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玄勾起她的下颌,将口脂不紧不慢地抹在她的双唇上。
    王爷,沈青黎心尖止不住地轻颤着,你,你要干什么?
    萧宴玄眼眸带着笑,如一泓深不见底的漩涡:阿黎知道该怎么做吗?
    王爷,我......
    不知道吗?为夫教你。
    萧宴玄抬手,拇指缓缓地抹过唇瓣,幽沉的眼,侵略性十足,凝住她的时候,仿佛带着勾子,魅惑又色气。
    妖孽至极!
    沈青黎呼吸发紧,看着他俯身过来,在她锁骨上落下一个殷红的吻痕。
    口脂还能这么玩!
    沈青黎浑身血液都往脑袋上冲。
    学会了吗?萧宴玄勾着唇,沉哑的嗓音带着几分蛊惑,偏偏还一本正经地问道,还要为夫再示范一次吗?
    沈青黎哪里招架得住,一双眼眸盈盈如秋水,蒙着一层水雾:不,不用了。
    既是学会了,就要学以致用。
    萧宴玄轻轻地笑,握着她的肩头,眸光幽暗如墨,如同凶兽,在欣赏着自己的猎物,在一口一口吃掉之前,极尽蛊惑。
    阿黎乖,听话。
    听话两个字,狠狠地烫进沈青黎的心里。
    萧宴玄一边吻着她,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一边唤着她的名字。
    唇齿相缠,耳鬓厮磨。
    沈青黎晕晕沉沉地软在他怀里,攥着他松散开来的衣襟,在他心口处,落下一个同样殷红的吻痕。
    萧宴玄轻笑着,愉悦至极:阿黎亲的这么好,为夫该回礼的。
    沈青黎脸颊绯红,滚烫得几乎要冒出热气。
    如今再回想起来,仍然羞耻得整张脸都爆红了。
    她摸着脚上的莲花铃铛。
    这就是萧宴玄的回礼?
    他花样怎么这么多!
    沈青黎磨磨蹭蹭,等脸上的热度消下去了,才起身洗漱。
    看到书案上放着一张图纸,走过去拿起来一看,心口怦怦地跳。
    莲花足链,竟是萧宴玄亲手绘制,又连夜赶工,亲手做出来的。
    沈青黎看着图纸,忽然就懂了深藏的情意。
    莲花和莲蓬,并蒂同心。
    一股灼热的涟漪,在心口处荡开。
    这一刻,她忽然很想萧宴玄。
    沈青黎找了一圈也没瞧见他,便去问锦一:王爷呢?
    锦一道:王爷去军营了。
    这些时日以来,萧宴玄很少去军营,都是交给溟一和郑伯。
    他整日与她腻在一处。
    不是带着她去曲江池游玩,就是拉着她垂钓,再一起烤鱼。
    兴致一起,带着她逛遍整个长安城。
    夜间,又一起放河灯。
    一盏盏河灯,如星子般漂浮在水面上,她们坐在高处,赏着河景月色。
    以至于,沈青黎都习惯了他在身边。
    她不由问道:是军营里出了什么事吗?
    锦一摇头:军营里一切都好。
    沈青黎便没放在心上,只当萧宴玄许久没去军营,今日去巡查。
    她拿了药箱,坐马车去姜家。
    今日,又到了给姜洄施针的日子。
    从最开始的每日一次,到后面的三日一次,再到一月三次。
    今日,是最后一次。
    姜洄的腿伤愈合得很好,已经能下地了,只是还不能太用力。
    沈青黎施完针,叮嘱一些事宜,让他不要操之过急。
    姜夫人心中感激,亲自送她到了府门口。
    马车晃晃悠悠地在街道上行驶着。
    虽还只是初夏,但天气已经有一丝炎热,街上行人少了很多,只有两旁的槐树荫下,走着一些人。
    沈青黎掀开车帘,对锦一说道:阿锦,我们出城。
    锦一愣了片刻才回神:王妃要去哪儿?
    沈青黎道:去庄子上瞧瞧苞米。
    锦一驾着马车,往城郊而去。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一庄子前停下。
    这处庄子是沈崇送给她的,土地肥沃,占地极广。
    前世,沈青鸾就是在这里种下苞米,名扬大晋。
    门口的仆役看到马车上的徽记,转身就往里通报。
    庄头正在田间锄草,闻言,赶忙迎了出来。
    原先的庄头是沈家的家生子,沈青黎寻了个由头,把人换了。
    如今管事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农,经验老到,种得一手好庄稼。
    人看着精明,却勤快本分,还识一些字,儿子曾是玄甲军的百夫长,几年前战死了。
    他的身后,跟着十来个人,也全是玄甲军的家眷。
    见马车上下来一个雪肤花颜的年轻女子,一下子就猜到沈青黎的身份,纷纷行礼。
    王妃,里面请。庄头引着沈青黎进了庄子。
    沈青黎说道:带我去地里瞧瞧吧。
    是,王妃。庄头带着沈青黎去往田间。
    这时,景昭派去t闵州寻苞米种子的人也回来了。
    第259章 引发的血案
    昭王府。
    休养了这么久,景昭身上的伤势已经痊愈了。
    天气愈热,冰铺的生意,愈是蒸蒸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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