傲的容启泰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而在他离家容氏后,容胜岳保证不会让他再有开公司的机会,或者开了就倒闭也不错。如果他愿意当个打工仔,容胜岳也会保证他当不了中层以上的打工仔。
    除非他舍弃姓容,就像他那些兄弟一样,从母姓,到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但是容胜岳打赌,他舍不得这个姓。所以,不能怪他做事太狠。
    容启泰才送了一个翡翠玉白菜给刘丽娜赔礼,虽然人是他放进来的没错,看见刘丽娜吃瘪的脸他也舒服不少,可是该表示的还得表示。容启泰咬牙,他只需要一个酒会,由容纵马召开的,像各方人士正式表明他是他的儿子,是容家的儿子。
    容纵马平常对他多好多好,不给名分,就什么都是虚的。
    秘书打电话让他回公司,容启泰皱眉,这秘书也蠢笨的可以,发生什么事不说,只让他回公司,这容氏待的越来越没滋没味,拉扯一个心腹上来都做不到。
    容启泰打定主意到公司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位秘书说重点。但是听到秘书的汇报后他冷汗一下子就流下来,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咬着牙想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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