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瘟疫神皇！”
阴阳之主话音落下，腐蚀之主立刻指着瘟疫神皇大叫道。
自知之明！
腐蚀之主很清楚自己的实力，他有自知之明，知道现场从雷域前来的四个顶级神皇当中，他的这具分身实力最弱。
而对面的金乌大帝等人，明显是瘟疫神皇要弱一些。
强者对付强者，弱者对付弱者，泾渭分明比较好。
“敖广和雷主，交给我们。”
生死道主相互对视一眼，最终选择了敖广和九幽禁地的雷主。
他们两个联手在一起，战斗力较为强大。
金乌大帝是四方神域的顶级霸主，在四方神域，或许有一些底牌存在。
敖广以及雷主不同。
他们来自于金乌域和九幽禁地，不是四方神域土生土长的强者。
将金乌大帝留给阴阳之主，很显然是最为正确的选择。
哗啦！
每个人选好各自的对手，生死道主和腐蚀之主他们即刻冲出，爆发出了极为恐怖的战斗力。
“你的对手是我。”
阴阳之主看着对面的金乌大帝，说道：“其实你完全可以和我们合作，事成之后，我会将四方神域的控制权让给你。”
“你能做主吗？雷域那么多顶级神皇，你好像不是最强大的一个，你确定可以替其他神皇做主，将四方神域让给我？”
金乌大帝似笑非笑地看着阴阳之主，询问道。
“可以尝试，但我不敢保证百分之百，我可以告诉你，最差也是将金乌域或者九幽禁地留给你。”
阴阳之主似乎没有什么隐瞒，开门见山地说道。
“不好意思，我想要的东西，自己会去争取，不吃嗟来之食！”
声音落下的瞬间，金乌大帝便陡然冲出，拳头上道灵体颤动，狠狠轰向了阴阳之主的脑袋。
其他的雷主，敖广，包括瘟疫神皇在内，他们攻击用的大部分都是能量，不是道灵体！
金乌大帝他好像一上来就动用了底牌一样，每一次攻击，都必然有大量的道灵体浮现，并且燃烧殆尽。
嗤嗤！
道灵体燃烧产生的恐怖虚空波动，令得阴阳之主有些头皮发麻。
果然，最后选择是错误的！
腐蚀之主和生死道主他们，每个人都选择了很明智的对手。
“再等等，这还不是五行之主的真正实力。”
阴阳之主可不想现在和金乌大帝分出胜负。
他在等待，等待着五行之主爆发出最后的辉煌时刻。
五行之主来的可是本体，他们几个都只是分身。
本体都不愿意爆发，让他们几个分身自爆来救援五行之主，他们岂会愿意？
表面上答应全力救援五行之主，实际上大家心里都门清。
“老狐狸！”
正在和苏哲对战的五行之主，脸色阴冷到了极点。
和阴阳之主等人共事多年，在雷域交流多年，他岂能不知道阴阳之主和生死道主他们的性格？
咬了咬牙，五行之主看向苏哲，恶狠狠道：“我现在想和你合作，击杀敖广还是雷主，或者击杀金乌大帝，只要你答应，我可以满足你，击杀他们当中的一个！”
“我并非不讲道理的人，这样吧，你给我一些道灵体，容我将小世界开辟到一万个，我立刻就会退走。”
苏哲耸了耸肩道。
“欺人太甚！”
听到苏哲的言语，五行之主气得鼻子都歪了。
他知道苏哲修炼的是小世界之法，一旦小世界填充过多，战力会成倍地增加。
现在给苏哲道灵体，那不是和苏哲合作，而是资敌！
眼神闪烁不定，五行之主彻底放弃和苏哲合作的打算，纵身跃起，身上的气息开始激增起来。
本来五行之主的四个分身被打爆，道灵体丢失，战斗力已经下降了很多。
但是现在，随着他的爆发，身上的气息竟然有种恢复到巅峰状态，朝着一万两千道转化的趋势！
“有点意思。”
面对五行之主的气势增加，苏哲并未有太多的恐慌，反而有些激动。
没错，不是恐慌，是激动！
五行之主越是选择爆发，说明他越是急切，越是有些慌乱。
只要坚持到五行之主身上的气息开始下降，到时候就是斩杀五行之主的最好时机！
“神皇残念！”
苏哲低喝一声，控制着神皇残念和五行之主对战，他自己则是在调动小世界内的能量，随时准备给与五行之主致命的一击。
