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乐一听林佳萍这话,算是彻底明白了,肯定是刚才她摸到了自己的那大玩意儿,误认为是一大卷松紧带了。想到这里,马小乐心头一计,想捉弄下林佳萍,便故意掀起上衣,露出裤腰以下,“林大姐,你看看,啥都没有吧?”
    这一掀不要紧,林佳萍一下看到了马小乐的裤裆,鼓起那么大一团子,“那里是啥,是不是松紧带?”
    “不是,绝对不是!”马小乐故意神色慌张起来,把上衣放了下来,“怎么可能会是松紧带呢!”
    马小乐越是这样,林佳萍就越觉得有鬼,非要看不可。
    “好吧,林大姐,那我丑话可说前头了,你要是觉得里面有什么,你自己去掏掏看。”马小乐两手抱着膀子,眯眼看着林佳萍。
    林佳萍伸手刚要去掏,突然又缩了回来,“哼哼,你这小子,不老实,想让我掏你裤裆啊,你那点东西还不够我半个巴掌的呢!”林佳萍好像是在审问犯罪分子一样对马小乐道,“自己动手,掏出来吧,别犟嘴了。”
    “林大姐,我掏可以,不过你可不要大呼小叫的。”马小乐开始解裤腰带。
    “我不叫,你把松紧带交给我就可以了,想从我这里搞东西,没门儿!”林佳萍像是得胜的将军一样看着马小乐,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
    马小乐不紧不慢,解开裤腰带后,伸手进去慢腾腾地掏出了他那又软又大的家伙来,托在手上晃了晃,“林大姐,你见过这么粗的松紧带么?”
    昏暗中林佳萍没看清楚,等她弯了弯腰看清时,一下惊呆了,一个最多算得上是毛头小伙子的人,那玩意儿咋这么大的?!林佳萍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差别也太大了吧,就马小乐这软不啦叽的东西,比起他男人硬翘起来的时候也不小!
    林佳萍腰还没直起来,马小乐就把家伙收了回去,“林大姐,看清了吧,我可没拿你的松紧带!”
    “没……没拿。”林佳萍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回答着,“马小乐,你……你没拿。”
    马小乐有种报复的快感,扣上裤带径自先走了,林佳萍虽然长马小乐近十岁,但此时完全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跟在马小乐后头,穿过昏暗的廊道,进了小门,来到了卖东西的大筒子间里。
    马小乐很自觉地蹦到了柜台外面,“林大姐,算算多少钱哪?”
    林佳萍拉过算盘噼里啪啦地一阵拨弄,看得出来,她有点慌乱。不过慌乱归慌乱,但眼睛却时不时瞄着马小乐,心里还在纳闷,这小伙子,咋长了那么大个家伙。不怪林佳萍老是放不下这事,她有她的苦衷。林佳萍长得魁梧高大,要不是保养细皮嫩肉的,就那身架,看起来比一般男人还莊呢。俗话说人大手脚大,那个东西它也大,可偏偏林佳萍找的男人和她比起来算不上高大,所以她男人那玩意儿和她的就有点不配套了,搞起事来就跟筷子插竹筒似的。所以,林佳萍见了马小乐的那粗大的话儿后,一门心思老想着要是被那样个东西捣进去搅弄一番,肯定是乐颠乐颠的了。
    急性子的林佳萍想知道马小乐是哪儿的,算盘扒弄到一半就开口问:“马小乐,你是哪个村的?”
    “就这个同墩村的,没见过?”马小乐看到林佳萍毫不掩饰的神态,一下就知道她心里是咋想的了。
    “撒谎吧你,我在同墩村从来就没看到过你!”林佳萍很肯定地说。马小乐和林佳萍嘴里的同墩村是沙墩乡驻地的村子,村子和乡驻地就一条大路相隔,村子在大路南,乡驻地在大路北,这条大路和村里的中心街构成了一个十字路口,就是沙墩乡最繁华热闹的地段了。
    “你没看到过我并不能说我不是同墩村的,林大姐,你快算账啊,等会就要拉走了呢。”马小乐想急急林佳萍,不告诉她。
    一说起算账,林佳萍嘴角一挑笑了起来,头向前伸了伸,小声道:“告诉我你是哪个村的,我给最便宜的价!”
    马小乐一听,眼珠子一转,嘿嘿,这是好事啊,“林大姐,最便宜能便宜多少啊?”
    “嘘,小声点,别让人听到了。”林佳萍转头看了看旁边,供销社的柜台长着呢,有六七十米,营业员有八九个,“当然不少了,能少收你七八块钱呢!”
    呵,七八块,还真是不少,能割两三斤猪肉呢!马小乐一下乐开了,小声对林佳萍道,“小南庄村的,就从你们供销社门前的大路一直向东,下两个陡坡,不过河,第一个村子就是。怎么,林大姐,有空到俺村里做客?”
