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几年的确有不长眼不知好歹的妃嫔尝试过这么做,皇后娘娘立即赏了对方几个耳光,把人家宫里奴婢全部当场杖毙,血水一地的画面吓得那妃嫔做了几天噩梦,此后大病一场没多久就去了。
    而皇后之所以肆无忌惮的原因除了性格霸道外,就是后台硬。母家安陵家就不说了,人家皇后娘娘做的一切可是仗着皇帝的容忍度和脾气。
    听陛下身旁伺候过的小太监叙述,当听闻大臣上奏皇后行为不端和得知前后事由,那位只道了一句:皇后是一宫之首,后宫的事她全权处置,也是代表着朕的意思。
    压根就不管那妃嫔前几天还替他暖床来着。
    其他妃嫔一听哀恸丧脸,哪里还不知皇上的态度呢。于是再也没有敢拔皇后娘娘这只老虎胡须的先锋勇士了。
    没想到时隔多年,居然出现能让皇后娘娘忌惮并且针对的女人,被邀请前去皇后中宫的妃嫔们皆有些幸灾乐祸和羡慕嫉妒。一方面有新人威胁了皇后的地位,间接打她脸,另一方面这个新人得到皇上的宠爱让她们不忿,有皇后的出面整治镇压多少能令她们舒心。
    ——反正现成的热闹戏,不看白不看。
    皇后请她们不就这个意思吗。
    此时女主演两人都换好戏服,不同于闻人暖地位低的服饰清爽简单,为了故意给情敌下马威,安陵瑾穿了略显隆重的红杉色袍裙,层层叠叠的穿搭很是繁复,同时也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头顶梳着发髻,鬓角两旁戴满了凤凰祥纹的金步摇钗子。白馥觉得那个朝代的女人头顶这么重公斤的金器银器也是不容易。更别提身上这厚实的布帛,虽精致也累赘。难怪随身服侍的仆女两位数以上。
    这幕戏用到的演员挺多的,等各个出演妃嫔的人各就各位后,导演‘a’令下戏幕就开始——
    ……
    此时已是深秋时分,后宫各宫门人小主已换上厚实的棉袄应对,家里有点资本与权势的私下自备着貂毛衣。
    各宫被分发的银钱不多,皆因新帝上任后励精图治,国库的银两都用在了国政具体行策等实在地方,故而后宫方面的开支节减不少。
    但权倾天下、商号遍地的安陵家母家的皇后娘娘从未计较过这些,照样怎么奢侈怎么来。
    ——令一干妃嫔暗暗咬碎了无数手帕。谁让人家有钱呢!
    且帝王前朝虽然提倡节减,可一回到中宫看到自家嫡妻这种奢靡的吃穿用度,愣是啥也没说什么,一同用膳一同就寝,等于间接性默认了该做法。这又令后宫无数女子哭晕在屏风马桶旁——不带这么偏心的啊。
    皇后:┑( ̄Д  ̄)┍
    按照规定,后宫妃嫔必须每天早上规定时间到中宫给皇后请安,但自认身宽体胖、爱睡懒觉的皇后娘娘不喜被打扰,故而将每天请安的规矩改成七天一次。
    当时现场听闻皇后的话的深宫老嚒嚒们霎时脸色大变:“皇后娘娘,万万不可啊!从前朝数任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就讲明了妃嫔们必须得按时向娘娘请安,娘娘也得卯时起来接受后妃们的请安跪礼……礼不可废啊!”
    任由对方说破了嘴皮,愣是口干舌燥之时,皇后娘娘捂嘴笑:“都说了那是前朝的事儿了,如今我大燕朝新历新气貌,那些糟粕就不用继承了吧。”嚒嚒们苦瓜脸,娘娘您说白了就是不想起床啊。
    “奴才们只好向陛下禀报了。”
    “去吧。”她淡淡挥手。
    眼看着嚒嚒们唉声叹气退下,随身服侍的大宫女不屑想道:她们哪里知道陛下有多疼娘娘,一心只想着去陛下面前做思想工作,拍错了马屁股不止惹来一身腥。
    记得前阵子某天凌晨夜里听到寝室里传呼的铃声响,她轻轻推门进去,透过隐隐约约的帐幕依稀瞥见陛下穿了件单衣坐在床侧似要下床的样子,而床榻上那捋被子外伸出半个美人身子,露出纤细嫩白的胳膊和带有一些红梅印记的俏白雪肩,不经意间的风情令她这个女的瞥了一眼都觉面红耳赤且心动。
    难怪陛下一直宠爱着娘娘呢……
    她仔细收拾着外间的东西,地上东一件西一件的被撕毁的衣帛,可见昨晚的激烈程度。
    一屏风之隔内间传来断断续续的低语,依稀听见陛下很温柔笑道:“好,不请安就不请安吧。谁让你那么累呢……”指尖摸着她眼下的乌青,有些心疼。
    也是他不节制了。
    “真的?”半梦半醒间听见他这么说,安陵瑾乐得拉过他脖子‘啵’一下亲在他嘴角,“亲爱的,你真好。”宇文墨眸底尽是眷顾温情。
    压着面前人后脑吻在她眉心。
    “嗯,都依你。”
    一会儿里间重新传来缠绵的动静,大宫女收拾着衣物默默关紧门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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