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沉初芽还惊魂未定地靠在他怀里发抖。
    魏长松见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心中有块郁结怎么也化不开:“初芽,是我不好,要不是今天我胆大妄为,就不会出这种事,怪我不够小心。”
    胸口湿湿热热的全是她的泪水,听见她啜泣中透着怆然:“你去娶她吧,没别的办法了。”
    “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去娶她。”
    魏长松抬起她的下巴,替她揩泪:“初芽,答应过你的,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她要是真的说出去,你就当不了村长了,别人也会说你的闲话……”
    “傻瓜。”含着她花瓣似的嘴唇吮吻了下,“不就是爬灰吗,既然做了,我就不怕别人说。而且,我这个村长当不当没什么所谓,倒是你,也不想想自己,不怕别人笑话你吗,能看上自家公爹?”
    “不怕。”她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魏长松有些意外,听见她继续道:“从回门那天带你回娘家,我就想好了,不怕别人知道,我家里人,还有李婶,都已经认识你了,没人会笑话我。”
    提起她家里人,那几天的日子确实过得舒心。
    他忽然间闪过个念头,坐直身子看她:“初芽,我想到个法子,要不我去把这个村长辞了,跟你回家去吧?”
    “什么?”
    见她满眼的诧异,解释道:“你看啊,你妈看不见,两个弟弟年纪又小,本就需要人照顾,总麻烦李婶也不是办法,我们回去正好能顾着家里。”
    不得不说,她是心动的,但这么做,要让他放弃在奉宝村的一切,又实在不忍心:“爸,可是你村长当得好好的……”
    “你们村里没人知道我是你公爹,只知道咱俩就是寻常夫妻。我呢,在这能干的活,只要手艺在,去哪都能干,无非就是少了村长几块钱报酬,还乐个清闲。现在咱们手头也有点积蓄,过日子不成问题。”
    “当然,前提是你和你家里人能答应,让我一个大男人能在你家长住。”
    沉初芽顾虑重重地靠在他胸口,指尖捻着他的衣裳:“这哪是我家里人让不让你长住的事,是平白无故给你添了三个人的负担。何况你长期住在我家,村里人迟早会知道的,会笑话你像个倒插门的。”
    她想得还挺多,魏长松摸着她的小脸安慰:“都是亲人,说什么负担不负担,况且那两个小子总会长大的。放心吧,爸脸皮厚,笑话我就笑话我,何况你家里又没什么家业,我倒插门图什么呢,慢慢就没什么人说闲话了。”
    “可是……”她还是忧心忡忡,“志刚呢,他回来了怎么办?”
    手上动作一顿,斟酌片刻,才轻叹一声:“初芽,这事我本来想一直瞒着你,事到如今,还是得告诉你。其实刚子早就知道咱俩的事了。”
    “什么?”沉初芽惊得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他突然间进城,就是知道我俩的关系了。初芽,你不用多想,刚子是个懂事的孩子,他有意不说破,还选择进城发展,其实就是在成全我俩,你要是为这个发愁,反倒辜负了他的一片心。”
    得知实情的小姑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羞愧难当,无论如何,她这可是给魏志刚戴了顶绿帽啊。
    “好了,你再好好考虑考虑,要是能行,我明天就去村办卸任,咱再悄悄地离开这儿,任她娇杏到处说去吧。”
    新房的枫木床上,高大的男人撑着身子,将小女人整个罩在身下,白皙修长的双腿主动夹着他精壮的腰,细碎又娇媚的呻吟不住从幔帐里溢出来。
    恐怕是最后一回在这张床上行房了,公媳俩都格外投入。
    纤细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沉初芽动情地仰着小脸去亲公爹的嘴,两个人就这么缠吻起来。
    龟头研磨着充分湿润的穴口,在确认她准备好之后,才挺动身子,一下就直捅到底,狠狠操干起来。
    “啊,爸……”
    她这具娇躯虽然稚嫩,但与公爹频繁的房事让她完全适应了他的粗长和力道,哪怕突然之间粗鲁一些,也不至于受不了。
    “喜不喜欢爸这么操你,嗯?”
    魏长松哪次不是收着力气干她,往往只到快射精的时候才克制不住大力顶撞,今晚一上来就一下下重重尽根夯进去,也是在告诉她不准多想,自己是她唯一的男人。
    平坦的小腹被他的巨根操得都微微鼓起,嘴里却是娇哼不已:“啊……爸,喜欢爸,我喜欢……”
    那软糯的呻吟娇媚入骨,听得他血脉贲张:“闺女,爸的鸡巴在你小屄里,真紧,感觉到了吗,小子宫也肏开了,在夹爸的龟头。”
    沉初芽被他拉着手去摸自己的小腹,感受他硬硬的那一根,忍不住委屈道:“我不喜欢她,爸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魏长松有些意外,第一次听她这样直白地吃起醋,愈发兴奋起来:“初芽怕我去操徐娇杏?”
    “不要,我不嘛……”
    “那你还让我娶她,要是娶了她,这根鸡巴就要操她的屄了,初芽舍得?”
    光是这么一想,小姑娘就酸得落泪,要是公爹真的操了徐娇杏,还在她肚子里射了精,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见她沉默不语,红着眼睛望着他流眼泪,魏长松也不哄她,有意让她想想明白,长长记性,省得三番两次还为这个人拈酸吃醋:“告诉爸,我去操她,初芽真的愿意?”
    她终于哭出声,胡乱摇着头:“不愿意,不愿意,我要爸只操我一个人,呜呜……”
    魏长松注视着她粉润的小脸,低头安慰地亲着,大掌捏着她两只奶子操得啪啪作响:“不哭了,乖,爸只操你的小屄,好闺女,乖女儿……”
    最后关头,男人有力的臂膀揽着她的腰肢,将大鸡巴深深顶进子宫,把炙热的浓精尽情喷射给受了委屈的小姑娘。
    肚子里又涨又烫,沉初芽却觉得满足又幸福,眼里满是这个既像丈夫又像父亲的男人:“爸……”
    魏长松也不急着把鸡巴抽出来,就这么整根放在里头,见她羞答答地红着脸蛋,自然懂得那层默契:“喜欢吗?”
    她点着头,躲进他的颈窝里。
    魏长松追着她,声音低哑好听,震颤着她的心:“喜欢爸爸叫你闺女,叫你女儿吗?”
    在床上,他不是第一回唤她闺女,作为公爹,作为长辈,乍一听并没有什么差错。
    可他还叫她女儿,自称爸爸,其间含义就不言而喻了。
    沉初芽偷偷抬眼,被他逮个正着,不得不羞答答地软声道:“爸爸……”
    “好闺女,爸疼你。”魏长松低头亲了亲她,轻抚着她的身子,“好了,快睡吧,明天咱就走了。”
    “嗯。”筋疲力尽的小姑娘在他的安抚下,沾了枕头就沉沉睡去。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轻轻揉着手里滑嫩的奶乳,他却迟迟睡不着。
    他半辈子生长在奉宝村,离开实在是无奈之举,至于他这个村长,已经是德不配位,不当就不当了。况且只要徐娇杏真说出去,哪怕隔了那么远的路,他俩之间的关系也迟早要被她村里人知道。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无论如何,暂且把眼前这关度过去吧,船到桥头自然会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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