    “我哪里有空去你村里。”林佳萍心直口快,“不过你要是闲着没事,来乡里玩玩,可以到你林大姐这里来看看,兴许买点东西还能便宜不少呢。”
    马小乐一阵高兴,看来林佳萍这个大女人是对他有意思了,不过马小乐又担心起来,自己那玩意而看起来是很雄壮,不过现在还不能扬眉吐气地傲视她,得先捂着,要不事情败露了,还不知要遭到林佳萍怎样的奚落呢。
    “行啊,林大姐,有空我一准来,来看看我的林大姐是不是还那么好看!”马小乐的话和眼神都是相当暧昧的,勾的林佳萍心里头一阵小鹿乱撞。
    马小乐还想再给林佳萍下点饵,可刘长喜过来了,满面春风。马小乐看他的神态有些像刚爬过母狗的公狗,“长喜,在哪转了一圈?”
    刘长喜摸了摸头发,甩了甩,“没看到么,在理发店洗了个头。”
    马小乐想问刘长喜是不是去睡女人了,可碍于林佳萍的面没好意思,“有你的,来,赶紧把塑料布装车回去吧。”
    一阵忙活后,马小乐坐上三轮车走了,林佳萍在柜台里眼巴巴地看着。马小乐向林佳萍挥了挥手,她的脸上才露出点笑容。
    “长喜,刚才没好意意思问你,你说,你是不是在理发店睡女人了?”马小乐嘿嘿笑着问。
    “去,我睡啥睡,想睡口袋里的钱还不够呢。”刘长喜笑呵呵地说,“无非就是说说话过过瘾,顶多也就是捏巴两下而已。”说到这里,刘长喜突然不笑了,很认真地说,“刚才我在那一片理发店里好像是看到村长的影子了,不过没看清,不知道是不是他。”
    “村长?你是说来赖顺贵?”马小乐瞪大了眼睛。
    “对,只是一闪,等我过去找他时就没了影子。”刘长喜的话是随意的,不过马小乐听起来却是有道道的,估计是赵如意兑现诺言,请他去找理发店的妓女了。马小乐又想起下午在村部里那一幕,赵如意和赖顺贵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十有八九就是那事了!
    不过马小乐没对刘长喜说,万一这事要是传出去,赖顺贵恼羞成怒起来对他是不利的。
    三轮车上放了好几大卷塑料布,不怎么颠簸了。马小乐坐在塑料布上,挺舒服的,心里却盘算开了,省下的那七八块钱是自己留着,还是放到节余款里头呢,他左右寻思了一会,琢磨着得攒钱到时出国治病,可又觉得乡里乡邻的也都不容易,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这钱充公吧,再说了,他还看不上这区区七八块钱呢。
    车子进了村子,马小乐让刘长喜直接把塑料布拉到果园子里,这样明天用起来也方便。
    一切拾掇好之后,马小乐才回村里吃饭。马长根早已回来了,正在杀鱼宰鸡准备明天的宴请呢。
    灶屋里已经飘出了阵阵肉香味,马小乐忍不住咬了咬牙根,咽了口酸水,“爹,今晚做啥好吃的了,这么香?”
    马长根笑嘻嘻地抬起头,“我把猪后腿肉割了一块,让你妈炒了,怎么说得对得起自家人啊,得先尝尝!”
    “呵呵,那是那是!”马小乐摇头晃脑地进了灶屋,“妈,肉熟了么?”
    “还没熟透呢,怎么,馋虫子上来了?”胡爱英心情很好,请村里干部喝酒虽然是花钱的事,可那也是有面子的,是件好事。
    晚饭吃的很尽兴,马长根差点又喝多了,要不是胡爱英说明天要敬酒,有的喝呢,马长根是不肯松酒瓶子的。
    马小乐对这事不插乎,只顾闷头吃饭,早早吃了去果园子里歇着,夜里还得给金柱那***解咒呢。
    【086】 泥鳅入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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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7】 不算
    “是啊,她下午跟我说的,不过她说不会对外人讲。”马小乐皱着眉头,“你说那顾美玉按的是啥心思?”
    张秀花慢慢坐起身来,穿了衣服,“这个女人有心计,几年妇女主任不是白干的。”张秀花掀开被子,穿好了裤子,“小乐,我琢磨着那顾美玉肯定是瞧上你了,正好,你找个机会睡了她,到时我也攥她个把柄,省得她对我有什么拿捏!”
