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他大笑:“宝贝,你腿上有伤,车里也伸展不开,我们,到这里了,好不好?”
    “嗯。”
    应绍华握住她的腰,缓缓退出,离开她那一瞬,爱月“阿”了一声,那花穴又是一声异响,有液体从中溢出,他的手已拿着纸巾在下面等着,迎接她的爱液。
    为她擦净,包裹起来,丢到一旁。
    爱月瘫软在他怀里,再也无法动弹。
    抱着娇软的小女人,他逼自己冷静下来。
    身体紧密相亲,汗水不分彼此。
    “要是能一直这样被你抱着,多好啊。”她忽然说。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得无以复加:“在床上,不是更好?”
    真的,只要在他怀里,哪怕是荒漠荆棘,她也愿意。
    怀里抱着娇软的小女人,应绍华逼自己冷静下来。
    车内逼仄,伸展不开,她膝盖又有伤,她知道,与之前的相比,他是不尽兴的。
    爱月吻了吻他心口,说:“明天我早点过去找你,好不好?”
    应绍华摩挲着她脸蛋,没做声,忽而一笑,拥她更紧,不愿放手。
    ……
    翌日是工作日,林楚平九点上班,林爱月九点零五出了家门。
    直接打车到了九间堂,走到宅子门口,佣人正在打扫庭院,见到她便迎上来:“先生正在会客,我这就去向先生通报。”
    爱月疑惑:“会客?”
    “是的,公司里一大早来了不少人,先生正在跟他们喝茶。”
    昨晚没说,早上也没告诉她,看来是一群不速之客。爱月笑了笑:“那就先不打扰他了,我自己等他就好。”
    “好的林小姐。”
    走进宅子,看到木地板上落了几串带尘的脚印,往后边院落去了,那么他应当是在那铺了白石子的院子里会客。
    纯粹是好奇,爱月走了过去,看到落地窗半开,院子里的沙发上坐了圈西装革履的男士,边喝着茶,边谈着什么事。应绍华斜靠在一旁,手中茶杯转动,好整以暇。
    爱月站在门后看了他一会儿,唇角绽开微笑,才想转身离开,听到突然有人抬了声——
    “还不是因为詹旭那个败类!要不然马来西亚早就是我们的了!”
    爱月全身猛然一震,中咒般钉在原地,有什么东西从她心底最荒芜的角落里突然被挖出。
    ……詹旭?是她听错了吗?
    有人制止:“老李你克制一点,突然这么激动做什么?”
    那人更是口沸目赤:“我能不激动吗?快二十年了!我们都啃不下马来西亚这块硬骨头,究竟为什么你不知道?詹旭那个败类!辜负了老先生的信任!”
    “——好了。”
    终于有人制止,泰然之中多了分不容违抗的严厉,正是应绍华:“这件事不要再提。”
    “……是,先生。”
    爱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主卧的。
    五月的上海,风和日丽,晴朗明媚,她的身体却散发着寒气,从灵魂注入的寒气。
    她记得她的父亲,任教硕导时,人人爱戴,她总听人说,詹旭,和中国近代工程之父詹天佑同姓,旭日东升的旭,不正是新生的又一伟大工程师吗。他的伟绩传了多年,前不久她才听人告诉她:那位工程师实在太过优秀,当时无人企及。
    南月告诉她,詹旭死于施工意外,换个说法,这叫牺牲!
    那他不应当是人人缅怀的英雄吗?
    南月骗了她。詹旭不是意外死的。
    此刻楼下,应绍华送完客,佣人上来告知:“先生,林小姐来了。”
    他心里一惊:“什么时候?”
    “有半个小时了。”
    应绍华皱紧眉。半个小时,那时他们谈到了何处?她有无旁听?
    “人呢?”
    “在您卧房里。”
    应绍华疾步上楼,几乎是撞开房门,女孩正抱着他的衣服走动,见他进来,婉然一笑:“怎么换下来的衣服随便丢,你还是应绍华么?”
    她转头不再理他,继续往前把衣服放进篓子里,转身便落入了个宽厚的怀抱,应绍华抱着她,声线低沉,变成了对她独有的温柔:“昨晚回来,很难受,自己解决了下,衣服就乱丢了。”
    爱月抬头看他,巴巴问:“有多想我?”
    他立即抱起她往床走:“你会知道的。”
    衣衫褪尽,应绍华埋头在爱月颈间,腰身抽动,脊背起伏,纵情沉沦。
    她抱着他的头,瞪着双眼,茫然看住天花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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