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马上放下武器投降我会向检察官求情给你们从轻落!”
    前面那些警察开始试探或者说拖延时间张哲心里清楚特警估计正在赶来的路上。
    冲过去?退回去?张哲紧张的思考着同时通过狙击枪的瞄准镜仔细观察对面那群警察的反应很显然撂下两具尸体以后对方有所警惕知道他们这里有狙击手全都躲得严严实实似乎现在离开这里那些警察也不会现。
    “看来只有从这里冲过去了!”张哲叹了一声这些警察明摆着不怕他们跑路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有恃无恐一早就把后路给阻截了。当然也不排除他们虚张声势但张哲不会去赌他并没有多余的筹码。
    放下狙击枪张哲对着花田三郎小腹狠狠踹了一脚瞬间将他踹出两米多远走过去又抓住他的衣领吼道:“你傻了吗?居然报警他ma的我们是忌讳警察可你pi股就干净了吗?嘿你现在开始祈祷吧今晚如果我们出了问题你就洗干净pi股准备坐牢吧!”
    花田三郎莫名其妙的挨了一脚心里委屈的都快哭了同时他也在怀疑:我只是搬了救兵没报警啊?而且就算是我报的警那警察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赶到啊?心里这样想着他嘴里却不说因为他明白即使警方抓住自己国家也会将他引渡回去到时候tuo身并不难无非是因此事留了案底今后行事低调一点而已。
    可张哲不同他在自己国家就是一个人人喊打喊杀的恐怖分子真被引渡的话也肯定难逃一死所以尽管花田三郎很冤枉却还是希望看到这种结果。
    事实却并非张哲与花田三郎所想似乎事情仍有转机。
    一直在观察对方反应的刺血突然叫道:“少爷快看那是沈平潮?”
    张哲听到这个名字心里一动狠狠瞪了花田三郎一眼重新回到土坡拿起狙击枪按刺血的指引看去果然见一个身形挺拔、儒雅倜傥的男人正比划着双手和警方交涉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位美貌的妇人如今正低低抽泣。
    “是我妈妈。”耳边传来沈少爷动情的呼喊张哲放下狙击枪皱眉道:“你父母怎么跑这来了不会是他们报的警吧?”
    答案是肯定的沈平潮怀疑花田三郎劫持了自己的儿子所以一方面给花田三郎施加压力另一方面派人暗中盯住了花田三郎等他从花田家不久马上就接到手下回报说花田三郎带着几个人悄悄离开了。
    他沈平潮自然不会把儿子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考虑到自身实力比不上花田家就想到借助政府于是报了警这就解释了警方为何会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将张哲他们包围起来。
    如今这才是弄巧成拙他沈平潮原本没错只可惜引起了小七的误会以为是花田三郎搬来的救兵所以毫不犹豫就将冲在最前面的警察给击毙人是阻住了但却彻底激怒了这群棒子现如今想放下武器投降都不行。
    这能怪谁?怪小七冲动?怪沈平潮多事?不可能这件事谁都没错谁都怪不了怪只怪大家都是聪明人做事喜欢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和那帮警察交涉一下?”刺血沉声问道面对眼前这种情况他感觉很无力。
    张哲深深皱着眉头脸色阴晴不定时而看看一脸紧张、四处张望的花田三郎时而又看看唏嘘不已子父母的沈言最终却把目光定格在满脸惭愧、低头悔过的小七身上微笑道:“小七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一样会开枪阻止他们所以你不用自责。”
    小七没想到少爷会在这个时候安慰自己顿时感激道:“谢谢少爷。”
    张哲笑着点点头接着说:“既然警方已经对我们产生敌意那我们不妨再刺ji他们一下你现在可以尽情开枪最好能摧毁他们几辆警车。”
    沈言听闻骤然变色激动道:“少爷我父亲他也是无心的您不能这样。”
    刺血也疑惑道:“少爷什么意思?这时候刺ji警方不怕他们使用重火力吗?”
    张哲哼了一声冷冷说道:“他们受伤暂时没有威胁到我们的东西所以我要给这群棒子一点压力让他们明白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这样才能保证一时半会儿他们不会冲过来!”他又转向沈言说:“我保证不会为难你的父亲。”
    “轰轰”
    震天的轰鸣声中两辆警车化作一团废铁火焰直射三米多高。对于张哲的命令小七从来都是不打折扣的执行这一点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显然爆炸波及了四周十几名警察至少有五名警察在此次爆炸中丧生就连后方的沈平潮夫妇也险些被波及看的沈言一阵心悸。
    这时张哲对刺血说:“告诉他们沈少爷在我们手里我们要沈平潮出面交涉。”
    刺血立即将张哲的意思传达给那些惊疑不定的警察他的声音中气十足一点也不必扩音喇叭差。
    其中一名高级检察官(棒子们的检察官比警察管的宽)立即拒绝了张哲的要求并严厉指责这种残酷的杀戮还威胁说:再给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敢负隅顽抗的话他们必将采取一系列行动!
    在这名检察官滔滔不绝的威胁声中张哲已经提溜着花田三郎的贴身保镖离开土坡几十米外在手下兄弟不解的子下与这名倭人勾肩搭背大声调笑起来:“你的什么的干户?”
    并不是每一个倭人都能听懂华语所以对于张哲的询问他只能干瞪眼睛。
    所幸张哲知道变通又用英语问了一遍他才勉强听得懂自豪的挺起胸口回答:“我是柳生十兵卫拔刀流大师山口夏树是我的恩师!”