    “秀花婶,看你说的,我怎么会乱睡女人的呢。”马小乐心里是很乐意,可嘴上不能讲,还得反着说。
    “那有啥,不就睡个女人么,实在不行改天我找个机会给你,你一定要把顾美玉给睡了!”张秀花说完便要走,“小乐,我得回去了,估计赖顺贵也快要回来了。”
    “行,秀花婶你走吧,我就不下去拴门了,反正有阿黄在。”马小乐懒洋洋地躺在被窝里没动。
    “那我还得出去啊,阿黄不咬我?”张秀花有些担心。
    “不会的,阿黄通人性呢,我和你在屋里这么搞了,它知道呢,不会咬的。”马小乐很有把握地说。
    “行吧,那我走了。”张秀花轻手轻脚地走了,边走还边说,“我得留意点,没准那个顾美玉躲在一旁偷看呢,要是被我给逮住了,你起来就骑了她,让她在后头坏我们的好事!”
    张秀花说的是狠话,缩头缩脑地走了,她心里虚着呢。
    马小乐也起来了,本来他想让张秀花帮他喷出来,可觉得那样有点露马脚,明明说是养身子,可还要出精华,只能说明他那玩意儿就那么定型了,那样的话,估计张秀花会失落的,虽然他的手现在解了燃眉之急,可毕竟是手而已,要不男人就不需要长那玩意儿了。
    起来后,马小乐用冷水抹了把脸提了提精神,往村子里走去,得准备准备给金柱解咒了,不过时间还早,顺便到柳淑英家去看看。马小乐认为,柳淑英是她的观世音菩萨,当初他那玩意儿被范枣妮吓缩了,没想到在玉米地里被她给唤起来了,这次他又蔫了,可她又教给了他精妙的指法,给了他一定的自信。所以不管怎么说,马小乐是要感激柳淑英的,马小乐决定,只要今年大棚蔬菜卖了钱,分成最多的就应该是柳淑英。
    边走边想,不觉间已经到了村头。马小乐拐上了大街,钢钢地走着,心里可带劲了,他心里有底,往后谁要是再在他面前唧唧歪歪的,就发能量治歪了谁!上午在村南的稻谷场上开会时曹二魁真是太气人了,要不是想着今夜得帮金柱解咒,他当场就非得让曹二魁抽风不可!
    正琢磨着,马小乐突然发现前面有动静,有人在说话,好像是赖顺贵的。马小乐猫腰蹲在路边的碎石头堆边,一动不动,看看到底是啥情况。
    “如意,我说今天这事不算啊,你看我还没开始就完了,不算不算,还得再搞一次。”赖顺贵似乎很委屈,“而且你看,那钱我也帮你要回了一半。”
    “村长,这……”另一个人是赵如意,支支吾吾的。
    “这什么这,舍不得花那个钱是不。”赵如意的口气带着点胁迫,“到时我帮你办了二胎准生证,那得省多少你知道么?!”
    “那,那好吧,我看看,再帮你安排一次。”赵如意有点勉强,但也还是答应了。马小乐一寻思,肯定是赵如意给赖顺贵找理发店姑娘睡觉的事了。
    “唉,这就对了,如意老弟不愧是教书的,眼光就是开阔。”赖顺贵得意地走了,丢下赵如意一个人有点发呆地站在那里。
    马小乐悄悄挪到了碎石堆后面,起身走了出来,嘴里打着口哨,“这不赵老师嘛,今个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赵如意很是惊慌,“晚,晚么?”
    “你看这都几点还不晚?”马小乐凑了上去,小声道:“刚才你和赖顺贵的话我都听到了,你是不是请村长去睡理发店的姑娘了?”
    赵如意觉得这事也没必要瞒马小乐,上次他去探路的时候就被马小乐发现并知晓了,“是啊。”
    “这么说来,他从半下午到晚上都和你在一起了?”
    “是啊。”
    听到这里,马小乐明白了,赖顺贵是对张秀花撒谎了,什么远房的外甥定亲了,都是瞎扯淡的,是为了去和理发店的姑娘睡觉呢。“不过刚才好像听赖顺贵说还要再搞一次的,咋回事啊?”马小乐问。
    “唉,别提了。”赵如意有些懊恼地说,“事情办得不顺利啊。”
    “不顺利?”马小乐不理解,“被派出所的大盖帽给抓了?”
    “没,哪能被抓啊。”赵如意很有把握的样子,“我把姑娘喊到我学校的宿舍了,然后再把赖顺贵领进去。”
    “呵呵,赵老师,你安排的倒是周到啊。”马小乐呵呵地笑了。
    “那是,要不我去理发店探啥路子,要不直接把赖顺贵领那儿就得了,那可不保险!”赵如意说到了他的巧妙安排,很是得意,“你想想,理发店那地方能办事么,不安全,而且就那么点地方,大盖帽来了,躲都躲不掉。在我学校的宿舍里拴着门,保险多了,再不行我那窗户也不怎么结实,踹开了撒丫子就跑,也没事!”
