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路小婉这是最后一次穿军装了。所有的手续都已经办完,她也是转业回乡去的。而计划和吴放歌一起同行也策划了很久,只是没算到中间有周大姐这一层,这一突发事件几乎差点让她改变了计划,不过想了两天还是觉得应该照原计划执行,因为她自己想要的也不是一生一世。
    这次提前转业,地方上到没什么不好的传闻,军队这一点做的还是不错的,只是路小婉的老爹对此甚为不满,虽说旁人不知道,他的老古董脑子里却固执地认为nv儿算是坏了名声,其实只要他不说,旁人又要从何处得知呢?路小婉有专业,找工作并不难,只是他老爹觉得nv人年纪也不小了,又是带着事儿出来的,还是工作婚姻一步到位的好,所以在上次路小婉回乡联系工作的时候,老头捎带着把这件事也一起办了。路小婉人长的漂亮,身材好,工作也不成问题,在加上老爷子多少也还有点权势,因此一放出话去,颇有不少应征的追求者,老爷子心满意足地选了一位,充当路小婉的未婚夫。
    对于这种事情,路小婉心里当然是不同意的,不过看那男的还不错,而且又不愿意再惹老爷子生气,身旁又有一帮子八婆鼓噪说:跟谁过不是过一辈子啊。几番纠缠下来,路小婉那颗试图追求爱情的心也就放下了。不过她毕竟是个开放新a的nv子,希望能在回乡之前再度放纵。
    路小婉想要放纵,一点也不难,但是她不希望再有一个只拿她做玩物的男子,这就难了,便宜人人想占,要说有点情感责任,大多数男人在没有思想准备之前都是避之不及的。更何况路小婉心中早有一位人选,这个人就是吴放歌。
    在旁人眼里,吴放歌或许是个a心的男子,可路小婉知道,这个男人只不过是对相识的nv子‘好’,却又不擅长拒绝而已,而对于吴放歌的痴心,没人更能比她了解。有点麻烦的是这次出en还跟着一个丁香,而这个麻烦也是她自己揽上身的。
    丁香在疗养院做勤杂工虽然不错,但是吴放歌一走,她就失去了最坚固的依靠,细数和吴放歌关系较近的人,老贾为人木讷,不擅长jia际,于副处长为人圆滑,又是个典型的官僚,而且这两人都不知道丁香是越南前特工这个身份,感情上明显的也淡一些;剩下的人里,周海现在自身难保,而周大姐正在办离婚,也是一身的麻烦,吴放歌在的时候还好,可吴放歌不在了,难保会出点什么岔子,因为在感情上出现分支的nv人是最靠不住的,特别是平时名声很好的nv人,名声好只不过是说她擅长隐藏自己的xing格而已。所以思来想去,路小婉还是决定带上丁香,带她回自己的家乡去找工作,毕竟那是自己的地头,就算是办个证件也可以走走关系什么的。和丁香一商量,她具同意,于是辞去了工作,两人托于副处长订了票,特地和吴放歌他们同ri同次车出发了。
    原本打算直接上车把吴放歌带走的,却在火车站撞到了他和周大姐en别,于是生了一下气,就先去卧铺车厢了,后来还是忍不住,又过来找,恰好碰到‘打架’的事,又眼睁睁的看见姜道富打了吴放歌一拳,于是再也按捺不住,过来收拾了姜道富一顿。
    “以后啊,哪个nv人嫁了你,可真真的会被活活气死。”路小婉对吴放歌的情感做出了jing辟的总结。
    经过这一翻的折腾,大家都觉得有点饿了,一看表吓了一跳,原来大家连中午饭都没有吃呢,这都快到晚上了。好在丁香正在哺r期,怕路上饿,随身总带着些小点心一类的东西,忙拿出来给他俩吃,可吴放歌觉得还是饭菜香,于是三人就去餐车吃饭。火车上的饭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哪怕是餐车,也是价格贵,味道差,不过总算是能填饱肚子,吃了饭回来,又闲聊了一会儿,路小婉忽然想起来,就问:“放歌,那个,咱们走的时候你战友送了你一包东西,拿出来看看啊。”
    吴放歌说:“看起来不算小,可拿着轻飘飘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着,去旅行袋里取了出来。
    包是用部队的那种小包袱皮包的,扣打的ting严实,路小婉好奇,一把夺过去,三把两把地打开,带拿出那东西来却失声尖叫了一声,随手就把那两样东西扔到了地上,原来是两只xiong罩。
    “哎呀,你的战友怎么送你这么变态的东西?”路小婉似乎惊魂未定,只把这件事当成是战友间的恶作剧。
    可吴放歌知道至少疯子,不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又看到地上的xiong罩前面似乎写有蓝se的字迹,于是捡了一只起来,见上面用调和好的蓝se宣传漆写着:姓名:卫yannv血型a***部队分队。
    吴放歌心里一捅,把xiong罩紧紧的捏在了手里。
