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准确来说是半死不活。
    江为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长吉,心里涌出一股异样。
    少女像个橡胶娃娃一样大趴在床上,四肢仿佛没了骨头,身上混着尿液,淫液,精液,闻起来令人作呕。
    此刻她头发凌乱,时不时整个人地抽搐弹动一下,然后再次像死人一样瘫在那里,有点儿惨。
    他就是想吓唬她一下,谁知道半路杀出个周驰简。
    周驰简还没过瘾,想把长吉带回去收拾收拾继续操,刚要上前捞起长吉,却被江为一把拉住。
    “怎么?”周驰简瞥了他一眼。
    “你要怎么?”江为与他对视,漆黑的眸子没有一丝波澜,语气明显不悦。
    “给我。”听出了江为语气里的情绪,他也有些不高兴,一个女人而已,他们之间什么没分享过,他也给过他不少宝贝,怎么这次还不乐意了。
    这么合拍的小性奴,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若是每天都把她关在笼子里操,光是想想,就爽得很。
    “凭什么给你?”
    他先发现的,凭什么给别人。
    长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梦见自己在一个地方,四周都是白色的,高级的瓷砖,似乎是个隔间,很宽阔,旁边还有衣架,小型置物架,明明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
    她迷茫地看向四周思考着这是哪里,忽然听到一阵上课铃声,她这才意识到这是学校。
    她不是被江为带走了吗?还被一群人欺负,长吉晃了晃脑袋,或许是梦吧,她委屈地抽噎了几声,然后着急地想要回到班里上课,她的卷子还没有改完,可是现在,她发现自己动弹不得,长吉惊慌失措的厉害,张大嘴也说不出话,她干着急却无可奈何,想要哭也哭不出来。
    不知道老师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告诉家长,长吉最怕母亲来学校,幼时母亲跪下磕头的场景给她留下了深刻的阴影,她很怕母亲低三下四的受人欺负。
    浑浑噩噩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下课铃声响了,她再一次燃起了希望,希望下课后有人能看到她,帮助她。
    外面吵吵嚷嚷的,脚步声越来越杂,她高兴地望着门口,人们嬉笑着走了进来,希望瞬间化为惊恐,进来的是一堆男生。
    现在的她,最怕男性。
    他们一个个着急地上着厕所,撒尿的声音清晰可见。
    很快,一个男生向她走来,他开始解裤子,掏出他那丑陋的性器,对准她就开始尿。
    “不要,不要!”长吉哭喊着摇头,这次她可以发声了,也可以哭了,却依旧不能动。
    长吉的哭声吸引了一堆人注意,不知是谁叫了一声“沉长吉变厕所了,大家快来看啊!”
    这一声,叫来了更多男生,他们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仿佛在打量一个什么有趣的东西。
    但很快惊讶变成肮脏的淫欲,一个个阴森森的看着长吉。
    “呜呜呜,我不是厕所呜呜呜……”
    “不是厕所为什么张开逼?里面为什么还有尿?”
    长吉哭着摇头,她也不知道,这是梦,只是梦罢了。
    接连不断的人跑了过来,他们一个接一个迫不及待地掏出了自己的鸡巴,一个个鸡巴十分丑陋,黑色的,肮脏的,很快,他们冲着她尿了起来,逼穴,奶子,脸上,头发上全沾满了尿液,还有人甚至撸起了鸡巴,臭烘烘的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奶子上,甚至还有人将鸡巴插在她盛着尿的嘴巴里。
    长吉哭不出来了,因为她的嘴里也是他们的污秽,不知过了多久,上课铃声又响了,他们这才恋恋不舍地提起裤子离开了。
    长吉浑身赤裸地跪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她的身下,身上又湿又黏,头发上也滴着尿液,少女低着头,委屈地抽噎着,她还沉浸在悲痛里,丝毫没注意正在向她走来的男人。
    “长吉。”
    长吉惊地抬头,只见沉煜那张清冷的脸,他站得笔直,精致的五官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感,少年那双深邃宛如深潭的眼睛正盯着她,眼里有令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堂哥……”长吉羞耻到了极点,少女自卑到了极点,每次与他见面,她都尽力地打扮成体面的模样,都是因为江为,她才变成这样。
    “你怎么这样。”
    他的语气带着一点儿失望,长吉惊恐地抬起头,钻心般的刺痛,此刻的她突然可以活动了,长吉不顾羞耻地爬到沉煜脚下,她想抱他的腿祈求他的可怜,可又怕弄脏沉煜,她的堂哥怎么能被自己玷污呢?