滴答！滴答！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约莫过去了两三分钟的时间，五行之主的气息开始逐渐的下降起来。
五行之主的气息下降，并不是关键，最为关键的是，正在和腐蚀之主对战的瘟疫神皇，明显有些快要坚持不住了。
“敖广！”
瘟疫神皇脸色剧变，一边战斗，一边将战场朝着敖广那边转移。
他只是九千九百九十九道的修为，可以说是现场几大强者中的最弱一个。
纵然腐蚀之主来的只是分身，他是本体出战，也很难是腐蚀之主分身的对手。
“该死！”
看到瘟疫神皇的惨状，敖广暗骂一声，不得不前去帮忙。
哗啦！
敖广这一走，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生死道主追去，雷主也被迫转移战场。
正在准备的苏哲，用眼角的余光瞥了金乌大帝一眼，双方皆是轻微地点了点头。
伴随着他们两个点头，虚空瞬间开始晃动起来。
“走！”
刹那间。
苏哲和金乌大帝中间浮现出一条通道，他们两个皆是一步跨出，朝着通道内钻去。
“拦住他们！他们想逃跑！”
五行之主不知道苏哲和金乌大帝的具体举动，当即大叫道。
“先击杀谁？”
虚空通道内，苏哲和金乌大帝都很是虚幻，相互询问道。
“阴阳之主！”
没有任何的迟疑，苏哲他们两个，同时说出了阴阳之主这四个字。
“围点打援？”
金乌大帝看着对面的苏哲，试探性地说道。
点了点头，苏哲道：“虽说围点打援不错，但不能阴沟里翻船，这次击杀阴阳之主的分身，击杀生死道主他们的分身，事成之后，怎么分配？”
“很简单，生死道主，阴阳之主，腐蚀之主，他们四具分身一体，五行之主一体，你先选，选择一个，剩下的全都给我。”
金乌大帝直接道。
“你就不怕雷主他们找你的麻烦吗？”苏哲眉头上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里是四方神域！”
金乌大帝留下这句话，便纵身跃起，直奔阴阳之主而去。
咻！
苏哲运转术法，紧跟在金乌大帝身后，也直奔阴阳之主那边冲去，争取和金乌大帝联手，一招解决掉阴阳之主的这具分身！
现场雷域来的五个顶级神皇，四大分身，一个本体当中，就数阴阳之主看起来最为智商在线。
先解决掉阴阳之主，再去对付剩下的生死道主和腐蚀之主，是最为正确的一个选择！
“坏事！”
外界。
阴阳之主表情极为冷漠，即刻对着五行之主说道：“给我全力攻击神皇残念，我怀疑苏哲将目标放在了我们四个当中的一个身上！”
随后，阴阳之主冲着生死道主他们道：“全部后退，放弃进攻，全力防止苏哲和金乌大帝偷袭你们！”
“偷袭？”
腐蚀之主心中一阵慌乱，立刻逼退瘟疫神皇，密切注意着四周的变化，
生死道主他们两个，倒是没有特别在意。
他们擅长生死之道，纵然苏哲前来偷袭他们，他们也能瞬间合二为一，爆发出竟然的战斗。
“你还是想想自己吧。”
苏哲的声音，陡然在阴阳之主耳边响起。
“是我？”
阴阳之主明显有些傻眼。
他以为苏哲会去偷袭生死道主，偷袭腐蚀之主，再不济，也会去偷袭五行之主。
毕竟五行之主旁边有神皇残念在进攻，生死道主他们那边，有敖广和雷主。
就连腐蚀之主，旁边都有瘟疫……不对劲！
阴阳之主瞬间想明白了缘由。
他这边，有金乌大帝啊！
咔嚓！
果不其然。
金乌大帝瞬间出现在他的面前，和苏哲的拳头一左一右，同时对着他的脑袋轰去。
砰！砰！
没有办法，阴阳之主只好左右手同时出拳，选择了强硬反击！
两相碰撞。
接连两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阴阳之主的分身固然很强大，可是他所面对的，是金乌大帝和苏哲，这两个四方神域的绝对霸主级别强者。