    张哲可不懂什么拔刀流断水流的倒是跟过来的刺血对这些深有研究给无知的少爷讲解道:“倭国武学讲究一击必杀。拔刀流更是展到一个极端讲究的是出刀必杀毕生武技修为尽数倾注于拔刀一击之间。委实可畏可怖。这一流派的刀法均是刀在鞘中时为最强。就如拉满弦的弓箭一旦对方挡过拔刀一击刀悬于鞘外时.威力反倒大大减弱。所以只要能抵挡他们拔刀时候的闪电一击后面就不足为惧了不过”
    刺血话音一转微笑道:“拔刀流在之时就没落了你说的那个山口夏树我知道他的刀法最多只是初窥门径根本算不得大师。”
    柳生十兵卫听了他的话恼怒异常大吼道:“八嘎我的恩师挑战过无数武术家从来没有败过哪是你这卑劣的华人可以侮辱的?”
    张哲抬手就给了这孙子一耳光“我不管你是什么大师的弟子亦或者谁的保镖总之你现在是我的俘虏就必须听我的!”
    作为一名武士是绝对无法忍受别人如此羞辱的所以柳生十兵卫立即跳了起来抓狂道:“八嘎你这卑劣的华人你敢侮辱大倭民族的勇士我要杀了你!我要向你挑战!
    张哲根本不理他抬手又是一巴掌抽下去吼道:“闭上你的鸟嘴现在我随时可以杀了你不过为了体现我大国风范今天就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你只要按我说的做我马上放你走!”
    “去死吧你这卑鄙无耻的华人我宁愿死也不受你要挟!”柳生十兵卫抬头挺胸尽显武士风采。
    张哲最喜欢拿这种死硬的家伙开刀所以不但没有恼怒反而笑了起来:“好样的十兵卫你果然没有丢倭人的脸我欣赏你刺血去挖个坑给他一块栖息地。”
    刺血皱起眉头虽不知张哲想干什么却还是配合道:“坟地就省了不如放把火把他烧了也算尘归于土了。”
    柳生十兵卫脸色一变却硬是没有表现出恐惧只是在嘴里不停地诅咒张哲。
    张哲却不管他给刺血解释道:“十兵卫这么硬气的倭人实在很难得我打算将他收藏起来化成灰可就失去收藏价值了你去挖个坑把瞄准镜里的水银倒出来先把他的皮剥下来再说!”
    这混蛋怎的如此歹毒?听到要给自己剥皮柳生十兵卫顿时吓的打起了摆子他都能想象皮被剥下来的惨状。
    见他冷汗津津张哲关切到:“十兵卫你没事吧千万别激动你一激动血液上涌剥皮的效果就不好了到时候鲜血和脑浆喷的到处都是很麻烦的。”
    十兵卫顿时大叫起来:“abnormal!abnormal(变tai)!”
    那边检察官的声音再次传来警告张哲他们马上放下武器投降张哲也急了居然从一名兄弟腰上拽了颗手雷竟想用手雷扎个坑出来。
    刺血急忙拦住他:“少爷要不还是我来吧?对于剥皮我也有些心得体会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张哲为难的看了十兵卫一眼问道:“怎么样十兵卫?你没意见吧?”
    妈呀我意见大了!十兵卫两眼一黑瞬间软到在地上刺血反应很快立即上前将他弄醒抽出匕来贴在他鼻子上说道:“少爷你看仔细了无论人还是牲口剥皮下刀的时候一定要从鼻子开始这样才能保证没有残次”
    随着介绍匕轻轻在鼻梁上划过十兵卫立即惨叫一声再次晕了过去刺血连忙又将他弄醒。张哲不耐烦道:“兄弟拜托你配合一点很快就过去你老是昏来昏去烦不烦啊?”
    十兵卫在心里呐喊:大哥你还烦呢?那我呢?挨刀的可是我啊你瞧我多冤呐?
    其实一个人最痛苦的不是身ti上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折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心智坚定的十兵卫就被张哲搞的精神崩溃再也硬不起来大倭民族精神?我呸都吓成这样了哪还有什么精神?
    十兵卫再也顾不得脸面躲开刺血的匕求饶道:“不要再折磨我了您想我做什么就直说吧我都答应还不行吗?”
    张哲终于流露出一丝笑容拍着他血淋淋的脸颊道:“这才对嘛。我问你花田三郎没有没搬救兵啊?”
    十兵卫以为张哲在说那群警察连忙解释道:“不不那不是家主叫来的我们自己有武装不可能惊动警方的。”
    张哲点点头“那就是说花田三郎之前的确是叫了救兵?”
    十兵卫默认。
    张哲叫来一名兄弟吩咐道:“去花田三郎身上检查一下是不是有通讯器材?”
    那名兄弟应声离开很快就从花田三郎身上找到一部手机张哲接过来翻了翻通话记录现有一个号码是几个小时前拨打的心中了然便笑着将电话交到十兵卫手里指着那个号码笑道:“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十兵卫倒吸一口冷气一双手剧烈的颤抖起来他知道一旦拨出这个电话花田家将会与高丽政府完全对立无论最终结果如何花田家都别想在高丽继续呆下去了。
    可是不打这个电话行吗?他看着张哲那幽深冒着寒光的瞳孔十兵卫再也没有任何疑虑默默拨出了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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