    长吉痛哭着,她抽抽搭搭地解释自己不是这个样子的,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男厕所,可能是自己得罪了人,总是被他们欺负,可是自己又什么都没做,她又哭又摇头,然后像一只即将要被抛弃的小宠物,呜咽地抬头望着他,哭声可怜,痛苦,又有些急躁的,她怕沉煜厌恶她,抛弃她。
    “太脏了,长吉,太脏了。”
    少年的浓墨的眼底闪过一丝失望,对于长吉,她最怕的就是母亲,沉煜对她失望。
    沉煜摇了摇头,叹息着,然后转身要离开,长吉下意识地要伸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也淋满了尿液和精液,最终她还是停手了,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心爱的珍藏在心里的少年离开自己。
    睡梦中的长吉抽噎着,像在呓语,很痛苦,很难受,偶尔大声尖叫一声,喊着“不要,不要。”
    她打着点滴,整个人的脸色苍白如纸,不停地在冒汗,医护人员看床上的人过于激动,无奈,只能打一针镇静剂,她这才又沉沉睡去。
    江为略显烦躁,他已经听了近几十句不要了,面色也从最开始的担忧,平静然后到现在的烦躁。
    一开始他是怕她死,倒不是怕她死了沉家找他麻烦,毕竟谁都能看出来,对于沉家来说,长吉连他们家的一条狗都比不上。
    而且就算沉家来找麻烦,又能怎么样呢?又能拿他怎么办呢?
    只不过是他还没操够,还没玩够,还不能让自己的小性奴死掉,死掉就太可惜了。
    江为靠在沙发上,眼睛一动不动地打量她,讲真的,这还是他第一次认真地从上到下地瞧她。
    是很漂亮,若是不漂亮,他也不会操她,而且准确地说,是他喜欢的长相。
    长吉有一双极其漂亮的狐狸眼,睫毛纤长顺顺地低垂下来,若是睁开,就会半遮着她的眼睛,很是柔顺,或许说她本身就是柔顺的。
    因为生病的缘故,苍白的肤色给她增添了几分病气,她的右眼下有一颗泪痣,衬得她有三分忧郁的气质。
    她的唇很饱满,此刻也是苍白没有血色的,细细地瞧,她的嘴角是向下的。
    脖颈,肩胛,再到她的肩膀,线条很柔美,确实出奇的瘦,骨头肉眼可见的硌人,裸露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全布着青紫的痕迹。
    是玩过火了,心里莫名有些愧疚,但转念一想,人是周驰简操的,周驰简是陆衍带来的,他愧疚个屁,她醒来应该感谢他,是他发善心制止了周驰简,如果被他带走,此刻她的肠子都被人家操出来了,也是他好心叫带她来了私人医院治疗,他有什么好愧疚的?
    她应该感谢自己才对。
    想到这儿,江为有变得高高在上的那副屌样儿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他惊讶自己竟然在长吉身边待了近三个小时,他无聊地把玩着手中那只银色的打火机,刚准备点燃,耳边传来细弱游丝的声音。
    “江为……”
    江为抬眸,只见床上的女人微微张唇,似乎在叫他的名字。
    他挑了挑眉,觉得有意思。
    一句接着一句,不知道在嘟囔什么,但是人都是对自己名字很敏感的,他只能听见“江为”这两个字。
    他好奇得厉害,只能慢慢走到她身边凑近了些。
    睡梦中的长吉依旧痛苦着,嘴里呢喃着“江为,江为……”声音越来越急,也越来越喘,身为她嘴里的主人公也越来越好奇,他想叫醒她,刚说了一句“喂”,少女就颤颤巍巍地睁眼了。
    眼前是一个人影,模模糊糊中能看到一张慢慢向自己靠近的脸和红色的发。
    “醒了?”
    戏谑的,不屑的声音,长吉暮地睁大眼,江为那张脸变得十分清晰,就在自己的眼前,是睡梦中的那张脸,睡梦中的那个恶魔,欺负她,折辱她,把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长吉吓得浑身颤抖,大声尖叫一声,不顾手背上的针头,本能地用两只手紧紧抱着他的脑袋,冲着他的脖子重重地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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