拳头断裂，阴阳之主感觉到身体内的道灵体和能量正在流逝着。
其中，道灵体流向苏哲，能量流向了金乌大帝！
“五行之主！”
临死之前，阴阳之主爆喝一声，道：“你再不爆发，今天你绝对要陨落在这里！”
噗嗤！
声音落下的瞬间，阴阳之主口中鲜血喷出，整个人都被苏哲和金乌大帝联手打爆。
“下一个，腐蚀之主。”
苏哲和金乌大帝在击杀了阴阳之主的分身过后，又融入到了虚空中，径直朝着腐蚀之主掠去。
咻！
他们两个的速度很快，几乎在眨眼间，就出现在了腐蚀之主的背后。
砰！
同时出拳。
连续两拳轰在腐蚀之主的背部，刹那间，便轰杀了腐蚀之主的这具分身！
轰！
看到阴阳之主和腐蚀之主死亡，生死道主陡然变色，他们心中剧烈震动，快速朝着五行之主那边冲去，并且咆哮道：“五行之主，你要是再不爆发，等我们的分身被杀，就是你的忌日！”
“拦住他们！”
原本敖广和雷主还在选择观望，他们想要看看苏哲和金乌大帝到底要干嘛。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电光火石之间，阴阳之主和腐蚀之主的分身就被击杀殆尽。
这种情况，说实话，完全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按照这样发展下去，估计生死道主，五行之主的本体，都会被轻松灭杀掉。
到了那时，四具顶级神皇的分身，包括五行之主的本体，全部都要落在苏哲和金乌大帝手中！
他们费尽千辛万苦，冒着被围杀的风险，从九幽禁地和金乌域来到四方神域，结果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他们岂会愿意？
眼神冷漠无比，敖广和雷主瞬间联合在一起，纵然冲出，拦在了生死道主面前！
“他们两个，我们要了！”
雷主眼眸中激射出一道寒芒，低沉道：“阴阳之主和腐蚀之主被你们杀掉，好处我们可以不要，但生死道主身上的能量和道灵体，必须属于我们！”
“好吧。”
苏哲和金乌大帝很是无奈，本想快速解决掉生死道主，奈何雷主他们反应过来，只好纵身跃起，掉头冲向了五行之主。
此时的五行之主，眼看着就要击溃神皇残念，所以没有特别在意生死道主的嘶吼。
因为在五行之主看来，只要他能击溃神皇残念，到时候哪怕是苏哲和金乌大帝再强大，他也怡然无惧！
单靠他自己，无法突破极限，但是再加上神皇残念，他的本体，最少能爆发出一万五千道的战斗力！
一万五千道是什么概念？
眼下的众人，包括雷主和敖广这种九幽禁地，金乌域的霸主，都只能最多爆发出一万两千道的实力。
他如果能爆发出一万五千道的实力，在混沌大乱之前统一四方神域，都不再是奢望！
“愚昧！”
生死道主见五行之主还是不选择帮忙，当即怒吼道：“废物果然是废物，我们平生做的最为失败的一件事情，就是选择你来降临四方神域！”
轰隆！
生死道主的声音刚刚落下，就被雷主和敖广联手击杀掉。
嗤嗤！
击杀了两具顶级神皇分身，雷主和敖广他们没有着急吞噬，而是带着资源，稍稍后退了两步。
其中。
风雨雷电四皇，回到了雷主身边。
瘟疫神皇，则是降落到了敖广身旁，彻底选择了臣服敖广。
“给你。”
敖广瞥了瘟疫神皇一眼，将死道主的道灵体和能量丢了出去。
啪！
接住敖广丢来的道灵体，瘟疫神皇嘴巴张开，直接将其吞到了口中。
嘭！
刚吞下道灵体，瘟疫神皇身上的气势就陡然爆发出来，瞬间从九千多道，晋级到了万道层次！
万道神皇！
这时候的瘟疫神皇，终于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修为来到万道神皇层次，现阶段的实力，达到了雷主和敖广这一层次。
虽说可能比敖广弱小一些，不如巅峰时期的敖广，但最起码现在，他拥有足够多的话语权了，不至于像刚才那样受制于人。