    “哎呀,赵老师啊,你真是精明人,那怎么事情还是办的不顺利呢。”
    “噗哧”一声,赵如意笑了,“唉,怎么说呢,这事怨不得我,要怨得怨赖顺贵自己!”
    “怨赖顺贵?”
    “是啊。”赵如意把马小乐拉到一旁,小声道:“你知道么,那赖顺贵看到理发店的姑娘时,眼睛都直了,结果最后裤子是脱下来了,可刚扑到人姑娘家身上,那玩意儿刚沾到人家的大腿就喷了,好歹算是戴了套子,要不弄人家一腿子怂液,还得擦半天呢!”说到这里,赵如意忍不住嘻笑起来,“唉,这种事,多少也得钻进打个招呼再交货哪,他赖顺贵连招呼都不打在门外远远的就交货了,唉,真是没用。”
    “哈哈……”马小乐听了乐得想满地打滚,“赵老师,你说村长要是那样的话,那他女人张秀花不急死了么!”
    “嗨,后来村长说他也不知道会那样的,平时怎么说也能搞几下的,可他告诉我,说他看了那姑娘的媚样子,心都酥了。”赵如意讲的来劲,突然意识声音大了,马上放低了声音,“他还说,瞅见姑娘的嘴唇涂得红红的,手指甲和脚趾甲也涂得红红的,就跟电视上看的明星一样,他下面立刻就鼓了。特别是姑娘脱得只剩下粉红的奶罩子和红彤彤的小内裤时,他已经要鼓不住了,所以当姑娘脱光了躺下去的时候,他一扑上去就喷了。”
    “呵呵……”马小乐捂着嘴笑了,“这个赖顺贵,真是没见过世面,也太紧张了,人家那叫时髦,竟然弄得他早喷!”
    “嘿嘿,你说他没见过世面紧张吧,也不是。”赵如意笑道,“人家姑娘见他完事了,开始要穿衣服,可赖顺贵还不让哩,有板有眼地说还没开始搞呢。那姑娘也不让人,说怎么没搞呢,衣服都脱光光了,东西也喷出来了,怎么能说没搞呢。赖顺贵说没家伙还没进去半点儿,怎么能算是搞。姑娘就说那是他能力不行,呵呵,你猜人家赖顺贵怎么说的,他说是他能力太行了,故意先喷出来一次,好更持久一些。两人就这么争吵不下,最后谈妥了,两个选择:一是姑娘收一半的钱,穿衣服走人;二是再加一半的钱,赖顺贵举枪再上。”
    “上了没?”马小乐很感兴趣。
    “上个屁!蔫都蔫了,他那玩意儿哪还举得起来!”赵如意道:“你说也怪了,那赖顺贵在村里也睡过不少女人了,按理说该有经验了,可为啥一见理发店的姑娘咋就松弦子了呢。”
    “他啊,也就是个土公鸡,在村里刨刨得了,出不去。”马小乐好像很有见地。
    “呵呵,那到时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赵如意嘿嘿笑着对马小乐说,“听人家说,搞那种事的女人见了大家伙都不收钱的,我听小康说你家伙大,到时你可以不花钱白玩那些姑娘了!”
    马小乐不明白赵如意为何要这么说,不过也不需要知道,伪装好自己就成,“唉,赵老师,你这么说是损我了,我……我那玩意儿不行啊,硬都硬不了,连赖顺贵都不如呢!”
    赵如意一听,笑了。马小乐从这笑声里听出了一丝落井下石的味道,很是忿忿然,不由得暗道:赵如意啊赵如意,本来我睡了你女人还有点过意不去,现在我觉得你女人被我睡一百次也活该!
    心里是这么想,可嘴上不能说,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赵老师,赖顺贵那事搞不成咋折腾到现在才回来的?”
    “哪儿啊,骚事办不成,饭得照吃啊,那赖顺贵还要喝点酒,说要不回去身上没酒味不好交待,他撒谎说是去亲戚家喝酒了。”赵如意说。
    “哦,那个啊,我知道。”
    “你知道?”赵如意很奇怪,“你怎么知道的?”
    马小乐这才发觉说多了,“哦,那个不是我晚上去他家小商店买东西嘛,见他女人在店里干啃着大饼,我问咋不回家喝点汤的,他女人说赖顺贵到亲戚家喝酒了,没人替换她。”
    “呵,我说呢。”赵如意咳嗽了一下,“行了,我得回家了,时候不早了。”赵如意走了两步又折回来道:“小乐,这事你可别说出去啊。”
    “你放心就是了,我是那种人么!”马小乐答道。
    “够意思!”赵如意伸出了大拇指,“对了,你那钢笔的事我还没办成,下次一定帮你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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