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结果魏松并没有向谁求救,只是被打得像死狗一样的趴在地上,他英俊的脸被摁在地板上,真的很像一只狗。
    ——
    “快点唱歌,老子给你起头,唱就这样被你征服。预备……唱!”小流氓得意地叫嚣。
    魏松没有唱,只是挣扎了几下,结果又遭来一顿暴打。
    酒吧的那两个小老板又过去劝,结果每人挨了一耳光。
    “滚你妈的两个表子,以前雷蕾那个表子在的时候,不给老子面子,现在她死了吧?那骚表子假装清高,不跟老子好,她死了也是活该!”那个小六的开口骂道。
    这下我听不下去了,“不准你骂雷蕾,人都死了,你嘴里不干不净,你算个什么东西,人渣!”
    我有些激动,感觉自己都骂得有些语无伦次。
    那个叫小六的抬头看向我边,“咦,这个女不错哦,长得蛮漂亮的,难道你也是小姐?一晚上多少钱?在哪里混,有没有交保护费?”
    “滚你个人渣!你妈才是小姐,不许你骂雷蕾,我要再听到你骂他,我对你不客气。”我骂道。
    那叫小六的一听这话,竟然笑了起来,“你对我不客气?你准备怎么对我不客气?是在床上对我不客气吗……”
    安明又站了起来,向那个小六走了过去。“杂碎,你给我闭嘴!”
    “哎哟,个子挺高,好吓人啊,她是你老婆吗?长得蛮好看的……”
    小六又要说些污言秽语,但他没有机会说完,安明已经一记重拳打在他的脸,他被打得往后退了几步,还没站稳,安明又一脚踢了过去。这次是彻底倒了。
    小六身边的几个小混混见打起来了,拿起旁边桌上啤酒瓶,吆喝着向安明扑了过去。我知道安明的手段,对付这几个矮小身材小混混,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问题。
    结果也和我想像的一样,安明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他们,小流氓们一边骂着你等着,一边相互搀扶落荒而逃。
    安明把那些被打翻的桌椅一一扶起,示意旁边的顾客们继续玩耍,不要受影响。
    这时魏松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看清楚是安明打跑那些人后,一脸的羞惭。但他还是嘴硬:“我又没让你帮我。”
    “你想多了,我没有帮你,我只是嫌弃他们几个嘴太脏,竟然敢对我太太出言不逊,所以我才出手教训他们。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魏松冷笑,“你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是不是非常的高兴?”
    “那倒没有,因为你今天的处境,本来就在我的预料之中,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和我作对,你的处境最后一定是很惨的,这是可以预料得到的。”安明淡淡地说。
    魏松没有说话,扶着桌子站起来,这时从他西服的内袋里掉出了一件东西。
    那个小小的物件落地后滴溜溜地滚到了我的脚边。我弯腰拾了起来。
    那是一个小小的铜钱,中间有一个孔,但没有穿绳子。年代有些久远,酒吧昏暗的灯光下只看到一片乌黑色。
    但我却依稀记得我见过这铜钱,只是我见到的时候是穿一条红色的细绳的,而且是挂在雷蕾白皙的脖子上的。
    这是雷蕾的佩件,我绝对不会认错。
    “你还给我。”魏松走过来,要把那枚铜钱要回去。
    我把手一缩,“这枚铜钱你从哪里得来的?”
    “我从哪里得来的关你什么事,又不是你的,你快还给我。这是我的东西。”魏松又要过来抢。但被安明拦住。
    “什么东西?”安明问。
    “这是雷蕾的佩带在身上的物件,现在却在他身上,还说是他自己的。我怀疑是他害了雷蕾。”
    “你胡说什么,这东西是我从小就放在身上的,怎么可能会是别人的?你快还给我!”魏松说。
    安明一把封住魏松的衣领,“小暖她绝对不会说谎,她说是雷蕾的,那就肯定是的,你说,为什么雷蕾的东西会在你身上,是不是你害死了她?”
    “我看你们都疯了,我都说了这东西是我的,这么一个不值钱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去偷别人的?你们说的雷蕾我更是不认识,我又怎么会害死她。”魏松说。
    这时和雷蕾合伙开酒吧的两个女孩子也过来了,我把那个铜钱给她们看,她们也一致认为那个铜钱就是雷蕾的。而且还揪着魏松撕打,说肯定就是他害死雷蕾。她样的想法基本上和我一样。
    我说这件事得通知警方,但安明制止了我,说铜钱先留下,回头再说。
    魏松却一直坚持着说那枚铜钱是他的,而且还要要回去。
    其实我心里也有些奇怪,如果魏松真的是害死雷蕾的凶手,那这样的物证,他应该是早就扔掉了才对,为什么带要随身带着,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最后见要不回去,魏松这才一瘸一拐地走出了酒吧。还说他要报警,因为我强占了他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魏松是真的会报警还是在虚张声势,但看他的表情却好像没有任何慌张的样子。
    这让我更加怀疑,如果真是他害死了雷蕾,那他多少应该有点慌张才对。毕竟人命关天,真要是有他害人的证据,那他肯定会判死刑。
    更何况现在他已经失去莫乔乔那个靠山,几个小混混都敢欺负他。更别说会有人为他杀人的事出头了。
    魏松走后,安明和我倒也没有马上就走,安明说担心那几个小混混叫了人会过来报复,要先等一下再说。结果我和他在小酒吧里坐到十二点,也没有见人来。这才离开。
    混混欺负人那也是要看对象的,估计也是被安明身手和气势给震慑住了,也不敢再过来惹事生非。安明交待两个女孩子说如果有人来闹事,就打电话给他,不要答应那些混混交保护费的要求。
    这些人就是这样,你如果让着他,他就会更加的欺负上来,如果强硬一些,或许他们就没有那么嚣张了,这毕竟是法制社会,收保护费这种事不可能一直存在。
    回去的路上我问安明说为什么要阻止我报警,难道是怀疑我看错了,认为那枚铜钱不是雷蕾的么?
    “我当然相信你不会看错,可是这件事实在太过古怪,魏松和雷蕾应该根本就不认识,为什么他要害死雷蕾?他又是如何害死雷蕾的?再说了,他要真是把雷蕾给害死了,那他为什么要拿下雷蕾身上这枚铜钱?把自己害死的人的东西放在身上,那不是招人耳目提高风险吗?魏松根本就没必要这样做是不是?”安明说。
    “你的这种说法我也认可,因为我的确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如果我们不报警,那万一这铜钱真是雷蕾的呢,雷蕾也真是魏松给害死的呢?”
    安明果断摇头,“这种可能性实在太小,而且现在警方的定论是雷蕾是溺死的,我们去告诉他们说有人害死了雷蕾,他们会信吗?那他们不是自己推翻了自己的结论吗?我敢打赌说我们去报警根本没用,因为他们压根不会受理这件事。你信不信?因为这和他们结论根本就是相悖的。”
    我承认安明说的确实是有道理,虽然我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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