阴阳之主话音落下，腐蚀之主立刻指着瘟疫神皇大叫道。
自知之明！
腐蚀之主很清楚自己的实力，他有自知之明，知道现场从雷域前来的四个顶级神皇当中，他的这具分身实力最弱。
而对面的金乌大帝等人，明显是瘟疫神皇要弱一些。
强者对付强者，弱者对付弱者，泾渭分明比较好。
“敖广和雷主，交给我们。”
生死道主相互对视一眼，最终选择了敖广和九幽禁地的雷主。
他们两个联手在一起，战斗力较为强大。
金乌大帝是四方神域的顶级霸主，在四方神域，或许有一些底牌存在。
敖广以及雷主不同。
他们来自于金乌域和九幽禁地，不是四方神域土生土长的强者。
将金乌大帝留给阴阳之主，很显然是最为正确的选择。
哗啦！
每个人选好各自的对手，生死道主和腐蚀之主他们即刻冲出，爆发出了极为恐怖的战斗力。
“你的对手是我。”
阴阳之主看着对面的金乌大帝，说道：“其实你完全可以和我们合作，事成之后，我会将四方神域的控制权让给你。”
“你能做主吗？雷域那么多顶级神皇，你好像不是最强大的一个，你确定可以替其他神皇做主，将四方神域让给我？”
金乌大帝似笑非笑地看着阴阳之主，询问道。
“可以尝试，但我不敢保证百分之百，我可以告诉你，最差也是将金乌域或者九幽禁地留给你。”
阴阳之主似乎没有什么隐瞒，开门见山地说道。
“不好意思，我想要的东西，自己会去争取，不吃嗟来之食！”
声音落下的瞬间，金乌大帝便陡然冲出，拳头上道灵体颤动，狠狠轰向了阴阳之主的脑袋。
其他的雷主，敖广，包括瘟疫神皇在内，他们攻击用的大部分都是能量，不是道灵体！
金乌大帝他好像一上来就动用了底牌一样，每一次攻击，都必然有大量的道灵体浮现，并且燃烧殆尽。
嗤嗤！
道灵体燃烧产生的恐怖虚空波动，令得阴阳之主有些头皮发麻。
果然，最后选择是错误的！
腐蚀之主和生死道主他们，每个人都选择了很明智的对手。
“再等等，这还不是五行之主的真正实力。”
阴阳之主可不想现在和金乌大帝分出胜负。
他在等待，等待着五行之主爆发出最后的辉煌时刻。
五行之主来的可是本体，他们几个都只是分身。
本体都不愿意爆发，让他们几个分身自爆来救援五行之主，他们岂会愿意？
表面上答应全力救援五行之主，实际上大家心里都门清。
“老狐狸！”
正在和苏哲对战的五行之主，脸色阴冷到了极点。
和阴阳之主等人共事多年，在雷域交流多年，他岂能不知道阴阳之主和生死道主他们的性格？
咬了咬牙，五行之主看向苏哲，恶狠狠道：“我现在想和你合作，击杀敖广还是雷主，或者击杀金乌大帝，只要你答应，我可以满足你，击杀他们当中的一个！”
“我并非不讲道理的人，这样吧，你给我一些道灵体，容我将小世界开辟到一万个，我立刻就会退走。”
苏哲耸了耸肩道。
“欺人太甚！”
听到苏哲的言语，五行之主气得鼻子都歪了。
他知道苏哲修炼的是小世界之法，一旦小世界填充过多，战力会成倍地增加。
现在给苏哲道灵体，那不是和苏哲合作，而是资敌！
眼神闪烁不定，五行之主彻底放弃和苏哲合作的打算，纵身跃起，身上的气息开始激增起来。
本来五行之主的四个分身被打爆，道灵体丢失，战斗力已经下降了很多。
但是现在，随着他的爆发，身上的气息竟然有种恢复到巅峰状态，朝着一万两千道转化的趋势！
“有点意思。”
面对五行之主的气势增加，苏哲并未有太多的恐慌，反而有些激动。
没错，不是恐慌，是激动！
五行之主越是选择爆发，说明他越是急切，越是有些慌乱。
只要坚持到五行之主身上的气息开始下降，到时候就是斩杀五行之主的最好时机！
“神皇残念！”
苏哲低喝一声，控制着神皇残念和五行之主对战，他自己则是在调动小世界内的能量，随时准备给与五行之主致命的一击。
滴答！滴答！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约莫过去了两三分钟的时间，五行之主的气息开始逐渐的下降起来。
