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源兴奋的双腿发软,他的手为自己纾解着,思绪却飘的很远。从前那一幕幕的场景,都被他用一种近乎亵渎的心思翻看。
    在这里,这样密闭的空间里,龌龊的心思才得以发酵生存。
    他知道韩景宇撕裂的伤口是怎么产生的了,他甚至想到了韩景宇因为疼痛而蹙眉的模样……
    兴奋。罪恶的兴奋。
    权匀是不是也是像他这样,压住他,亲吻他……占有他?
    钟源的思绪已经全部混乱了,药性发酵了他本来不存在的肮脏心思,叫他那曾经有过的一点点的罪恶想法无限被放大。
    紧闭的眼睫上,热烫的水滑过。紧绷的手臂被烫的发红。
    就这样吧,在这无人知道的角落,把那所有肮脏的不能言说的东西,全部剥开……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群里的妹子说要组团草哭蠢作者蠢作者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黄瓜
    天啊噜一群菊花怪想要对蠢作者的黄瓜做什么
    你们还想自己坐上来动吗
    ☆、藏
    两人从别墅回来之后,相安无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女人却看出了两人之间的异常来。
    钟源有意无意的开始躲避韩景宇了,韩景宇本来就是冷淡的人,从来都是女人见着钟源缠着他,现在钟源也没有那么热络了,韩景宇自然不可能贴过去与他有更多的接触。
    女人一直在推翻确立自己的想法,她看出了两人之间不合常理的亲昵,也看得出两人之间疏远的距离。她又一次怀疑自己的想法,也许韩景宇真的是钟源的私生子,这样单纯的关系。
    直到那天夜里韩景宇起来喝水,被女人撞上了,看到了他那一身斑驳的痕迹。
    女人心跳如擂鼓,这痕迹很新,看得出是近几日才印在身上的,而这几日韩景宇都在宅子里好好的住着,唯一的一次外出也是被钟源带出去玩了一个通宵。那一个通宵到底是干了什么,女人无从得知。但是现在,她看见了韩景宇这一身痕迹,就好像是明白了。
    韩景宇跟钟源之间,的确是有不可言说的关系。
    钟老爷子笃定韩景宇是钟源的私生子,才将他接进来住着,但韩景宇跟钟源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可能就要她好好查查了。
    女人有的是手段,拿了钟源的头发跟韩景宇的头发去查,结果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韩景宇跟钟源没有任何血缘上的关系,那他给韩景宇弄得身份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但是她手上拿捏着这样一个秘密,却又不敢吐露出来。
    钟家的事,哪轮得到她来过问呢?
    钟源这几日过的颓丧的很,从那天出了那事之后,他不敢面对韩景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为自己肮脏的心思而羞耻。明明很多记忆都缺失了,在浴室里自渎时的肮脏心思却清晰无比。
    钟源从来不敢想自己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他知道韩景宇是什么样的人,他对于韩景宇的喜爱是因为他骨子里透出的傲气,他知道韩景宇是个怎样倔强的人,所以他喜欢他,把他当做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孩子一样的喜欢和疼爱。他以为这是他对韩景宇的全部情感,却没想到那些情感会在欲望的催化下诞生出那样的肮脏和龌龊。
    在那一夜之前,钟源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看清自己的本质。
    男人的本质。
    钟源是真的不敢在面对韩景宇了,他怕那些被他强自按捺下去的东西会倏忽一下再长出来。
    但是钟源却又不可抑制的开始关注了韩景宇更多他从前没有关注到的东西。
    钟源觉得自己心理出了毛病,这毛病叫他难以言说,白天他不再跟韩景宇说上一句话,在餐桌上,老爷子的目光注视下,两人之间仅有的一点交流都苍白干瘪。但是在夜里,在精力无处发泄的夜里,那些不小心冒出头的龌龊心思蓬勃生长出来了。
    钟源厌弃自己,唾弃自己,觉得自己像个小人,恶心至极。但是欲望驱使他的身体,他唾弃自己的同时,却也放任了自己的身体去寻找欢愉和释放。
    钟源的欲望好像一只开了闸的猛兽,虽然他正当壮年,对生理的需求是如此,但是在从前,这些欲望被他压制成了生活在可有可无的一部分。只有在真正无法排遣的时候,他才会去解决。但是现在,那突然生长出来的欲望在深夜长成了猛兽,让他夜里燥热的辗转反侧,满脑子不可控的思想发了疯一样的成长。
    他臆想谁都可以,都不至于让他有这么大的负罪感,但是他偏偏只记得起韩景宇一个,那个名字光是咀嚼在口中都叫他燥热的难以宣泄。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两人之间的关系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钟源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又难以自控在深夜里臆想着那个人达到欢愉的顶峰。
    韩景宇只当是钟源为那天的事而尴尬,他在心里早已释然了,怕是钟源却还耿耿于怀。但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和钟源谈这一件事,这件事对两人来说都是尴尬,不如不提。
    钟源再也不会和韩景宇勾肩搭背的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了,也不会看着韩景宇从浴室里光着上身走出来的时候笑他身子单薄,更不会开着车带他到处去找好玩的东西。在韩景宇的眼里,钟源避他如虎。
    钟源仿佛又一下子回到了从前的状态,他和女人之间的关系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韩景宇早已习惯一个人,钟源粗鲁的插入了他的生活,如今突然的抽离也并没有让他有多少的不适感。他只是有些微的失落。
    钟源在他身上烙下的痕迹都消退的差不多了,韩景宇可以不在穿那些不合时宜的高领衣服,他神色自若的跟钟源坐在一张餐桌上吃饭,听着钟老爷子的絮絮叨叨。
    老人到晚年都似乎变得话多起来,他跟女人说了韩景宇在家里的身份和位置,女人则表示愿意接受。
    钟源的模样显得尤其的心不在焉。
    吃了晚饭各自散去,韩景宇上楼休息,钟源跟老爷子在书房说了会儿话,也退回来去休息了。他跟女人住一间房,两人却是不睡在一起的,钟源多数时候会回自己的房间,只有极少的时候,在老爷子逼的没办法的情况下,他才会进女人的房间里。即使是这样,两人也并没有实际上的进展。
    女人知道,也从来不勉强他。两人一个睡在床上,一个睡在沙发上,已经是惯有的套路了。
    深夜的时候,女人被细微的水声吵醒。醒来看到浴室的灯亮着,浴室跟女人睡的床只隔三米左右的距离,磨砂玻璃挡着,看得出一道人影。女人看到钟源在里面洗澡,因为光线的缘故,她好似连钟源下巴上流下的水珠形状都看的清清楚楚。
    钟源身材高大,印在玻璃上的影子也是如他的人一样。
    女人不知道他为什么半夜要洗澡,拧了眉坐起来,浴室里的钟源是看不到外面的,他在深夜,看见女人睡熟了才起来的,也没有想过再刻意的去遮拦什么。女人看了一阵,就收回了目光。
    女人侧躺了一会儿,听到浴室里的水声一直未歇,转头又看了一眼,正看到那影子的动作。因为两人的距离太近,她自然看清了钟源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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