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跳如雷鼓,趴在他腿上,手撑住的那个地方好巧不巧的是他的裤裆,她本意要离开,却在拒绝挣扎里揩到他油,狄耀粗重的舔了她的牙齿,把她的手从自己关键部位上移到胸口。
    “乖,压这里。”
    妈呀,流氓。
    池向向伸舌头给他……
    纳尼!她在做什么?
    那吻起的急,去的缓。
    池向向不知道为什么会吻上,她心无杂念的给狄耀介绍夜景,侧了身子到他边上的窗户,没想过要挑逗他,当她意识到自己的胸擦到他的手臂时,连连往后退,狄耀这时扣住她的腰往他身上一扯,池向向不仅连胸,连嘴巴也送给他了。
    产检医生上午交代两个月后同房,池向向嗤之以鼻,都离婚了同啥房,到了晚上就和他吻的情潮涌动,情不能自已,她是天生的色女无法挽回了,那一吻中,所牵所到处满满的回忆翻涌,尤其是掌心下压着他的胸口,心脏强力搏动着,让她记起很多事情。
    毕业那晚真的太疯狂,狄耀抱着她站在地上,力度大的她尖叫,汹涌快感中又怕自己掉下来,她比一般女生重太多,不断退缩着,狄耀分心的咬她的耳垂沙哑问她怕什么。
    池向向哭哭唧唧,我太重了。
    狄耀舔光她的泪,不喜欢这个姿势,换一个?
    怕他不尽兴,她张口就答,喜欢。
    狄耀说,我想换……
    那天晚上到底换了多少个姿势,记忆太混乱了,有时候都以为是自己意想出来的。
    但有一点肯定,狄耀在床上的攻击力,弱一点的女人无法承受下来。
    事后,池向向庆幸自己体能不错,到床上也派上了用场。
    所以,那一夜,他应该很尽兴吧?
    池向向回忆到这里时,与车中那一吻距离好几天了,这段时间,她的记忆一点点苏醒,比原先粗糙的形象丰满了不少,包括他们怎么开的房,套子型号小,服务生几点送新的过来都记得一清二楚。
    唯独对狄耀有没有叫过她的名字忘的一干二净。
    他的声音低沉中略略沙哑,叫她名字时该有多好听,可惜,她怎么忘了呢?
    狄小池两个月时学会了妖笑,大人的目光一对上他,还没说什么呢,小家伙立即一阵咯咯咯咯咯疯笑,池向向怕他笑背过气,常常要用身体阻挡住他和演技精湛的外婆交流。
    晚上,给他洗脸洗屁屁时最有趣,衣服脱的少少的,抱怀里像颗肉团子,沉甸甸,细腻腻的,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找着大人的目光。
    “不要看他了。”池向向求狄耀别逗他了,一逗起来没完没了,婴儿逗笑得控制些。
    狄耀嘴角噙着笑,捏狄小池的下巴,“这里像你,美人沟很深。”
    美人沟下巴是指在下巴的中间有一条浅浅的沟,在西方又叫做欧米伽型下巴(w型下巴),据说拥有美人沟下巴的男女,会更加的迷人和漂亮,不仅如此,美人沟还是魅力与性感的象征。
    池向向摸摸自己的美人沟,再看看狄小池,她满意地笑了,“还是希望他长的像你,出去勾的小姑娘们成群结队跟着。”
    狄耀暧昧的瞥她一眼,“勾一个就够了。”
    “一个不显魅力,哈哈。”
    池向向迟钝的大脑阻挡了男人一切调情技巧,狄耀习惯了,他把孩子安顿进被窝里,拿了大衣准备回老房子过夜。
    他到那边住的第三晚了,池向向依旧不适应,明明不用他走,一张童床解决了大床不够睡的尴尬,可池向向别扭的难以跨出这一步。
    “住那边习惯吗?”终究心虚。
    “想想你就习惯了。”这话让池向向皱眉沉思了半天,狄耀笑着,不难为她了,“晚安。”
    “晚,晚安。”
    大门砰的声带上,池向向情不自禁的走到飘窗边往下看,狄耀的车就停在底下,没两分钟,他颀长的身影出现在了停车场,冬末的寒风呼啸,他忽地抬头看向这里,池向向惊的藏进了窗帘后面,怕难舍难分之糗行被发现。
    乖乖,差点被看见了!
    楼下,狄耀站车边几乎笑出声,他深深看了一眼三楼的窗户,笑意微收,心满意足的开车离开。
    小别对他而言意味着收获。
    小城的深夜,灯光璀璨,寒风微阻止了人们休闲娱乐的步伐,狄耀经过镇府路,那两条商业街进入半休眠,商店门前寥寥的顾客,匆匆买完,匆匆离开。
    冬夜的十一点,的确该休息了。
    八十年代的老房子屹立在黯哑的路灯中,隐隐绰绰如独行的老人,这里的深眠进入的更早,只三三两两的灯微晃着。
    狄耀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车子停在大院门口,嗡嗡的不再前进,有三人阻挡了他归家的路,来势汹汹,情绪跌宕。
    砰的一声,生锈的铁门被踹的哗哗痛响,其中一个在夜色中狂怒着。
    “狄耀!终于找到你!”
    大门晃当当的响,听到蒋宴皱眉越皱越深,这门摆在二十多年,他看着老去的,被言邹这么对待,一时间,蒋宴想把他的腿打折,但到底无奈,他抿着唇想着自己怎么摊上这事了。
    这段时间他的心情奇差,泡吧泡到凌晨,言邹带着一个陌生男人过来找他,说是要见狄耀。
    言邹和池向向在满月酒闹翻,事后一句话没说过,过来找他情有可原,可是,他带着那人说陌生又不陌生,秦松,生物系的大才子,那一届中除了狄耀,就是秦松,名声响亮。
    他们明明是朋友,如今见面,却没有狄耀的联系方式。
    着实奇怪。
    蒋宴不想把这种诡异的事情闹到池向向那儿去,带着两个人来这里等了两个多小时,期间,冻的言邹火头直冒。
    秦松穿的单薄,举止动作仍然从容,他在等人,是极其认真的那种等法,眼镜下藏着眸子幽暗又森渺,手指弹烟,点滴一瞬,烟灰落了冰上。
    言邹依旧在叫,丝毫不顾楼上的人被吵醒,他为言菡不值,为言菡愤怒,狄耀何德何能伤她如此!
    今夜无眠。
    言邹被忽视的彻底。
    狄耀下了车,从半昏暗里走出来,那冷厉的身形像锋刃,他始终眯着眼睛,盯着蒋宴身边的人,似要看清那人是谁,又似一种深思。
    良久,那个男人镜片下的眸光有了溃败的裂痕。
    狄耀勾唇蔑笑,终启声。
    “久违,我的好兄弟。”
    第20章 真相(修)
    兄弟阋墙,为女人。
    言菡很漂亮,染着露水似的那种可人之美,研究所的男人们为之倾倒,从小到大,狄耀为她挡过一波又一波的追求者。
    后来,两人在实验室里遇上了秦松,共同的兴趣追求让三人成为好朋友,言菡大学去了美国念,狄耀和秦松同时考进a大,六年后毕业一齐去了美国一家著名的基因工程研究所,言菡也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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