五行之主的气息下降，并不是关键，最为关键的是，正在和腐蚀之主对战的瘟疫神皇，明显有些快要坚持不住了。
“敖广！”
瘟疫神皇脸色剧变，一边战斗，一边将战场朝着敖广那边转移。
他只是九千九百九十九道的修为，可以说是现场几大强者中的最弱一个。
纵然腐蚀之主来的只是分身，他是本体出战，也很难是腐蚀之主分身的对手。
“该死！”
看到瘟疫神皇的惨状，敖广暗骂一声，不得不前去帮忙。
哗啦！
敖广这一走，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生死道主追去，雷主也被迫转移战场。
正在准备的苏哲，用眼角的余光瞥了金乌大帝一眼，双方皆是轻微地点了点头。
伴随着他们两个点头，虚空瞬间开始晃动起来。
“走！”
刹那间。
苏哲和金乌大帝中间浮现出一条通道，他们两个皆是一步跨出，朝着通道内钻去。
“拦住他们！他们想逃跑！”
五行之主不知道苏哲和金乌大帝的具体举动，当即大叫道。
“先击杀谁？”
虚空通道内，苏哲和金乌大帝都很是虚幻，相互询问道。
“阴阳之主！”
没有任何的迟疑，苏哲他们两个，同时说出了阴阳之主这四个字。
“围点打援？”
金乌大帝看着对面的苏哲，试探性地说道。
点了点头，苏哲道：“虽说围点打援不错，但不能阴沟里翻船，这次击杀阴阳之主的分身，击杀生死道主他们的分身，事成之后，怎么分配？”
“很简单，生死道主，阴阳之主，腐蚀之主，他们四具分身一体，五行之主一体，你先选，选择一个，剩下的全都给我。”
金乌大帝直接道。
“你就不怕雷主他们找你的麻烦吗？”苏哲眉头上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里是四方神域！”
金乌大帝留下这句话，便纵身跃起，直奔阴阳之主而去。
咻！
苏哲运转术法，紧跟在金乌大帝身后，也直奔阴阳之主那边冲去，争取和金乌大帝联手，一招解决掉阴阳之主的这具分身！
现场雷域来的五个顶级神皇，四大分身，一个本体当中，就数阴阳之主看起来最为智商在线。
先解决掉阴阳之主，再去对付剩下的生死道主和腐蚀之主，是最为正确的一个选择！
“坏事！”
外界。
阴阳之主表情极为冷漠，即刻对着五行之主说道：“给我全力攻击神皇残念，我怀疑苏哲将目标放在了我们四个当中的一个身上！”
随后，阴阳之主冲着生死道主他们道：“全部后退，放弃进攻，全力防止苏哲和金乌大帝偷袭你们！”
“偷袭？”
腐蚀之主心中一阵慌乱，立刻逼退瘟疫神皇，密切注意着四周的变化，
生死道主他们两个，倒是没有特别在意。
他们擅长生死之道，纵然苏哲前来偷袭他们，他们也能瞬间合二为一，爆发出竟然的战斗。
“你还是想想自己吧。”
苏哲的声音，陡然在阴阳之主耳边响起。
“是我？”
阴阳之主明显有些傻眼。
他以为苏哲会去偷袭生死道主，偷袭腐蚀之主，再不济，也会去偷袭五行之主。
毕竟五行之主旁边有神皇残念在进攻，生死道主他们那边，有敖广和雷主。
就连腐蚀之主，旁边都有瘟疫……不对劲！
阴阳之主瞬间想明白了缘由。
他这边，有金乌大帝啊！
咔嚓！
果不其然。
金乌大帝瞬间出现在他的面前，和苏哲的拳头一左一右，同时对着他的脑袋轰去。
砰！砰！
没有办法，阴阳之主只好左右手同时出拳，选择了强硬反击！
两相碰撞。
接连两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阴阳之主的分身固然很强大，可是他所面对的，是金乌大帝和苏哲，这两个四方神域的绝对霸主级别强者。
拳头断裂，阴阳之主感觉到身体内的道灵体和能量正在流逝着。
其中，道灵体流向苏哲，能量流向了金乌大帝！
“五行之主！”
