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谨狠狠捞住刑厉坤的后颈,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他都快受不了了!
    快感的阈值几次飙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宋谨经历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高潮,失重窒息的眩晕和浓重粗暴的黑暗,完全粉碎了他的矜持。
    他甚至饥渴地去咬刑厉坤的掌心,伸脚去蹭对方地裤裆,整个人都疯魔了。
    短短几分钟,活像经历了一场精神屠杀,宋谨觉得自己半条命都给这熊人吸没了,一声闷吼,终于大汗淋漓地倒在床上,浑身都在余韵中抽搐哆嗦。
    “爽吧?”刑厉坤把东西吐出来,乐滋滋地凑过去亲嘴,把腥味硬往宋谨嘴里传。
    宋谨跟他接吻,喘了一会儿,又有点儿郁闷,“我是不是太快了?”
    刑厉坤替媳妇儿撸着半软的宝贝,“不快,是你男人厉害。”
    “滚蛋你。”
    刑厉坤从上面压住他,慢悠悠地揉宋谨两颗深深的腰窝,舔他脖子上的汗,“宝,你这儿可真深,够骚的。”
    宋谨懒洋洋地瞪他,长眼带水,“甭胡说八道啊。”
    “没胡说,腰窝深的人重欲,你看你刚才浪的。”刑厉坤眼神凶猛,就刚才那样儿,让他下面硬的都发疼了。
    宋谨回过神又觉得不好意思,嘟嘟囔囔地推人,“起开,我穿裤子。”
    “不许穿,”刑厉坤捉着人的手往裤腰里塞,“你爽了,老子还憋着呢,弄完了再说。”
    这人的大宝贝长枪直竖,肉头几乎要从裤边伸出来,热得烫手,活活把宋谨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人间凶器的厉害,脑门子热汗转冷,蛋都跟着疼。
    刑厉坤低声道,“媳妇儿,把裤子给我解开,都快勒断了。”
    宋谨默默地抖手,真他妈勒成二分之一,还勉强算个正常尺寸了。
    哥这条命也就到今晚为止了吧……
    宋谨屏息,缓缓抻皮带、拉裤链、剥外裤,刑厉坤的黑色三角裤兜不住那一大套家伙事儿,上面湿漉漉地探着头,底下两颗大蛋都快把内裤撑爆了。
    遒劲的大腿敞开,脐下燃起一丛毛发,直插进内裤,消融在一片密林中。
    不光是那儿,刑厉坤的腿毛也很旺盛,腿型修长,肌肉鲜明,这人挨着墙斜撑一条腿,大大方方地敞怀坐着,男人味儿爆棚。
    他呼噜一把宋谨的刘海,嘴唇碾着宋谨的额头,“宝……给爷们吸一个狠的,千万别害臊。”
    我害臊你大爷!
    宋谨脑门子蹦筋儿,彻底豁出去了,脱你丫的。
    里面蹦出来的巨物弹了几下,勃得老高,顶端肉头粗壮,茎身筋脉鼓动,根部的毛发下是饱满硕大的蛋,子弹已经上满枪膛,就等着咄咄地盼宋谨一个死刑。
    宋谨看得心惊肉跳,真怵了,手心被烙得发疼,握不住,捏不动,根本就撸不顺溜。
    他这边磨磨唧唧地干划拉,刑厉坤的手又不老实地往宋谨身上摸,从衣领掏进去,揉他薄薄的胸肌和嫩嫩的乳头,低声道,“你看你这儿,硬得跟石榴籽儿似的。”
    宋谨臊得慌,垂着眼睛不搭理人。
    房间里气温飙升,暧昧起腻,黏得人浑身软麻,宋谨给刑厉坤打枪,自己也勃了。
    他看了一眼刑厉坤,这人正眯着眼打量自己,眼底烧红,宋谨被强悍的眼神给按下去,嘴唇在肉头上挨了一下,沾了满嘴腥湿的薄液,终于抖着睫毛伸出舌头,含住了轻轻吮吸。
    最后一堵墙,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崩塌——和这熊人好像没啥不能做的了。
    宋谨以前在床上,连后背体位都不能忍,这会儿舔了刑厉坤的东西,居然感觉还成。
    至少看着这个强悍威猛的男人因为他绷紧肌肉,闷哼低喘,他心里挺高兴的。
    宋谨横着舔,竖着舔,永远都是小孩儿亲冰棍儿的套路,即使技术匮乏到这样,也把刑厉坤爽得不行,媳妇儿撅臀拧腰地给咱努力,爷们都快炸火了,太想操一个真刀真枪的!