    咱们军队是不会给nvxing官兵配发xiong罩一类的服饰的,想必是上前线之前,卫yan按照军队的传统,去政治处要了宣传漆来,在自己的内衣上注明了血型和部队代号,以备万一。
    看到吴放歌脸se不对,路小婉也注意到了那上面的字迹,就捡起剩下的一只仔细看了看。她是深知卫yan在吴放歌心目中的地位的,因此小心地弹了弹上面的灰尘,还吹了一下,才还给吴放歌说:“对不起……”
    丁香也听说了一些卫yan的事情,作为敌对国家的前特工,她知道自己不好说什么,所以保持着沉默。
    吴放歌忽然故作轻松地一笑说:“没啥对不起的,都过去了。今后有时间回云南的话,去她坟上烧了,就算是物归原主了。”说着,拿过包袱皮打包。
    路小婉很好奇,明明是吴放歌的nv人,她的内衣怎么就到了别人手里?就说:“那你得先好好洗洗,谁知道别人拿这个做过什么啊。”
    吴放歌听着手一听,若有所思地说:“是啊,你说的没错,这个变态,真该再揍他一顿。”
    路小婉越发觉得有意思了,就缠着问究竟,吴放歌只得把他们三人之间的恩恩怨怨说了一遍,最后补充道:“我估计这东西就是疯子以前偷去的。”
    路小婉这才恍然大悟地说:“我明白了,他给你的时候说还给你……看来你不用揍他了,他彻底认输了……他承认yan姐是你的nv人了。”
    吴放歌感慨地说:“可同时他也放下这段包袱了,可以去追求新的生活了。”
    “过去的事情当然不能忘却,可未来还要积极追求啊。”一直没说话的丁香突然对吴放歌说。
    吴放歌把包袱重新放回行李袋,似乎是想让气氛轻松一点,路小婉又说:“放歌,我看见周大姐那nv人也给了你一个礼物,包装的很jing致啊,是什么?能不能看看啊。”
    “是tingjing致。”吴放歌若有所思地说:“可也是轻飘飘飘……糟了!”他说这一拍大ti,不会也是那那玩意儿。”
    路小婉一听,立刻指着吴放歌的鼻子说:“最好别是啊,要不你们就真的好变态啊。”
    丁香在一旁说:“是不是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这个人呐,还真擅长火上浇油。
    这么一来,路小婉更是非看不可了,吴放歌只得拿出来说:“看可以,不过得我打开,你不能动手。”
    路小婉点头说:“嗯嗯,我只看,不动手。”
    吴放歌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包装,旁边路小婉还一直在催:“快点啊。”
    “你别急你别急。”吴放歌终于把包装打开了,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打开盒子的盖子,而且是从自己这边打开,让路小婉看不到盒子里面的内容。
    结果盒子里却只有一张照片,蓝se的连体泳装。
    路小婉早就按捺不住,一把夺了过去,端详了一阵说:“她的身材没我得好……”然后又反过来,照片背后还有一行字,于是念道“与君en别后,辗转无眠难入梦,唯有心依旧。”
    路小婉读完一瘪嘴,然后浑身上下的抓,边抓边说:“哎呀,ro麻死了,还心依旧。你什么时候和她也……”
    吴放歌很无辜地说:“我也不知道啊,开始只以为她是开玩笑的……”
    路小婉抖着照片说:“又是亲,又是送这种照片的,有这么开玩笑的嘛……”
    丁香笑着从路小婉那把东西都拿过来,又装好了还给吴放歌说:“别管ro麻不ro麻了,终归是nv人的一片心,藏好了,别再随便给别人看了。”
    路小婉酸溜溜地说:“就是就是,要是让jing察看见,还不得把你当流氓抓起来。”
    丁香又对路小婉说:“你要是吃醋,也可以把你的送他啊。”
    路小婉不屑地说:“我才不做那种变态地事呢。”说着,脸却红了,为了掩饰这一点,她嘴里哼着小调,把脸扭向了窗外。
    火车的晃动容易使人昏昏yu睡,特别是有条件躺下的时候。
    路小婉伸了一个懒腰,又喝了两口茶水说:“不行了,聊不动了,睡觉。”
    吴放歌也觉得有些困倦了,虽说退伍前没有参加训练,但东跑西忙会老乡的也耗费jing力不少,也就随着说:“是啊,我也睡会,我这辈子都还没睡过软卧呢。”这到是一句大实话,可就在吴放歌试图爬到上铺去的时候,路小婉抓着他的推说:“不行不行,你不能睡我上面,睡丁香上面去。”
    吴放歌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不都是一样的嘛。”
    路小婉说:“为了防着你,我早就发现你这变态了,每次丁香nai孩子,你都盯着看。”
    吴放歌也不辩解,只说:“人家丁香都没意见,你咋呼个啥?再说了,我睡丁香上铺,你就不怕我看你?”