临死之前，阴阳之主爆喝一声，道：“你再不爆发，今天你绝对要陨落在这里！”
噗嗤！
声音落下的瞬间，阴阳之主口中鲜血喷出，整个人都被苏哲和金乌大帝联手打爆。
“下一个，腐蚀之主。”
苏哲和金乌大帝在击杀了阴阳之主的分身过后，又融入到了虚空中，径直朝着腐蚀之主掠去。
咻！
他们两个的速度很快，几乎在眨眼间，就出现在了腐蚀之主的背后。
砰！
同时出拳。
连续两拳轰在腐蚀之主的背部，刹那间，便轰杀了腐蚀之主的这具分身！
轰！
看到阴阳之主和腐蚀之主死亡，生死道主陡然变色，他们心中剧烈震动，快速朝着五行之主那边冲去，并且咆哮道：“五行之主，你要是再不爆发，等我们的分身被杀，就是你的忌日！”
“拦住他们！”
原本敖广和雷主还在选择观望，他们想要看看苏哲和金乌大帝到底要干嘛。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电光火石之间，阴阳之主和腐蚀之主的分身就被击杀殆尽。
这种情况，说实话，完全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按照这样发展下去，估计生死道主，五行之主的本体，都会被轻松灭杀掉。
到了那时，四具顶级神皇的分身，包括五行之主的本体，全部都要落在苏哲和金乌大帝手中！
他们费尽千辛万苦，冒着被围杀的风险，从九幽禁地和金乌域来到四方神域，结果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他们岂会愿意？
眼神冷漠无比，敖广和雷主瞬间联合在一起，纵然冲出，拦在了生死道主面前！
“他们两个，我们要了！”
雷主眼眸中激射出一道寒芒，低沉道：“阴阳之主和腐蚀之主被你们杀掉，好处我们可以不要，但生死道主身上的能量和道灵体，必须属于我们！”
“好吧。”
苏哲和金乌大帝很是无奈，本想快速解决掉生死道主，奈何雷主他们反应过来，只好纵身跃起，掉头冲向了五行之主。
此时的五行之主，眼看着就要击溃神皇残念，所以没有特别在意生死道主的嘶吼。
因为在五行之主看来，只要他能击溃神皇残念，到时候哪怕是苏哲和金乌大帝再强大，他也怡然无惧！
单靠他自己，无法突破极限，但是再加上神皇残念，他的本体，最少能爆发出一万五千道的战斗力！
一万五千道是什么概念？
眼下的众人，包括雷主和敖广这种九幽禁地，金乌域的霸主，都只能最多爆发出一万两千道的实力。
他如果能爆发出一万五千道的实力，在混沌大乱之前统一四方神域，都不再是奢望！
“愚昧！”
生死道主见五行之主还是不选择帮忙，当即怒吼道：“废物果然是废物，我们平生做的最为失败的一件事情，就是选择你来降临四方神域！”
轰隆！
生死道主的声音刚刚落下，就被雷主和敖广联手击杀掉。
嗤嗤！
击杀了两具顶级神皇分身，雷主和敖广他们没有着急吞噬，而是带着资源，稍稍后退了两步。
其中。
风雨雷电四皇，回到了雷主身边。
瘟疫神皇，则是降落到了敖广身旁，彻底选择了臣服敖广。
“给你。”
敖广瞥了瘟疫神皇一眼，将死道主的道灵体和能量丢了出去。
啪！
接住敖广丢来的道灵体，瘟疫神皇嘴巴张开，直接将其吞到了口中。
嘭！
刚吞下道灵体，瘟疫神皇身上的气势就陡然爆发出来，瞬间从九千多道，晋级到了万道层次！
万道神皇！
这时候的瘟疫神皇，终于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修为来到万道神皇层次，现阶段的实力，达到了雷主和敖广这一层次。
虽说可能比敖广弱小一些，不如巅峰时期的敖广，但最起码现在，他拥有足够多的话语权了，不至于像刚才那样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