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喜欢背着自己突然出现的、用自己和其他人的血液研究出来的实验体,哪怕对方也一无所知,一无所有。
    会排除是人之常情,但有恻隐之心也是人之常情。
    杰森把监控视频翻了一遍,没有再发现其他的实验体,除了之前放实验体的那间小实验室,其他的小实验室研究的都是不明作用的药剂。
    而且研究那些药剂的小型实验室里还有很多被关住的动物。
    那些药剂的瓶子上都有一个特殊的标志,杰森看了几秒,把监控画面放大。
    那是一个logo的标志+各种的动物。
    杰森确定自己在哪里看到过。
    也是这种logo标志,但下面的动物图案换成蝙蝠。
    “蝙蝠……”
    提姆抬头瞥了一眼,看到那边的单方面视频通话的场景,又顺手把杰森那边的监控器的实时画面传过来。
    画面上是杰森放大后的药剂瓶,提姆看清的那一瞬间就认出来这是什么了。
    他上一次见到这种药剂,是在终于发现小丑的那个地方,小丑没来得及把当天给杰森注射的药剂瓶处理掉,还留在地上。
    那个药剂瓶上还有一个蝙蝠的图案。
    而杰森,在再次出现时,长出了蝠翼。
    提姆:……
    杰森在他开口前把监控画面转到原来的那种无数小窗口的类型,他道:“没有其他实验体了。”
    因为某种众所周知的原因,提姆知道卢瑟来找杰森时的各种说辞理由,但是在不需要的时候,杰森几乎把身上所有的窃听器什么的都扔了,只留下了几个可以手动打开的窃听器和远程链接数据的东西。
    所以,提姆并不知道那些实验体都死了。
    在他把控制权黑过来,并且打开浏览之前的监控视频之后,他才大概理解杰森刚才那句话代表的意思。
    “额……”
    杰森瞥了一眼小地图上完全红彤彤的实验室,“你能打开大门吗?”
    提姆已经开始操作,但很快,他皱了皱眉,“需要瞳孔扫描,有被动更改设定就彻底关闭实验室的措施。”
    他的手速很快,杰森虽然关上了他这边的视频,看不到那边的场景,但可以听到快速敲键盘的声音。
    杰森听着那边的声音,他调整监控画面,把画面转了回去,放大观察药剂上面的图案。
    他一定见过这个药剂。
    而提姆也知道。
    这种药剂一看就不太美妙,还让提姆不知道如何开口,那么就很好猜了。
    应该是之前小丑惩罚夜发生的事情。
    杰森抿了一下唇,之前系统提示他小丑是【人生导师】时,他没有太过在意,因为小丑著名的向来是他的神经质。
    但是,小丑惩罚夜隐藏了很多细节……
    如果这次的事结束的很快而且比较圆满,杰森打算过段时间再去找一次小丑。
    小丑知道的太多了。
    “什么?”
    提姆抬起一只手摁了一下通讯器,边反问了一句,边抬头看杰森。
    杰森把监控关掉,瞥了一眼大概会是视频通话的屏幕的地方。
    他听见提姆下意反问了一遍,“小丑出来了?”
    小丑?
    杰森打开小地图,刷新了一下,大都会的地图上只有卢瑟一个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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