    可从头到尾,他俩再动情,也扛着不敢冒声,隔个客厅就是丈母娘啊。
    这天时地利人和简直一个都不具备。
    宋谨抬眼看刑厉坤,努力含到最深,眼圈都憋红了,嘴角裂得发疼,才勉强吞进去一小半。
    那眼神汪着水,一下子就搔着了刑厉坤的痒,他大手捞起人按倒,掰开双腿拦腰反折,宋谨的腰极软,肩膀贴床,两只脚能毫不费力地搭在床头的铁杆上,刑厉坤怕磨疼了他,拿手搁底下垫着,长枪入槽,嵌进宋谨的臀沟大力抽送,从微凸的肛口滑到会阴囊袋,一直擦撞到对方的枪膛。
    宋谨爽得臀肌紧绷,浑身都酥了,刑厉坤腰力过猛,好几次都差点儿把人弄翻过去。
    他手里握着的床头铁杆捏扁了一半,硬生生刹下速度。
    宋谨被他卡住下巴,霸道地对视,“宝,看着老子,你爽了吗?舒服了吗?”
    宋谨瞳孔骤张,猛地喷出好几股,全给蹭到了脸上,刑厉坤拿枕巾给他擦了,把脱了力的宋谨放平,紧接着枪抵枪、鸟贴鸟,又压了上去。
    宋谨的嗓子都变声儿了,哼哼,“操,你丫有完没完了……”
    刑厉坤吻住他,渴了太久,这就是隔着杯子舔两下,真到喝水的时候,爷们能连杯子一块嚼。
    这一天晚上,来来去去也不知道造了几回,最后宋谨迷迷瞪瞪睡了,有人还跟烙饼子似的来回翻腾他。
    第二天宋谨一睁眼,睡衣整齐地在身上套着,屋里也干干净净。
    就剩他一个人了。
    外面宋秀芝喊,“儿子,起床吧!这都该吃晌午饭了,又不是见不着,你们哥俩哪儿那么多话唠一宿的?大坤临走还不让我叫你……”
    宋谨赶紧收拾下床,这回是真真切切的腰困蛋疼,昨晚射多了。
    他动了几下觉得不对劲儿,裤裆咋垮了吧唧的,拉开睡裤一看,里面穿的是刑厉坤那条黑色三角裤,再一翻找,自己那条果然不见了!
    宋谨咬牙切齿,你个二犊子,尺寸不对勒不死你。
    刑厉坤压根没穿,车后视镜上挂着一团布,比护身符管用多了。
    第40章 欲舍欲得
    刑厉坤晌午到家,刑远平和蔺严下午到,时隔许久,一家人总算又聚到了一块。
    刑远平这两年在开发欧洲房地产市场,海程地产已经打出名气,中国风四合院模式,在中上级的消费圈悄然掀起热潮。
    蔺严挺看不惯他,年纪一大把,还整天在国外瞎折腾,钱有什么好啊那么赚不够的?真不如在家里带带小孙子,享享清闲福。
    好不容易回趟家,手里不是拎着平板刷股票,就是掂着报纸看新闻,忒不像话了。
    抽空还打了个越洋电话,“Steven,I need the balance sheet now……”
    中国人不说中国话,狗屁的鬼佬样儿。
    蔺严抱着刑乐乐剪指甲,一身军装被小孩儿蹭得歪领斜口的,他皱着眉头,拍刑乐乐屁股,“老实坐着,猴样儿。”
    刑乐乐委屈地嘟着嘴,“舅爷爷,你剪得太深了,肉肉疼。”
    刑远平终于空手了,朝刑乐乐招手,“来爷爷这儿,爷爷给你剪。”
    这人素来慢性子,剪个指甲也慢,蔺严雷厉风行惯了,看着就着急,在旁边催他,“麻利着点,绣花呢这是。”
    刑远平慢悠悠地噎他,“比你强,剪都剪不了。”
    那边俩老的对呛,这边兄弟俩坐在落地窗跟前,碰杯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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