    “我?我加码了睡!”路小婉说着,真个把靠领口的扣子给扣上了。
    这时丁香也说:“放歌,你还是快点听话,我又要喂宝宝了。”说着又佯作解xiong口的扣子。
    吴放歌只得翻身上了丁香的上铺,对着斜对面的路小婉做了一个鬼脸,而路小婉则哼了一声,翻身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随着车轮的转动,吴放歌能感觉到家乡越来越近了,更重要的是,以前那熟悉的生活也即将到来,当初在战火中穿梭的他,甚至以为这一切都将随着他生命的离去而离去,永远的可望不可及。
    “到底是ting过来了啊。”他默念着,进入了梦乡。
    然而迎接他的却不是美梦。
    人就是这样的,容易被制度化。长期关押的犯人会不习惯zi you的生活,从战火中死里逃生的战士会不相信和平的到来,虽然仅仅是最后十个月,又有那一段在疗养院的平和安逸的时光,战争的苦难还是在吴放歌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伤痕烙印,再无敌的主角光环也抵挡不住这一伤害,朦胧中他又回到了部队,回到了退伍的前夜。梦是杂lan的,一会儿事胖鹅,一会儿事于副处长,有时甚至是已经牺牲的陆参谋,他们无疑例外笑嘻嘻地对他说:“放歌啊,有个任务必须得你去完成啊。”往往话音未落就又炮火连天,越南人端着带刺刀的a步枪密密麻麻的就网上冲,而他的弹夹却怎么也装不到步枪上面去,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刺刀刺进自己的xiong膛。
    “不!不是这样的!”他挣扎着,甚至猜出这只是一个梦,可无论他如何的扭动身躯,却也不能醒来,直到有人用力把他摇醒。
    “做梦了?”ang边站着路小婉,她一脸关切。
    吴放歌楞了几秒,确认了这是在火车上之后,才出了一口气,点点头。被人关心是一件让人欣慰的事情,尤其是在被吓了一场之后,吴放歌感ji地伸出手,轻轻的从路小婉的脸颊o到了下颚。
    路小婉显然对吴放歌突如其来的这一动作,吓了一跳,但是她还是接受了这一亲昵的动作,并且顺从地把脸轻轻侧了一下,又说:“你刚才手压在自己xiong口上了,所以才发梦。”
    “我没事……”吴放歌说“你睡。”
    路小婉却带着不动,过了两三秒才幽幽地说:“睡不着了。”
    吴放歌看了一下表,才过了十二点,再看路小婉时,发现她的眼睛里已经好像要冒出火来。吴放歌叹了一口气说:“不行,我不能……”
    路小婉说:“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就够了”
    吴放歌说:“其实我怕我会伤害你……”
    路小婉闭上眼睛,长长了出了一口气,然后再睁开时,那美眸越发的jing光闪闪了,她的xiong脯开始起伏,忽然紧紧抓住吴放歌的一只手捧在xiong前说:“第一次……”
    吴放歌猜不出她这个第一次是什么意思,又不好o回手来,只听路小婉接着说:“第一次有个男人说他怕会伤到我……不过你放心,你是我选的男人,以前都是别人选我,说句不好听的是玩我,可你是我选的男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都开心。”
    在这种攻击下,没有什么男人还能够坚守的,但是吴放歌还是做了最后的抵抗,他指了指下面,路小婉说:“她睡着了。”这其实都是自欺欺人的话,火车上,又带着个孩子,怎么可能睡得熟?只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即便是丁香听见了什么也会装睡的。
    吴放歌轻手轻脚地从上铺下来,由于有点紧张??毕竟这种情况下亲热确实很刺ji,脚差点踩滑了,路小婉赶紧去扶他,而吴放歌却反手把她紧紧的抱住,在短暂的惊诧后,路小婉也送上了火辣辣的en……
    防线一旦突破,立刻就变的不可收拾,任何束缚都无法阻挡烈火般的**,除了需要压抑一点从心灵发出的快乐呼喊,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的顾忌,完全成了一对忘情男nv。
    然而男人有时候真不是东西,ji情中也不忘了做比对,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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